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浩然不禁看了一眼許風(fēng)揚,雖然這人剛進(jìn)入隊伍不就,但是平常的接觸,不像是容易脾氣暴躁的人呀,怎么突然這么大的火氣?
楊衡此時看向許風(fēng)揚的目光也是有些疑惑,章華剛才故意在地鐵上吸煙,然后裝的一幅吊兒郎當(dāng)?shù)臉幼?,是為了試探這個車廂內(nèi)的乘客是不是有問題,可是許風(fēng)揚再這么搞一次,貌似沒必要了吧?
那個跟許風(fēng)揚吵起來的男的肯定是有問題,剛才明明是在大家眼前,腦袋突然就掉到了地上,然后又莫名的再次回到了車上,雖然不懂是什么原因。
“你家的狗?我看你長得就挺像條狗,滾開,嗎的,真當(dāng)老子是吃素的,叫老子滾開,老子看你是活膩歪了?!蹦莻€青年男的居然仍是不依不饒。
陳浩然的眉頭頓時是皺了起來,本來準(zhǔn)備是別惹事,靜靜的看事態(tài)接下來的發(fā)展的,可是,目前這個狀況貌似是不行了。
看到陳浩然被罵,張華頓時是沖了上去,一把揪住了那男的領(lǐng)口,一拳對著其腦袋便砸了上去。
可是詭異的一幕出現(xiàn)了,拳頭居然從男子身上穿了過去,根本就沒打到他。
看到這詭異的一幕,眾人頓時是提高了警惕,這家伙難道是鬼?
張華建議權(quán)打空,楞了一下,但是立馬就反應(yīng)過來,這男的有問題,接著,立馬是一聲大喝,有如雷霆炸響,張華的右手立馬是被黑氣給籠罩了起來,這就是張華能力提升了所得到的新能力,局部鬼化。
張華的雙手本來就不是自己的,而是體內(nèi)那個鬼的,所以,手接受了鬼化之后,頓時是有如充氣一般的腫脹了起來,整個手粗大了一圈,被黑色霧氣所圍繞,上面血光閃耀的四個大字“代天行罰!”
“管你是什么東西?吃老子一拳?!睆埲A又是一拳打向了男子。
可是接著更詭異的一幕再次發(fā)生了,男子在次有如水滴一般的融化了開來,而且接著是整個車廂內(nèi)的人,都是有如水滴一般的融化開來,短短幾秒鐘,整個車廂內(nèi)再次變得空無一人。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根本就沒打到他?!睆埲A也是愣了。
楊衡也是“唰”的一下就站起身來,不停的打量著幾人,也是立馬又是做了回去陷入了思考。
“叮咚,叮咚,地質(zhì)勘測中心到了,下一站:鐵路局?!?/p>
地鐵再次到站,可是車上的幾人都是有些摸不著頭腦,剛才還滿滿一車廂的人,突然一下子消失無蹤,這詭異而又鬧心的一幕讓幾人一時之間都是有些愣神。
楊衡突然問道:“陳浩然,我們坐個幾個站了?”
陳浩然快速的說道:“起始站:永安公園站,然后是六月廣場,情人路,離風(fēng)大街,開心廣場,地質(zhì)勘測中心,現(xiàn)在剛到鐵路局,現(xiàn)在這是第七個站?!?/p>
“這些地名,怎么感覺有些奇怪啊?!睆埲A嘀咕了一聲。
陳浩然默念了一遍之后,自己也是感覺好像哪里不太對勁,但是又說不出來,“哪里奇怪?”
張華歪著腦袋思索了一會,“這齊市還挺繁華的,好多大街,好多廣場?!?/p>
陳浩然翻了翻白眼:“你特么說點有用的行么?”
