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一開始確實沒有惡意,就單純看小姑娘歲數(shù)小,一個人出來,隨口問上一句。
偏偏她從頭至尾都不理自己。
逆反心理上來,他當(dāng)場勾搭了一個空姐,以此證明自己的男性魅力沒有消失。
從廁所爽完出來后,他鬼使神差地就過來了。
越看這張青澀的小臉,心便越癢。
當(dāng)然,他至多是有賊心沒賊膽的那褂,小丫頭身上的用度不俗,明顯家里條件不錯,不像飛機(jī)上這些勾勾手就能過來的,好打發(fā)。
再加上,和未成年......
再法盲也知道,挺刑的。
不過,死丫頭居然罵他,惡劣的天性讓他控制不住想惡心她!
見小姑娘果然沒有城府地暴躁,他莫名感覺到一股奇怪的愉悅。
自己確實就看了看她,什么也沒做。
就是警察來了,也不能拿他怎么樣!
他微微皺眉,無辜地看向乘務(wù)長:“你也看到了吧,她恐嚇我?!?/p>
至于小姑娘說的什么小志爸爸,以及弄死他,男人根本不放在心上。
這趟飛機(jī)只有一個目的地。
能去那個地方的人,在當(dāng)?shù)囟嗌俣加悬c人脈勢力。
她有關(guān)系,自己難道就沒有嗎?
戚明月這輩子第一次碰到這樣顛倒黑白的惡人。
放完狠話后,還把自己氣的眼眶發(fā)紅。
眼淚叭嚓的含在眼眶里,強(qiáng)忍著不掉!
倒是乘務(wù)長敏銳地捕捉到了一個“韶”字。
能跑這趟線的,多少都對當(dāng)?shù)氐膭萘τ行┝私狻?/p>
畢竟時常接觸,總要知道,當(dāng)?shù)氐娘L(fēng)土民俗以及禁忌,免得沖撞了一些不該得罪的人。
花國人,還姓韶,她很難不聯(lián)想到那個家族。
只猶豫了幾秒,乘務(wù)長眼神便鎮(zhèn)定下來,不管事實怎么樣,這個男人肯定不無辜!
如此,她處理事情的態(tài)度雖仍禮貌,可也不自覺強(qiáng)硬了點!
“這位先生請您現(xiàn)在立刻回座位坐好,飛機(jī)上有完整的監(jiān)控,我們會如實上報上級并報警,等到落地后處理?!?/p>
男人原本勝券在握的表情瞬間僵住,怎么也沒想到乘務(wù)長居然會這樣處理!
“我看她一眼也就猥褻,那特么全世界男人都關(guān)進(jìn)去坐牢好了,不知所謂!”
“先生,我說過了,飛機(jī)上有監(jiān)控,您倘若真的什么也沒做,警察不會冤枉您。”
“你!”
他本想再說些什么,可到底恨恨地憋了回去!
......
戚清風(fēng)拘謹(jǐn)?shù)刈诤笞?/p>
一左一右各坐著一個高大壯碩的陌生白人保鏢,擱哪個小伙子在中間待著都不自在。
汽車因急轉(zhuǎn),顛簸晃蕩了些。
他的腿不自覺撞到了旁邊保鏢大哥的腿,少年慌忙將背脊又挺直了些,整個人拘束的厲害。
原本在飛機(jī)上,還在想,落地了要先向阮姐打聽清楚,她新男朋友是干什么的,有啥喜歡吃的喝的,自己和妹妹畢竟要過來叨擾幾天,總該給新姐夫投其所好一下......
結(jié)果一落地,打開手機(jī)就得了這個噩耗。
阮姐有事不來接他,接他的是新姐夫的手下。
而且,看架勢......新姐夫的身份像y大利的特產(chǎn)!
這么比起來,無論是明月說很有錢的樸爸爸,還是很有勢的韶爸爸,又或者是現(xiàn)在這個y大利特產(chǎn)新爸爸,好像都比老戚有競爭力啊......
一路胡思亂想,屁股都快坐出繭子了,這才到家。
好家伙......
阮姐在國外吃那么好,住這么大的莊園啊!
戚清風(fēng)不想自己顯得太沒見識,給阮姐丟臉,可還是暗戳戳地瞪大了眼睛。
自家那小別墅跟這個確實不能比!
選男人這一塊,確實還得看咱阮姐!
阮羲和今天倒不是故意不去接,而是給兩個小孩訂的一些家具到了,她在家里忙活著布置與安排。
聽到外面汽車引擎的聲音響起,連忙下了樓。
艾斯克蘭也放下了手里的工作,走到她身邊,陪小姑娘在門口一起等。
她大老遠(yuǎn)就看到戚清風(fēng)了!
這小子長高了不少,也壯實了不少,就是瞧著拘束。
她笑著朝少年揮了揮手:“清風(fēng),這里!”
終于有認(rèn)識的人了,一路被仆人們問好,戚清風(fēng)僵硬的社交恐懼癥都要犯了。
見阮羲和如見親娘,當(dāng)即,小跑著過來:“阮姐!”
只是,在看清阮羲和身邊那個高大矜貴的外國男人時,又僵硬地放緩了腳步,然后特禮貌地喊人:“姐夫好!”
艾斯克蘭對旁人向來情緒很淡,或高高在上,或漫不經(jīng)心。
但,在戚清風(fēng)話音落下的這一刻。
淺灰色眸子里的凜冽的確柔和許多,他輕輕點了下頭,便算打過招呼了,但給出的紅包卻沒含糊。
這邊是沒有見面禮這種規(guī)矩的,但艾斯克蘭了解過花國,在力所能及的范圍,他會尊重喜歡之人家鄉(xiāng)的風(fēng)俗習(xí)慣。
阮羲和詫異地看了艾斯克蘭一眼。
他一直沒什么太大的反應(yīng),倒是沒想到,私下里還準(zhǔn)備了紅包。
哇靠!這么厚!
少年的眼神一亮又一亮,嘴角一壓又一壓,頃刻間便散去許多拘謹(jǐn),再開口時,要多誠懇就有多誠懇:“謝謝姐夫!姐夫你跟我阮姐真的天生一對,祝你們百年好合!”
他真恨自己沒多讀點書,這好聽話翻來覆去就這么兩句!
眼看著兩人都沒說話,就這樣“慈祥”地看著自己。
戚清風(fēng)就意識到,可能自己剛才那架勢,讓兩人以為他后面還有詞!
死腦子,趕緊想啊!
對,有了!
他當(dāng)即真誠無比地看著新姐夫:“阮姐跟我爸就是假談,跟你才是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