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要去看望安寧的潤玉碰到水神風(fēng)神兩位仙上,本想打了招呼就離開怎想?yún)s被攔截。
“咳……”水神清了清嗓子:“夜神殿下,可也是要去探望安寧?!?/p>
潤玉怎么會不知,想著水神畢竟是安寧的生父:“正是,兩位仙上可要一同前往?!?/p>
“正有此意?!卑矊帉λ牡钟|讓他很是擔(dān)憂,如果由夜神帶路就會不一樣吧。
至少心安了點(diǎn)。
路上潤玉說著這幾天聽到的,錦覓和安寧的故事。
當(dāng)說到錦覓初見旭鳳不識鳥獸,把重傷的他埋在土里日夜?jié)菜却鹚阑厣?,就算溫婉如風(fēng)神也笑彎了腰。
一路上歡聲笑語,其樂融融。
“啊,別扯衣服啊?。 币坏兰怃J的女聲,三人臉皆是一變。
這個聲音是安寧的。
彥佑站在安寧房門口,聽到這聲音也不得扶額??吹郊睕_沖趕過來的三人,無奈聳肩:“奉勸三位還是別進(jìn)去。當(dāng)然如果不怕被討厭的話?!?/p>
彥佑的風(fēng)流在天界也是出了明的,水神扭頭問老胡:“老胡,這是怎么了??”
他的神色很是著急,想沖進(jìn)去可又不敢。
“沒事沒事?!崩虾髿獾臄[擺手:“就是小淘淘想要給安寧小主喂藥,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p>
“說是捍衛(wèi)自己做姐姐的尊嚴(yán),還以為有夜神殿下前幾天在前面鋪墊會容易些?!边B翹也搖頭:“看來錦覓這次化不可能為可能又失敗了?!?/p>
彥佑附和:“別說化了,燒了都沒用?!彼统鲧R子,嘖~還是這么好看:“要是我出馬,肯定沒問題。”
連翹送了一記大白眼,毫不猶豫的拆穿:“有本事出了結(jié)界說,讓小主聽到?!?/p>
“別!”彥佑立刻投降:“你說說明明是雙胞胎,怎么一個那么可愛……”
“咳咳……”潤玉輕咳了兩聲。
彥佑的態(tài)度一百八十度急轉(zhuǎn):“一個那么好看呢,這爹娘的遺傳下來的真好?!?/p>
“花安寧,我是不是你最重要的人?!卞\覓雙手插腰,一臉嚴(yán)肅看著她。
“是?!卑矊廃c(diǎn)頭。
錦覓指著放在桌上不知道多久的藥:“那為什么小魚仙倌喂你喝,你就喝,我喂你你不喝呢,想明白了好好說?!?/p>
“這不就是……”安寧聳肩:“年少無知被美色沖昏了頭腦嘛~”
門外
光明正大偷聽的幾人直勾勾盯著潤玉,彥佑掏出自己照照自己又看看潤玉,暗道:自己長得也不差,為什么就沒對自己下手呢。
里面的爭論還在繼續(xù)
“一個字,喝不喝?!?/p>
“否?!?/p>
“啪”的一巴掌就蓋在安寧身旁的床板上,發(fā)出好大聲響:“我再問你一遍,喝不喝。”
“家姐,不是我不喝,你看看那碗黑糊糊的東西?!卑矊幹钢峭氩幻魑矬w,卷起床上的被子將自己裹成一團(tuán):“我好像都能看見幽冥府,這根本不是碗就是往生湯?!?/p>
安寧比劃著,錦覓抓了抓自己的頭發(fā),有點(diǎn)不好意思:“這藥好像是和小魚仙倌喂你的不太一樣,但藥材藥量都一樣。”
錦覓深呼吸了一口氣:“這樣吧,我一口你一口,可以吧?!?/p>
說實(shí)話她也沒勇氣喝下那碗藥,為了姐姐的尊嚴(yán),拼了??!
“家姐傻了嗎,這藥那么苦,你該一口一口喝,這不是閑的沒事增加痛苦嗎。”
“喝一勺藥,再吃一口蜜醬,這樣就不苦了?!毙◆~仙倌就是這么喂的,這回肯定沒錯。
安寧還是搖頭:“先苦后甜雖然甜,但是甜后加苦更加苦,不劃算用不得?!?/p>
“你怎么不這么說小魚仙倌?!?/p>
“哦~是嗎,那大概是美色當(dāng)前,食之無味?!卑矊幓叵肓讼?,好像的確是這么回事。
“那你說,這藥要怎么喝?!卞\覓給自己催眠,女大不中留,不用生氣不用生氣。
安寧捏著自己的鼻子:“當(dāng)然是一閉眼一捏鼻快速喝下去,一口悶要多快有多快?!?/p>
一碗下肚,錦覓擦了擦唇瓣:“的確,這樣就不怎么苦了,既然藥喝碗了,那我走了。”
“拜拜~”安寧歡快揮手。
才走了兩步,錦覓就感覺有些不對勁:“不對,好像有點(diǎn)不對,安寧……”
只是轉(zhuǎn)身看去,哪里還有安寧的影子只有窗戶張開。
……
錦覓猛的打開房門,根本沒發(fā)現(xiàn)多了兩個人抓著連翹的肩膀:“連翹,你有沒有看見安寧出去?!?/p>
“沒,小主不是一直和你在屋里嗎。”
“我去找她。”錦覓跺了跺腳,提著裙擺往前跑。
等到錦覓的身影徹底消失在視線之中,彥佑才跨步走進(jìn)房間,輕車熟路的走到床頭,拍了拍床板:“安全了,出來吧?!?/p>
“誒?。 边B翹指了床底,滿臉不可思議。
趴下去尋找,小主難道躲在床底下,她還以為只有錦覓會躲床底呢:“小主???”
已經(jīng)幻化成真身的安寧,懶散靠在窗臺,聽到她喊自己慢慢的把身體湊過去:“有事?!?/p>
“啊!”連翹一抬頭就看見一張放大的臉,嚇了一跳:“小、小主,你……”
“你在看什么?????我床底有什么東西嗎??”
“小、小……嗝、小……”連翹一口氣噎在胸口,打著嗝說的話也是斷斷續(xù)續(xù)的。
彥佑幸災(zāi)樂禍:“連翹,你們家小主怎么可能躲在床底下?!?/p>
“你……”連翹咬牙,剛剛明明是他拍著床板讓小主出來的,現(xiàn)在又不承認(rèn):“你故意的?!?/p>
這一氣倒把嗝給治好了,連翹一臉怒容。
“噓……”彥佑做了個禁聲的手勢,指著趴在窗臺閉眼假寐的某人,連翹這下有火也發(fā)不出來。
彥佑正得意著,突然感覺臀部一痛跌下床去,假寐的人還在假寐慢悠悠的縮回自己的腿:“你不覺得,在我的地盤欺負(fù)我家的人是自掘墳?zāi)箚帷!?/p>
“小主最好?!边B翹樂了,看著吃痛的彥佑笑的更加歡快。
“我不也是你家的人嘛,下腳就不能輕點(diǎn)嘛~”彥佑揉了揉自己被踹的屁股,這小孩腳力越發(fā)的大了。
“哦~”安寧微抬了下眼皮:“那還真不知彥佑君你,什么時候入贅我花界了?!?/p>
彥佑余光瞥了眼臉色不明的潤玉:“那你什么時候娶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