“我艸,我也是想想辦法嘛,我哪知道什么有用什么沒用?你們聰明人,動腦筋的事情你們來,我去歇著?!睆埲A癟了癟嘴,然后再次回到椅子上坐了下來。
等等,難道又是文字游戲?陳浩然突然好像是想到了什么,跑到地鐵車廂內(nèi)的站點牌上看了起來。
“怎么可能?不可能啊,怎么會是怎樣?這到底怎么回事?”陳浩然看著站牌不停的嘀咕著。
幾人看到陳浩然這個樣子,頓時明白陳浩然肯定時發(fā)現(xiàn)了什么。
“陳浩然,你發(fā)現(xiàn)什么了?”劉科走上去立馬問道。
陳浩然抬起頭來,指著地鐵上的站牌名稱:“你們看,從出現(xiàn)詭異事件開始,是在情人路,然后是離風(fēng)大街,接下來開心廣場,在然后是地質(zhì)勘測中心,然后剛才的鐵路局,你們橫著看,每個開頭的字。”
“情,離,開,地,鐵,請離開地鐵,什么意思?”許風(fēng)揚問道。
陳浩然回道:“難道這就是這次事件的意思?要我們離開地鐵?可是我們收到的要求是必須到坐到終點站啊,不然違背事件的下場可是死路一條。”
“不,也許這只是一個巧合而已,事件的規(guī)定是必須乘坐這般地鐵,到達(dá)終點站,如果我們離開,違背事件意愿的下場,我們每個人都很清楚?!睏詈庹f道。
陳浩然看了一眼楊衡,“那你如何解釋這個巧合?我覺得這未免也太過巧合了吧?從發(fā)生詭異事情的地方開始,然后直到現(xiàn)在,這幾個字是我們目前唯一找出來的線索?!?/p>
楊衡沉吟了一會,然后從兜里再次摸出來了一杯咖啡,慢慢的喝著,眾人的目光也都是放在其身上,等待著他的思考。
“還記得我以前說過么,事件中不止有線索,也有事件故意安排的陷阱,這些陷阱其實在事件中并不比線索要少,甚至在很多時候更多,有些你自認(rèn)為是線索的,很有可能不過是事件故意安排的陷阱而已?!睏詈庠俅翁ь^看了看地鐵上的站點標(biāo)識牌,然后接著說道。
“我們在這次事件中唯一接到的算是任務(wù)的,就是要求我們乘坐這班地鐵安全的到達(dá)終點站,如果說我們按照現(xiàn)在這個線索下了車,或者離開地鐵,那我們的任務(wù)怎么辦?我們按照線索而違背任務(wù),你們想想,在事件中到底是任務(wù)重一些,還是這有可能是線索的重一些?”
陳浩然沉吟了一會,說道:“你說的有道理,而且我們現(xiàn)在上車還不到一個小時,事件還早,不用急,也許接下來還能找到別的什么線索?!?/p>
于是眾人再次回到了座位上,不過這次卻再也沒有人嘻嘻哈哈的鬧了,因為不止是楊衡,就連陳凡也是眉頭緊鎖,陷入了思考。
地鐵連續(xù)過了好幾個站,也再也沒有人上車,章華閑得無聊,還跑到別的車廂到處串了一下,可是回來告訴眾人的結(jié)果,卻是更令人摸不著頭腦。
“我連續(xù)走了五個車廂,可是一個人都沒有,好像這地鐵上就只剩我們這幾個人了。”張華對著眾人說道。
又是隔絕么?事件與這個世界完全隔絕了開來,再也沒有任何這個世界的人進(jìn)入。
這次的事件到底是什么?怎么一點線索都沒有,甚至于就連惡鬼都沒有出現(xiàn)過。
楊衡突然感覺口袋中的白紙震動了一下,楊衡頓時覺得有些莫名其妙,是自己的錯覺還是?
楊衡掏出了兜內(nèi)那個黑衣人掉落在地上的白紙,可是下一秒,楊衡的眉頭就再次擰成了一個川字,因為白紙之前落在楊衡手上的時候,上面明明是一片空白,可是現(xiàn)在居然出現(xiàn)了五個字,跟之前陳浩然找到線索的的那五個字相同。
“請離開地鐵!”
是惡作???還是有意的提示?還是線索?或者使人故意在搗亂?
楊衡一把把白紙捏成了一團(tuán),然后靠在了椅背上。
惡作???不太可能,我根本就不認(rèn)識那個人,也就代表著跟他沒有什么實際的利益,他留一張白紙,惡作劇,沒有必要,如果不是惡作劇,那就是提示了。
提示么?還是那個到咯啊,我跟他根本不認(rèn)識,他給我留個提示是什么道理?
