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森下智久,是十三號宿舍管理員?!鄙轮蔷煤吞@地微笑讓墨斌不禁想起了自家老爺子。
很像。
同樣擁有深不可測的實(shí)力,同樣的年齡段,甚至連笑容都是那么相似。只是身材與流露出的氣場不同。
森下智久微微有些駝背,身高目測一米七左右,枯瘦的雙手上骨節(jié)明顯,臉上的皺紋有些深,這才是標(biāo)準(zhǔn)的老人模樣。
墨淵麟呢……
明明是七十歲的年齡,卻偏偏有著比二三十歲還壯的身體和一米八八的身高。平常不是在軍部就是在健身房。臉上幾乎沒有皺紋,眉宇間透著赫赫兇威,一雙大手骨節(jié)粗大,顯得十分有力。軍裝下的肌肉如花崗巖般凸起。
這叫七旬老人?
“智久爺爺好啊?!币粋€看起來不過十六歲的大男孩兒快步走過來,身后還跟著一只叉字蝠。身穿一件帶有虎頭的夾克,空調(diào)褲將他的身材完美的襯托出來,頭上還系著畫有老虎標(biāo)志的頭巾。
“比池本真奈學(xué)姐還厲害!”靈逝羽看見叉字蝠,一副不可思議的表情。如果叉字蝠和花療環(huán)環(huán)打起來,贏得肯定是叉字蝠。
大嘴蝠進(jìn)化為叉字蝠需要提高親密度,從這一點(diǎn)來看,就能看出那個人是在用心對自己的寶可夢。
的確,對于新人訓(xùn)練家來說,這樣強(qiáng)大的叉字蝠有著絕對的震懾力。
“虎太郎,這次外出歷練的怎么樣???”森下智久同樣微笑著打招呼。
柴田虎太郎撓撓后腦勺說到:“情況不太樂觀?!?/p>
森下智久的笑容微微收起,眼神銳利起來,不過這樣子只保持了一瞬間,很快就恢復(fù)往常,和藹地笑著。
“兩位學(xué)弟,還沒有請教你們的名字啊?”柴田虎太郎友好的語氣無疑拉進(jìn)了三人之間的關(guān)系。
“靈逝羽。”“墨斌。”
柴田虎太郎聽后,自嘲地說到:“華國人的名字真好啊,既簡潔又富有獨(dú)特意義,不像我們?nèi)毡?,名字好長?!?/p>
“學(xué)長說笑了?!?/p>
森下智久突然插話:“你們倆把神奇寶貝放到這片草坪上,然后就進(jìn)去休息吧,自己找房間。虎太郎,借一步說話?!?/p>
柴田虎太郎朝靈逝羽和墨斌揮了揮手,便被森下智久拉到了一旁。
“這……”靈逝羽有些無措,“別管那么多了,入鄉(xiāng)隨俗。”墨斌拿出三顆精靈球,向上一拋,波加曼、戴魯比和花舞鳥同時出現(xiàn)。
靈逝羽看了看柴田虎太郎離開的方向,又不自覺地摸了摸項(xiàng)鏈上阿勃梭魯?shù)木`球,再三猶豫后,還是把自己的精靈放了出來。
阿勃梭魯、伊布、利歐路。
從陣容上看,絲毫不弱于墨斌的寶可夢們,單從阿勃梭魯所使用的預(yù)知未來上看,甚至還要強(qiáng)上一些。
另一邊——
“虎太郎,席多藍(lán)恩所在的火山有多久沒爆發(fā)了?”森下智久嚴(yán)肅起來。
柴田虎太郎算了算:“大概有十幾年了?!?/p>
森下智久沉默了。
“不過席多藍(lán)恩并沒有要讓火山爆發(fā)的意思,只是平常的活動而已,再怎么說也是一座活火山?!?/p>
“他說的沒錯?!币粋€靚麗的身影走來。
“芙雅,你也去了?”森下智久問道。
芙雅沒有說話,只是放出了一只同體黑色,肚皮上有紫色和紅色花紋的蜥蜴形精靈。
焰后蜥Lv.50
“這是火山原住民,可以讓河洲校長問問?!?/p>
“你倆知道我的性子,”森下智久瞇起眼,眸中寒光乍現(xiàn),“我等不了太久,這事兒盡快辦了吧,早剃頭早涼快?!?/p>
這時,森下智久的手機(jī)突然來電,他看了一眼,嘴角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笑,隨后對柴田虎太郎和芙雅說:“把焰后蜥交給藤野雪殤,你們的河洲校長有別的事要干了?!?/p>
“是?!辈裉锘⑻珊蛙窖艖?yīng)了一聲,隨后便離開了宿舍。
等兩人走遠(yuǎn)后,森下智久接通了電話——
“怎么這么久才接?”來電人聽起來似乎年齡也不小了。
森下智久笑了笑:“解決了一點(diǎn)點(diǎn)小問題,有什么事兒嗎?”
“我孫兒還好嗎?”對方發(fā)問了。
森下智久望了望正在和寶可夢嬉鬧的墨斌,說:“他很好,你不用擔(dān)心?!?/p>
電話那邊沉默了一會兒,道:“我還以為你會‘虐待’他一下。”
森下智久笑得更厲害了:“你什么脾氣我還不知道?有了個孫子寶貝的不能行?;盍诉@么長時間了,我可不想因?yàn)橐粋€乳臭未干的小子丟命?!?/p>
“你就那么肯定動了斌兒我會殺了你?”
森下智久挑眉:“當(dāng)然,必死無疑?!?/p>
“說實(shí)話,我還是蠻希望你多磨練磨練他,”電話那頭頓了頓,接著說,“這對他來說不是壞事。”
森下智久仿佛被戳中了笑穴,很爽朗地笑了起來:“你想的有點(diǎn)多?!?/p>
“別笑了,讓藤野給我打電話,我等著他。”那邊的語氣聽起來已經(jīng)有些不耐煩了。
“河州還是雪殤啊?”
“別裝糊涂,我跟藤野河州好久沒‘交流’感情了。我還有事要忙,就這樣?!?/p>
電話掛斷,森下智久鄙夷地撇撇嘴,低聲道:“還是那副臭脾氣,還是那個老工作狂?!?/p>
……
校長辦公室。
“將軍有什么指示嗎?”藤野河州正襟危坐,好像給他打電話的那個人就在他身邊看著他似的。
“過幾天我回日月?!?/p>
藤野河州被對方的話驚到了,驚訝不已:“您可是好久都沒回來了……”
話沒說到一半,就被對方打斷了:“我是去看孫子的,和其他人沒有多大關(guān)系。別想著我是懷念日月才回去的?!?/p>
即使隔著千里遠(yuǎn),藤野河州仿佛也能感覺到墨淵麟的心情不大好。
“我孫兒能安全抵達(dá)日月,雪殤的確有一份功勞,我會考慮提拔的事兒。我要開會了,就說到這兒?!?/p>
藤野河州表面看起來平靜,實(shí)則心里一萬匹草泥馬奔騰而過:我好歹也是個校長,你這么兇干嘛?!
“叮!”手機(jī)來信,藤野河州點(diǎn)開一看:別想著在心里吐槽我,現(xiàn)在的我雖然不是全盛期,但把你打殘廢綽綽有余。
藤野河州:“你……我……?。。?!這是個老怪物吧!??!”
(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