“好了,先下去吧?!卑矉遄吆??!凹羟?,本宮交代齊妃的事兒,她沒辦出岔子吧?!薄盎啬锬?,奴婢剛才去了齊妃宮中,齊妃娘娘居然是讓貼身宮女翠果去太醫(yī)院領的五行草,這年妃只需簡單一查便知曉來龍去脈?!薄澳悄阋詾楸緦m為什么讓她做這件事?”“奴婢愚昧,請娘娘明示。”“本宮知道此舉根本動不了年妃的根基,畢竟她哥哥在前朝得皇上重用,本宮只是搓搓她的銳氣罷了。本宮的大阿哥去了,齊妃那個蠢貨的兒子現(xiàn)在卻是皇長子,只要把三阿哥奪過來,待他繼位后,本宮便是名正言順的皇太后,到時三阿哥沒有生母,還不是本宮說了算?!薄澳锬锸ッ?。”“去,若是年妃還沒查到什么,便提提太醫(yī)院的領用冊子?!薄笆牵锬??!?/p>
翊坤宮
“頌芝,可查到什么了?”
“回娘娘,五行草只齊妃的貼身宮女翠果領用過,還有,祺嬪的胎好像有些蹊蹺,溫太醫(yī)看太醫(yī)院的診斷用藥記錄,發(fā)現(xiàn)祺嬪在赴宴前幾日便有出血跡象了,這胎似乎本來也保不住。”
“齊妃。。。她倒是個蠢得,皇后讓她做便做,連掩飾都不做,皇后也不是今日才知齊妃...為了三阿哥吧。設法讓溫太醫(yī)留住太醫(yī)院的冊子,本宮要與齊妃見一面,做的隱蔽些?!薄笆牵锬??!?/p>
若凝宮
“參見德妃娘娘,敬妃娘娘,娘娘萬福金安。”
“起來吧,頌芝姑娘,你過來可是娘娘有辦法了?”
“二位娘娘,我們娘娘查到祺嬪這胎本就保不住,還有,五行草是齊妃的丫頭領用的。”
“果然是皇后一派的,只是現(xiàn)在該如何幫娘娘洗脫冤屈。”
“我們娘娘只是說要想辦法見齊妃娘娘,別的沒交代?!钡洛村嘁?,
“這個簡單,吉祥,邀齊妃娘娘明日過來賞花。請華妃娘娘扮成宮女,明日來若凝宮一趟。”
“是,娘娘,奴婢先告退了?!?/p>
第二日清晨
“德妃姐姐怎地想起找我賞花了?”
“只是我宮中的水仙這幾日開的極好,想起齊妃妹妹最愛水仙,便邀妹妹過來賞玩?!?/p>
“那便多謝姐姐了?!倍苏诤蠡▓@賞花,不一會兒,敬妃領著溫宜過來了,“齊妃姐姐安。”“齊娘娘安?!?/p>
“看我們溫宜多可愛呀,過來給齊娘娘瞧瞧”德妃剛說完,溫宜便走了過去,只是人還小,不免走不穩(wěn),摔到了齊妃身上,給齊妃也摔在了草地上?!翱?。來人。把本宮扶起來。”齊妃氣呼呼的說。溫宜也被嚇得哭了起來,“敬妃著急的抱起溫宜,“溫宜不怕,齊娘娘是摔疼了,來,額娘帶你去吃好吃的,不哭了?!闭f完,便沖齊妃德妃一點頭,回寢殿了。“齊妃妹妹不如先去我寢殿更衣吧,看你衣服都摔臟了?!薄昂冒桑瑤??!?/p>
寢殿
“年妃?怎么是你?”
“齊妃,坐,本宮有事問你?!?/p>
“你,你有什么事問我,你還在禁足,你竟敢違旨?!?/p>
“本宮都沒慌,你慌什么?五行草是你給的玉蘭,對嘛?”
“你有什么證據(jù)這么說?不要誣賴本宮!”
“是皇后指使你的吧?你可想過為何皇后不指使安嬪,卻指使你嗎?”
“那是皇后器重本宮,想來你也沒有證據(jù),不然早就去向皇上揭發(fā)了,何故來問我?!?/p>
“哈哈,你還真是個蠢貨,你貼身宮女去太醫(yī)院領用五行草的冊子就在本宮手中?!?/p>
“那你為何不揭發(fā)我?”
“你就沒想過,皇后為什么要你陷害本宮嘛?你就沒想過若你死了,三阿哥不就歸于她撫養(yǎng)了嘛?”
“我,,,”
“本宮只給你這一個機會,想活便按本宮說的做?!?/p>
“三阿哥跟了皇后也好,他以后便是名正言順的嫡長子,必定能繼承皇位?!?/p>
“說你蠢你還真是蠢,以三阿哥的天資,即使繼承了皇位,也是個傀儡吧,皇后怎會舍得大權旁落,到時必定挑一幼子繼位,自己垂簾聽政,可惜你的三阿哥,因為你這個愚蠢的額娘,倒成了人家的墊腳石?!?/p>
“那我該怎么做,一定要保住我的孩子。”
“不難,你去像皇上檢舉,祺嬪的孩子本就保不住,是她自己為爭寵陷害本宮,證據(jù)本宮會為你準備。如果你做得好,本宮定保你母子平安?!?/p>
“好!”
