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上次天明寶寶遲到后,他的遲到生涯算是開啟了,每日遲到都成了這孩子的必不可少的事。
所以天明總是被人欺負、取笑,天明心中不忿,差點兒將自己就是墨家巨子這件事情說出來。
每當她在的時候,都會微笑著讓取笑他的人遭殃。
不過最近這些時日,讓若離都覺得怪怪的,尤其是石蘭的出現(xiàn)。
不知是錯覺還是其他,石蘭每次走近若離身邊,都會讓她體內的咒印涌動,有種破體而出的感覺。
這種感覺,隨著石蘭不管是有意還是無意,一次一次的出現(xiàn),都會讓那個咒印波動的厲害。
而這一次也是,若離上完課出來后,石蘭忙從一旁的草叢起身,看了若離一眼,然后從她身邊走過的時候,若離又一次感覺到了咒印在自己身體里不安的跳動。
若離等著石蘭走后,捂住胸口,臉色蒼白的跌倒在地上。
遠處樹上的白鳳,看著跌倒在地的女子,忙從樹上下來,將人拉起來,詢問:“死不了吧?”
若離顫抖著身子,無奈的說:“你好好說話能死嗎?先帶我回去。”
白鳳將人打橫抱起,往住處飛去,皺著的眉頭顯示出自己的擔心。
張良與顏路路過的時候,只看到了一抹白飄過,可張良卻更加擔心了,白鳳無事不會出現(xiàn),他知道白鳳一直暗中守著她,所以他才總是當著白鳳的面對她如此好。
顏路拍拍張良的肩膀打斷了他的走神,顏路指了旁邊的草叢,倆人走過去發(fā)現(xiàn)有人留下的暗號。
顏路摸著那石頭上的符號:“這符號,怕是與陰陽家有關吧。”
張良心點點頭說:“看來有人盯上了儒家?!毕氲搅巳綦x,便說了句匆匆離去了。
將若離輕輕放在床上,看著她痛苦的樣子,想了想說:“我?guī)闳フ页嗑??!?/p>
若離搖搖頭說:“沒用的,我現(xiàn)在破不了這咒印,只有下咒的那人解咒或者加固咒印,你先出去吧,我緩一緩就好?!比缓蟊硨χ?,一邊承受著痛苦,一邊用咒印壓不住的陰陽術破著封印。
當張良來了之后,白鳳已經(jīng)回到樹上,張良看了一眼白鳳藏身的樹,推門走了進去,而白鳳不由自主握緊了拳頭。
張良看著那個背對著自己,顫抖著身子的女子,心中疼痛不已,走過去輕輕將女子擁在懷里,輕聲喚著她的名字,在她睜開眼的時候,將他推開,手中聚氣成刃,手一揮,一刀朝他打來,他忙躲開。
他看著床上的她,眼神中的冰冷不應該是若離的神色,像一個他完全不認識的陌生人,他輕聲喚著她的名字:“離兒,你清醒一點?!?/p>
若離捂著頭,冰冷的眸子中全是隱忍,突然冰冷的眸子變回了原有的色彩,若離看著張良,無奈說:“臭狐貍。”
張良忙走過去,看著她,將她輕輕擁入懷中:“無事了,無事了?!?/p>
若離輕輕將他推開,掏出師父給恢復元氣的藥,吃一粒,瞥了他一眼:“莫要占我便宜?!?/p>
張良松了口氣,笑著說:“剛才你差點謀殺親夫。”
若離伸手要打張良:“胡說什么呢?”
張良握住她的手,將她推倒在床上,看著紅著臉的她:“沒有胡說,離兒,我心悅你,你只能是我的。”然后在她唇上輕輕啄一下便慌忙逃離了。
若離呆住了,等回過神來,又氣又羞,捂著嘴唇,過了好一會兒,才放棄糾結,想起了正事。
剛才自己在與咒印對抗的時候,因為快破了咒印,所以差點變回了自己最不愿意做的人。
后來怕是東皇太一又將咒印加強了吧,突然想起了那日在陰陽家的話,微微嘆一口氣。
而另一邊,東皇太一停下來,看著旁邊不解的星魂說:時機未到,我們要等,等她自己破開封印的那一天,等她強大起來的時候。
另一方面,咸陽城外的官道上,月神正帶著月兒一路向京城進發(f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