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瞅著藍湛的面色愈加陰沉,魏無羨趕緊忍著笑意認錯:
魏嬰(魏無羨)機兄,機兄,我錯了!
魏嬰(魏無羨)對不起行了吧?
冰塊一心一意抄著家規(guī),根本不理會討好的他,估計是在生氣魏無羨說他斷袖那事吧。
藍湛(藍忘機)你根本毫無悔過之心。
魏嬰(魏無羨)別啊,我承認我是不應該在你面前喝酒,還跟你打架!
魏嬰(魏無羨)可是那時候我哪知道藍氏家規(guī)???更何況是你先動手的!
酒?我一聽頓時來了精神,趕緊扒著魏無羨的手,一副誠懇的模樣:
白淺酒?哪里有酒?
魏嬰(魏無羨)看不出來啊,你還是個酒鬼???
白淺三杯和萬事,一醉解千愁嘛!
我兩眼發(fā)光,見酒眼開的模樣頓時灼了藍湛的眼,他扯開我扒拉著魏無羨的手,臉色陰沉地看著我:
藍湛(藍忘機)云深不知處,禁酒,不可拉扯。
魏嬰(魏無羨)小古板你吃醋啦?
藍湛狠狠瞪了他一眼,默默施出禁言術,魏無羨后知后覺只感到兩瓣嘴唇就像粘在一起似的,掰也掰不開。
仗著自己會禁言術就到處顯擺,唔,討厭。
魏無羨試圖與藍湛理論,可以他根本不理他,只是一門心思在給我寫字樣。
他默默嘆了一口氣,罵罵咧咧地走到自己席位上面,繼續(xù)抄家規(guī)。
時間一點點流逝,我和魏無羨無聊到快要發(fā)霉了。
藍湛“強迫”我抄寫著自己的名字,一遍復一遍,有時候筆法不對時藍湛也會親自指導,只不過鮮少握我的手而已。
魏嬰(魏無羨)(這哪里是在教寫字?)
魏嬰(魏無羨)(分明是在把妹!)
魏無羨腦子里突然靈光一閃,努了努嘴巴,藏著快要溢出眼眶的笑意,取來一張宣紙細細描摹著藍湛的模樣。
他笑盈盈地走向我們:
魏嬰(魏無羨)諾,自明天起我就不來這兒了,送你個禮物!
他將手中的那張紙放在桌子上,原是藍湛的畫像,耳朵上還別了一朵小花,身旁還坐著一只惟妙惟肖的小狐貍。
藍湛(藍忘機)無聊。
冰塊拿起那張紙,瞥了一眼,面無表情地說道。
魏嬰(魏無羨)你就只會說這句話嗎?就不能換一句,或者加兩個字?
藍湛(藍忘機)無聊至極。
魏嬰(魏無羨)果然加了兩個字啊……
魏無羨尬笑幾聲用毛筆后端戳了戳腦袋,然后不懷好意地看著藍湛。
冰塊并不知道他到底做了什么事情,只是一如既往地拿起手中的經書。
可剛打開,便瞧見了令人震驚的一幕:
藍湛的臉色迅速發(fā)黑,驚訝地看著書里的東西,兩顆眼珠子都快要瞪出來似的。
他怒了,將手中的經書猛地扔在地上,眼神兇狠地看著正在偷笑的罪魁禍首。
藍湛(藍忘機)魏嬰?。。?!
魏嬰(魏無羨)噗哈哈哈哈!我在我在!
我看著突然站起來而且滿臉怒色的藍湛一時間不解,他也并未解釋而是將我拉到一邊。
冰塊拿起身旁的避塵,眸色滿是憤懣。
魏嬰(魏無羨)誒誒誒!你想干嘛?你這藏書閣還想不想要了?
藍湛(藍忘機)不知羞恥??!
魏嬰(魏無羨)這種事情也要羞羞???你不要告訴我你沒看過啊,我不信!
藍湛被氣急了,看著魏無羨的眼神也越來越陰沉,許久才憋出來一句:
藍湛(藍忘機)你出去,我們打過!
魏嬰(魏無羨)不打不打,云深不知處禁止斗毆你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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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君-阿鶴寶兒們,提幾個建議吧,再不評論我覺得我要棄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