或者這根本與他無關(guān),這就是事件中的線索?
不應(yīng)該啊,線索為何會出現(xiàn)在這張紙上呢,可以出現(xiàn)在別的地方,為何偏偏要出現(xiàn)在這張紙上,不太現(xiàn)實。
那就是故意搗亂,他是我們的敵人,跟之前的歐陽差不多,也是混在學(xué)校里面類似于學(xué)校機(jī)構(gòu)的人,可是我現(xiàn)在所處的是地鐵啊,根本就不是什么類似學(xué)校的機(jī)構(gòu),他為何要害我?
“楊衡,你表情很難看,你沒事吧?”劉科小心翼翼的問道。
楊衡這才睜開眼,有些不耐煩的回道:“沒事,我們上車多久了?”
“現(xiàn)在差不多一個小時了。”劉科卻毫不在意的,認(rèn)真的看了看表之后說道。
“已經(jīng)一個小時了么?還一點線索都沒有,他么的?!睏詈馔蝗缓莺莸囊蝗以诹说罔F的窗戶上。
可是地跌的窗戶所用的材質(zhì)結(jié)識的很,根本一點反應(yīng)都沒有。
劉科還從來未見到楊衡這種樣子,連忙是去勸道:“你別急,還有時間,你慢慢想。”
“我怎么能不急,連鬼都沒見到過,這根本不是學(xué)校發(fā)布事件的風(fēng)格,我他么到現(xiàn)在還懷疑這是不是在事件中,平靜,太平靜了。”楊衡表情猙獰的說道。
“也許,平安的乘坐這輛地鐵到終點站就算是任務(wù)完成了呢?”許風(fēng)揚突然插嘴說道。
楊衡不屑的笑了笑,“幼稚,太幼稚了,你覺得可能么,學(xué)校發(fā)布的事件哪次不是九死一生?就這么平靜的坐地鐵到達(dá)終點站就算是任務(wù)完成,你覺得這個概率是有多小?!?/p>
許風(fēng)揚卻是毫不介意楊衡說他幼稚,“知道你腦子好使,你現(xiàn)在這種狀態(tài),就算線索出現(xiàn)在你面前,你也不太可能注意得到吧?平靜的心態(tài)有利于思考,這個道理,你應(yīng)該比我更清楚?!?/p>
“楊衡,你以前總跟我說,冷靜,冷靜,平常心,平常心才能看到更多別人注意不到的東西,你不會忘記了吧?”陳浩然也是勸道。
“不對,不對,不可能,我怎么可能變得這么焦躁,不可能的啊。”楊衡好像也是意識到了什么問題。
連忙是口袋再次摸出了咖啡,喝了一口之后,整個人的氣質(zhì)變得靜了下來。
陳浩然也是眼睛一瞇,四下打量了起來,好像也是感覺到了這個地鐵上有什么不對勁的地方。
“陳浩然?!睏詈饨辛艘宦?。
陳浩然頭也不回的說道:“我知道了,我四下找找?!?/p>
可張華幾人卻是云里霧里的連聲問道:“怎么了?怎么了?又有什么發(fā)現(xiàn)?”
楊衡緩緩說道:“這車?yán)锩娌恢烙惺裁礀|西,好像是會影響人的判斷和思維的,之前的你,許風(fēng)揚突然的暴躁有可能并不是你們本身的意愿,而是有什么東西在干擾我們的思考?!?/p>
“你們過來看,是不是這個?”陳浩然突然在車廂角落里喊道。
幾人頓時是起身走了過去。
“這不就是普通的蚊香么?大驚小怪。”張華看著陳浩然手中捏的一盤類似蚊香一樣的東西說道。
“地鐵上面點著一盤蚊香,你覺得這件事情合理么?”陳浩然沒好氣的回道。
“有什么,賓館,酒店,KTV,桑拿房,那個地方夏天的時候不點蚊香,搞的我還以為發(fā)現(xiàn)了什么呢?!睆埲A不屑的回道。
“不,你說的那些場所,跟每時每刻都有人乘坐的地鐵不同,地鐵是交通設(shè)施,不是靜止的,而是移動的,在正在行駛的交通設(shè)施設(shè)備上是不允許點蚊香的,因為怕著火,所以這盤蚊香大有問題?!睏詈饨忉尩馈?/p>
“這個看外形確實是蚊香,好像是沒什么問題,可是整個車廂內(nèi),也就這盤點在角落的蚊香有可能有些問題了,所以,以防萬一,我現(xiàn)在就把他滅了吧?!标惡迫欢⒅种械奈孟憧戳税胩旌笳f道。
可是突然張華確實很生氣的說道:“你說滅就滅啊,等下萬一有蚊子咬我們怎么辦?”