養(yǎng)心殿
“皇上,齊妃娘娘求見?!?/p>
“她過來干什么,無事便讓她回去吧,就說朕政務繁忙。”
“皇上,齊妃娘娘說事關祺嬪滑胎?!?/p>
“什么,讓她進來?!?/p>
“參見皇上,皇上萬福金安?!?/p>
“起來,祺嬪怎么了?說?!?/p>
“回皇上,上次宴席祺嬪滑胎,看似是年妃娘娘陷害,可當時娘娘已是貴妃,根本沒必要傷她。因事關龍嗣,臣妾便留了個心眼,去太醫(yī)院看了祺嬪的用藥領藥的冊子,發(fā)現(xiàn)祺嬪的胎在宴席前便有出血跡象,已經(jīng)保不住了,而且五行草只有祺嬪領用過?!?/p>
“什么?把冊子拿來。”皇上翻開一看,便氣的氣血翻涌?!皝砣?,把祺嬪那個賤婢帶上來,朕到要問問她。”“是,皇上?!?/p>
“皇上,臣妾的身子還沒調(diào)養(yǎng)好呢,您叫臣妾過來是怎么了?”話音沒落,皇上把太醫(yī)院的冊子扔在了地上?!敖o朕一個解釋,你的胎究竟是怎么回事?敢有半句假話,朕定把你五馬分尸?!薄盎噬希噬?,臣妾冤枉?!薄办鲖澹噬弦呀?jīng)知道你的胎是怎么回事了。還不說實話嗎?”齊妃說道。“是你這個賤人?你憑什么誣賴我。”“地上是白紙黑字的證據(jù),我怎能誣賴你?!薄盎噬?,不要相信她,臣妾是冤枉的?;屎竽锬?,皇后娘娘,,皇上,求您讓皇后娘娘給臣妾做主。”
“賤人,難道朕也在誣賴你?皇后,怎么這里頭還有皇后的事?蘇培盛,帶上這個賤人,去坤寧宮。叫六宮的人都過去。”“是,皇上?!?/p>
坤寧宮
“皇后娘娘,求您給臣妾做主啊,臣妾是冤枉的?!?/p>
“皇上,這是怎么回事?”
“蘇培盛,將證據(jù)拿給皇后?!被屎蟠执謷哌^一眼便說道“皇上,這都是可以偽造的,這是誰交給您的?她到底有什么居心?!薄褒R妃,說?!薄笆?,皇上。臣妾只是覺得此事蹊蹺便去太醫(yī)院查了下,誰知道便查出這許多?!薄褒R妃。你。。”居然是齊妃這個賤人,她知道了什么,不可能,她這么蠢,即使知道,也不可能想出這釜底抽薪的辦法。究竟是誰,年妃?她還在禁足,是誰,本宮決不放過她?!盎屎?,怎么,證據(jù)可可信?”罷了,此時只能舍棄祺嬪了?!盎噬?,看來是祺嬪鬼迷心竅了,不過請皇上看在她剛失了孩子,寬恕她吧?!薄澳锬?,娘娘,是您教我這么做的啊,救我,救救我”祺嬪磕著頭哭喊著。“住嘴,和本宮有什么關系。”“皇后,這就是你給朕管理的后宮,竟敢用龍嗣爭寵!”“皇上,臣妾冤枉!”“冤枉,莞嬪的頭胎,之前王府里的,是不是都是你?!薄盎噬?,臣妾冤枉啊,臣妾為皇上管理后宮這么多年,可有過什么差錯,若臣妾的姐姐還在。。?!被屎蟮脑掃€沒說完。“閉嘴,你怎可與純元相提并論,朕情愿純元沒你這個妹妹?!薄盎噬稀?。?!?/p>
“皇后烏拉那拉氏,冊寶收回,禁足宮中,無旨不得出。祺嬪瓜爾佳氏,廢為庶人,打入冷宮?!薄盎噬橡埫?,臣妾是冤枉的?。?!”“來人,拖下去。蘇培盛,擺駕翊坤宮。”“是,皇上?!?/p>
翊坤宮
“世蘭,朕。。。是朕對不住你”“皇上,沒事,您這不是還臣妾清白了嘛?!薄笆捞m,你放心,無論以后發(fā)生什么,朕定信你?!?/p>
“嗯,皇上,臣妾相信”
“蘇培盛,朕今晚要宿在翊坤宮,告訴敬事房,不必翻牌子了?!?/p>
“皇上,臣妾葵水在,不如皇上去看看莞嬪吧,皇上很久沒去了?!?/p>
“也好,朕是有日子沒去看莞嬪了,這段時間總是在安嬪處,不知怎的,總去便總是想著,這驟然不去,也就不想了?!薄笆前?,安嬪妹妹自有她的好處呢。”“那朕便去莞嬪處了,朕過些日子再來看你。蘇培盛,復年妃為華貴妃,賜西域進貢來的瑪瑙翡翠?!?/p>
“臣妾謝過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