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玲瓏的回歸,一向都是工作狂的張日山,難得早退。
說是早退但人其實(shí)也沒離開新月飯店,畢竟這幾年張日山都是住在這里,從辦公室出來,直走到頭,右轉(zhuǎn),直接上了頂層。
最里面的豪華套房,便是張日山這幾年的住所。
“委屈你一段時間,明天我們就去看房子?!?/p>
“這里挺好的,不過老是住在酒店里也不是個事。是應(yīng)該去看看房子了?!?/p>
“你去休息一會,我給你做飯?!?/p>
“親愛的,你真是越來越賢惠了?!绷岘圂谄鹉_尖親了一下張日山。去看電視去了。
“總得先喂飽你。”張日山眼眸深了深,嘴角微勾。
享受了一頓美味的晚餐,玲瓏心滿意足,她家日山真是太賢惠了。
晚上,玲瓏洗完澡出來就看到某個人已經(jīng)洗白白等著了。
等到玲瓏再次醒過來,外面已經(jīng)是天光大亮,側(cè)頭看到另一邊的張日山,雖然容顏未老,但是眉宇間的疲憊卻是讓她心疼。低頭在他的額頭印下一吻。
“老婆~”張日山?jīng)]有睜開眼睛,而是伸手將人抱在自己的懷里蹭了蹭。真是春宵苦短日高起,從此君王不早朝。
玲瓏回來的消息,經(jīng)過幾日的發(fā)酵,已經(jīng)徹底在九門傳開來。
解雨臣,身為九門中解家這一任的當(dāng)家人,又是二月紅的徒弟,幼時還曾經(jīng)得過玲瓏好一段時間的教導(dǎo),算是有一份師徒之誼在。如今九門中除了張日山外,大概就屬他最了解玲瓏了。
“呦,花花,這真是長大了啊?!绷岘嚳粗∏蔚慕庥瓿?,心情不錯。
“師傅。”
“花花,聽說你和吳邪日子過得很是精彩啊。”
解雨臣:這話聽著怎么這么奇怪。
“吳邪現(xiàn)在在古潼京,”解雨臣知道玲瓏也是去過古潼京的。
“哦,那邊啊,天真他想要干什么呀?”
“為了鏟除汪家在九門的勢力?!?/p>
“這樣啊,你放心吧,只要他帶著我給的護(hù)身符,那就沒有問題,那邊的九頭蛇柏已經(jīng)是我的寵物了。帶著護(hù)身符,小九不會傷害他的?!?/p>
解雨臣聽到玲瓏對九頭蛇柏的稱呼嘴角一抽,師傅就是師傅,一直都是大佬。
“小花兒,說吧,今天來找我干什么?”
“是這樣的……”
吳邪的朋友王胖子接了一個幫人修老式磁帶的活兒。這磁帶可不是普通的磁帶,是歐美專門為了記錄科研重要事情而生產(chǎn)的磁帶,世界上只有十臺解讀機(jī)器,王胖子是聰明人,想著這或許和吳邪的事有點(diǎn)關(guān)系,以磁帶內(nèi)容共享為由,答應(yīng)幫這個忙。打聽了一遍,才知道在北京城只有新月飯店有一臺解讀器。王胖子十年前和吳邪張起靈一起,在新月飯店鬧過事,被列入黑名單。
“就這個啊,你等等,玲瓏用意識在系統(tǒng)中買了一個,不過就三個積分的事情?!?/p>
解雨臣看著忽然出現(xiàn)在自己面前的機(jī)器。
“謝謝師傅。”
“你叫我一聲師傅,自然是受我的庇護(hù)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