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以前不是沒有女孩子跟赤司告白過,但是詩雅從來都沒有當(dāng)面遇見,所以就當(dāng)做不知道。
今天突然來這么一出,她一時有些被氣到了,她平時一直在宣布主權(quán),卻依然擋不住有人喜歡赤司。
但是更讓詩雅生氣的是,赤司不但不安慰她,竟然還兇她。
如果赤司知道她這么想,肯定感覺自己很冤枉,他什么時候兇她了?
沉默了兩秒,詩雅還是感覺心里不舒服。
隨后她趁著赤司不注意,一下子將他撲倒在地,對著他的脖子就重重的咬了一口。
“嘶?。?!”
赤司疼得倒抽了一口涼氣,她是屬狗的嗎?咬人這么疼。
“詩雅……”
盡管脖子很疼,但是赤司怕傷到詩雅,所以他并沒有用力的推開她。
而是等她發(fā)泄完了之后,自己松口。
“……”
等詩雅恢復(fù)理智,離開赤司的脖子后,他的脖子已經(jīng)被她要出了一個牙印,而且還微微泛著血跡。
看樣子,她剛剛是一點都沒有口下留情。
“還生氣嗎?”
看著坐在他肚子上,沒有絲毫要起來意思的人,赤司一點也沒有生氣,只是語氣淡淡的問。
“……不生氣了?!?/p>
這一刻,詩雅一點氣都升不起來了。
“阿征,你疼不疼?”
詩雅心疼的伸手摸了摸他的傷口,用指尖輕輕的將旁邊的血跡抹去。
“你說呢?”
赤司沒有回答她的問題,反而把這個球提給她。
“那……要不,你也咬我一口唄?”
詩雅將手臂伸到赤司的嘴邊,讓他咬她一口消氣,只是臉上卻一副視死如歸的表情。
“唉!”
赤司把詩雅的手拉開,無奈的嘆了口氣,對于面前的這個少女。
他除了無奈還是無奈,她罵不得,打不得,還說不得。
“你先起來?!?/p>
“?。颗??!?/p>
詩雅聞言一愣,然后順著他的視線看去,發(fā)現(xiàn)她此時正坐在他的身上,倆人的姿勢看起來非常的曖昧。
臉不紅,心不跳的從他的身上爬起來,還順手拉了他一把,把他拉起來。
“阿征,你是不是生我氣了?”
“沒有?!?/p>
“真的嗎?”
“嗯?!?/p>
見他真的不生氣,懸著的心一下子放松下來。
“那就好?!?/p>
“吶,阿征你在這我一會,你的脖子流血了,我去給你買創(chuàng)可貼?!闭f著不等他說話,就跑去商店給他買創(chuàng)可貼了。
“……”
赤司看著詩雅跑走的背影,將手從口袋里掏出來,掌心儼然就是一張創(chuàng)可貼。
他們打籃球經(jīng)常會受傷,所以口袋里經(jīng)常會揣有創(chuàng)可貼。
他剛剛就想說創(chuàng)可貼他有,可惜她跑得太快了,他沒來得及叫住她。
算了,還是等她回來吧。
看著手里的創(chuàng)可貼兩秒,赤司又將它揣兜里,他真的就這樣靜靜的等著詩雅買創(chuàng)可貼回來。
過了一會,詩雅氣喘吁吁的跑回來,手里還拿著幾張創(chuàng)可貼。
“吶,阿征我給你貼上?!?/p>
詩雅撕開創(chuàng)可貼的包裝,小心翼翼的給他貼上。
“好了?!?/p>
看著赤司白皙的脖子哪怕貼上丑丑的創(chuàng)可貼,但是依然不減帥氣,詩雅滿意的笑了。
“走吧,該回教室了?!?/p>
“哦。”
然后詩雅乖乖的跟赤司牽著手會教室了,好像之前什么事都沒有發(fā)生過一樣。
下課后,赤司一到籃球部,青峰幾人不由自主的撇向赤司脖子上明顯的創(chuàng)可貼。
中午的時候明明還好好的,怎么兩堂課不見,他的脖子就受傷了?
“赤司,你的脖子怎么了?”
淡淡的撇了青峰一眼,然后繼續(xù)坐著自己的訓(xùn)練。
“沒事。”
“……”
看他明顯不想回答的樣子,青峰也不敢多問,免得他又給他加增加訓(xùn)練項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