額?張華這是?
“不能滅,滅了會有蚊子的,而且點在角落里也不礙事吧?!痹S風(fēng)揚也是說道。
這兩人怎么了?
突然張華上前幾步,從陳浩然的手中奪過了蚊香。
“大驚小怪的,一盤蚊香而已嘛,點了就點了唄,你不愿意它被點在這里,我拿到那邊去?!?/p>
可是在張華搶過蚊香的一瞬間,陳浩然卻是突然看到,蚊香在張華的手中,彎彎曲曲的好似變成了一條蛇的樣子,其中被火所點燃的地方,則是其吞吐在外的蛇信。
“張華,放下那盤蚊香,那蚊香有問題?!标惡迫涣ⅠR是對著張華喊道。
“張華,我最后說一遍,我叫你放下手中的蚊香。”陳浩然對著張華的背影喊道。
也是張華卻仍是那副沒有聽到的樣子,接著往前走。
“念念,咬他?!标惡迫粚χ钅詈暗?。
“嗚?!彪m然念念好似有些不愿意的樣子,可是下一秒,馬上還是選擇了聽從陳浩然的指令,撲了上去。
可是感覺到有東西接近的張華一下子轉(zhuǎn)過頭來,只見張華雙眼冒著紅光,面部表情猙獰,整個人如同著了魔一般的,對著撲上來的念念,就是一拳搗出。
下一秒,更令人莫名其妙的事情發(fā)生了,劉科卻是直接念起了神打的咒語。
“天清地寧,威武神明,弟子念咒,有請神明,你給我放下蚊香,蚊香是我的?!眲⒖埔膊恢朗钦埩藗€什么神明上到了身上,之間劉科如同風(fēng)一般的串到了張華身邊,直接對著張華的腦袋就是一拳擂了上去。
張華也不甘示弱,雙手如同充氣一般的膨脹了起來,就連衣服的袖子也是撐不住了,瞬間炸裂了開來。
張華鬼化了,不止是右手上的代天行罰四個字浮現(xiàn)了出來,就連魏武沖的虛影也是一下子浮現(xiàn)在了張華的背后,這明顯是準(zhǔn)備搏命的架勢了。
可是下一秒,張華卻是立馬捂住了腦袋蹲在了地上,不停的用手砸這地鐵的地板。
張華鬼化之后的怪力,頓時是砸的車廂地板,不停向下凹陷進(jìn)去,一個水滴突然在張華的手上浮現(xiàn)了出來。
隨著這個水滴的出現(xiàn),張華好似是清醒了不少,可是劉科仍是準(zhǔn)備與張華搏命的架勢,可是張華能力的肉搏能力在團(tuán)隊中是無人能比的,只見劉科被張華猛地一拳砸在了腦袋上,然后向后倒飛了出去,半天也沒見到動靜。
“依依?是依依么?你總于肯來見我了?”張華喃喃的說道。
“誰是依依?”陳浩然見到張華突然好像是看到了什么一樣,突然對著虛空呢喃。
“有沒有可能是他的相好的,他現(xiàn)在這個狀態(tài)跟見了鬼似的,我們根本沒有人制住他,還是看看情況再說?!?/p>
“張華,這是你第四次事件了吧?是不是在一輛地鐵中?我跟你長話短說,趕快離開地鐵,再待下去你會死的,我們小組中有個有預(yù)言能力的人,我突然眼皮跳得厲害,求了他好久,才知道原因,你快離開車廂啊,不然你真的會死的?!币酪缹χ鴱埲A以極快的語速說道。
“你是在擔(dān)心我么?你關(guān)心我會不會死?”張華確實完全不顧依依說的什么,只是問道。
“我···”依依沉吟了一會。“你能不能不糾結(jié)這個,我在做什么你自己不清楚么,你快走啊。”
“我不走,走了就看不到你了,我不走?!睆埲A卻是固執(zhí)的說道。
“你這人···唉!”依依卻是突然嘆了口氣,“等你過完升級考試你就能見到我了。
