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跟上去看看,看他們兩個去哪?”陳浩然一指前面兩“人”。
只見肖遠(yuǎn)杰和劉芳的尸體慢慢的走到了中介所,幾人奇怪的對視了一眼,疑惑到,他們來這里干什么?
可是沒過一會,這兩人便揭開了眾人的疑惑,走在前面的肖遠(yuǎn)杰從兜里掏出一串鑰匙,直接打開了中介所的大門,然后劉芳則跟著走進(jìn)了中介。
這一下子把眾人給看傻了,這兩家伙怎么會有中介的鑰匙?
“陳浩然,看來事情并沒有如你所愿的那般的被解決,反倒越搞越麻煩了,而且我剛剛想到一個很重要的點?!崩罴艺\面色極為嚴(yán)肅的看著中介所,扶了扶鼻梁上的眼鏡。
“什么點?”陳浩然問道。
“規(guī)則中的鬼是無法出現(xiàn)在公寓外的,但是很明顯之前的中介所的那個名叫阿龍的男子根本就不是人,但是他出現(xiàn)在了公寓外面,而且自由的行走,解釋就是說,是事件中的員工,相當(dāng)于一個職工的身份,可是現(xiàn)在很明顯,這個人不會繼續(xù)在中介所工作了?!崩罴艺\說道。
“你怎么知道?他不會再出現(xiàn)了?”陳浩然反駁道。
“事實擺在眼前,很明顯,他們兩個現(xiàn)在已經(jīng)代替了之前的那兩人的身份,而且我想到的那個很重要的點,你們還記得當(dāng)時中介所里面有個女的么?”李家誠冷冷的問道。
“有點印象,當(dāng)時她好像趕著去做什么,然后急匆匆的下班了?!表n琳回答道。
“還是女孩子心細(xì),我都沒啥子印象了,韓琳這么一講,當(dāng)時我們進(jìn)店里去的時候,店里面好像是有這么一個人?!睆埲A說道。
“你們有沒有覺得那個之前那個只剩半截身子身穿白衣的女鬼有點眼熟?”李家誠問道。
“是中介所里面的那個女店員?”韓琳失聲叫道。
“韓琳,你也見過那女鬼?”李家誠問道。
“我一直不知道是不是我的幻覺,我也一直就沒說,當(dāng)時你們進(jìn)房間的時候,我走在最后面,我就回頭望了一眼身后的走道,她就站在走道盡頭窗口那里看著我們進(jìn)入房間,你現(xiàn)在這么一說,我想起來了,確實很像。”韓琳說道。
“看來我之前一直覺得陳浩然的推斷有錯誤,一直覺得不太對勁,其實就是我們都漏掉了這只鬼,這只鬼并不是我們的幻覺,而是真的有,也就是說那棟樓里面還有一只鬼?!崩罴艺\緩緩地說道。
“不對,李家誠如果照你這么一說,如果你的推斷正確,好像不止一只鬼,而是兩只?!标惡迫话欀碱^,手上不停的掰著自己的手指也跟著說道。
“你是說之前的那個中介所的阿龍也在那棟樓里面?”李家誠道出了令眾人再次緊張起來的話語。
幾人都不在說話,氣氛慢慢變得再次壓抑了起來,這種感覺就好像之前所做的所說的全都做了無用功,就好像一個死循環(huán)一般的,讓眾人感覺很無奈,而且感覺好不容易覺得逃過一劫,卻又再次的陷入了籠子中。
陳浩然見大家又都變得無精打采了,于是拍了拍手,打斷了眾人的胡思亂想。
對眾人說道:“怎么搞得?一個個都跟霜打了的茄子似的,不就是鬼還沒解決么,一個鬼我們能消滅,兩個鬼我們也能消滅,現(xiàn)在才七點剛過,我們先去大吃一頓,然后去找個好酒店,開個總統(tǒng)套房,好好休息一下,晚上我們還要回來繼續(xù)戰(zhàn)斗呢?!?/p>
一聽陳浩然的話,眾人才打起了精神,都對著陳浩然點了點頭,對呀,不就是還有兩只鬼么,有什么解決不了的。
“現(xiàn)在,我們先去市中心找個最好的酒樓,大吃一頓,然后開個總統(tǒng)套房,最后舒服的泡個澡,然后美美的睡上一覺,當(dāng)然,一切花費我們的華哥掏錢。”陳浩然說著,用力的拍了拍張華的肩膀。
“軍師,你這腦子是真好使啊,用我辛辛苦苦賺來的血汗錢來做人情?!睆埲A一臉苦逼像的對著陳浩然說道。
“你小子,還辛辛苦苦?搞得可憐兮兮的,請問這錢是你搬磚搬來的不?”陳浩然笑著打趣道。
幾人看到這兩個家伙一唱一和的,眾人的胡思亂想一下子被打斷了,都笑呵呵的看著這兩人耍寶,感覺心情也沒有之前的那么陰郁了,雖然仍沒有像之前下樓之前那么輕松,可是已經(jīng)好了許多。
幾人分成了兩組,攔了兩輛出租車,跟開車的師傅說了,去市中心最好吃、最貴的地方,便上了車,出租車師傅高興的看了幾人一眼,想到又是幾個敗家子。
看到開車司機雖然笑呵呵的,但是那微微帶著些許鄙夷的眼光還是讓陳浩然看到了,這個張華,真是不安分,非得搞得那一身土豪氣質(zhì)暴露無遺才好。
陳浩然與張華以及韓琳一輛車,陳浩然坐在后座小聲的對張華說道:“你小子做事能不能低調(diào)一點?剛司機看我們那眼神?!比缓箨惡迫灰沧隽艘粋€鄙視的表情。
張華對著陳浩然豎起了一根中指,然后,拍拍前面的司機后座椅,對著司機說道:“師傅,你開快點,你開得越快,等下我給你錢就越多。”
前面的司機高興應(yīng)了一聲,只見車子是嗖的一下子就竄了出去,隨后張華用得意的眼神看了陳浩然一眼,仿佛再告訴陳浩然一般,看到了沒有,這就是錢的魅力。
陳浩然看著張華那欠揍的樣子,搖了搖頭,沒有在搭理他,而是看著窗外車來車往的街道,發(fā)起了呆。
怎么以前就沒覺得身邊的這些如此的美呢?就算只是看著這些車來車往,人去人來,都是如此的幸福,也不知道她是否過得還好?是不是真的就如楊衡所說的那般已經(jīng)消失了對我的記憶,再也記不起我了呢?也許這對于她來講是一件好事吧,我一個人如同地溝里的老鼠一般的人如何能夠配得上她,而且現(xiàn)在的我連自己都顧不上了,在這各種靈異事件里掙扎,哪里還有資格去想她會怎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