我會去找你的,就算我不去找你,你也會知道我是誰的?!?/p>
“那你到底是誰?”張華問道。
“我是依依啊,你是不是傻了,你想見到我,就必須活下去,剩下的時間不多了,淚光珠的效果馬上就要消失了,你聽我的,趕快離開地鐵,活下去就能見到我?!币酪缹χ鴱埲A說道。
可是到了最后,淚光珠的效果卻是已經(jīng)越來越模糊,已經(jīng)是看不見依依的面孔了。
“依依,依依···”張華對著虛空不停的叫喊著。
見到張華好像是已經(jīng)清醒了,陳浩然和許風(fēng)揚還有楊衡這才慢慢的靠了過去。
“你小子著魔了?把劉科打的到現(xiàn)在還沒爬起來,在那角落里哼哼呢?!标惡迫徽f道。
張華這才回過神來,抬頭看了陳浩然一眼,看著陳浩然緊盯著他手上的蚊香,頓時是立馬給扔到地上。
心有余悸的說道:“這玩意的氣味能控制我的身體,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可是就是無法控制自己的身體?!?/p>
“那你剛才口中不停的喊著,什么依依什么的?你見鬼了?”陳浩然接著問道。
“你才是鬼呢,依依是我媳婦?!睆埲A沒好氣的回道。
陳浩然回想了半天,“你媳婦?我怎么從來沒聽你講過呢?”
“你以為都跟你似的,有個媳婦恨不得全天下都知道,對了,別扯了,我們抓緊時間離開地鐵把,這地鐵有大問題。”張華說著立馬是上去拉陳浩然。
陳浩然一愣,“離開地鐵?你開玩笑吧?我們的任務(wù)就是做這輛地鐵到終點站啊,離開了怎么完成任務(wù)?”
“沒時間跟你廢話了,你信不信我?”張華問道。
“不是,這到底怎么回事?我肯定信你啊,你總的講清楚吧?!标惡迫换氐?。
“有時間跟你講,就跟你慢慢講了,沒時間了啊,你他媽的到底走不走?”張華沒好氣的說道。
“我們下車了之后,任務(wù)怎么辦?”陳浩然問道。
“我怎么知道怎么辦?反正我媳婦跟我講,就是要我立馬離開地鐵,在待下去會死的?!睆埲A楞了一下之后回道。
陳浩然疑惑的嘀咕了一句,“媳婦?”
“夠了,張華,你剛才那些不過是幻覺而已,你先是被蚊香的味道控制了身體,然后后來那些氣味又影響了你,讓你產(chǎn)生了幻覺,你剛才所見到的那一切不過是幻覺而已,你別想太多了?!?/p>
“幻覺你妹啊,老子說真的,這個地鐵真有問題,我媳婦是這個學(xué)校里面的高年級學(xué)員了,她不會騙我的,而且我剛才真的見到她了,你不信我,可以,我反正要走了,陳浩然,你跟不跟我走?”張華懶得再廢話,向陳浩然問道。
“張華,你先別急,我們是一個團(tuán)隊,你先的把事情講清楚啊,你不講清楚,就這么叫我跟你走,怎么可能嘛?”陳浩然回道。
“這事講不清楚,而且也不好講,反正我不會拿我的生命開玩笑,我真的是有確切的消息說我們必須要離開地鐵的,事實就是這樣?!睆埲A嚴(yán)肅的對著陳浩然說道。
大家好,這本(鬼學(xué)校)根據(jù)電影(鬼學(xué)校)+靈異+幻想+虛構(gòu)等各方面層次來寫。寫的不好呢別介意。這本書到這里也就完結(jié)了,感謝各位大佬的支持與關(guān)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