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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磊與東方島主走后,一行人也迅速分散開來。
璇璣與司鳳前去采辦對付蠱雕的東西,鐘敏言則從一開始便不知了去向,也不知真是因為肚子疼還是因為別的原因。
當(dāng)然,大家也沒放在心上,依然是各忙各的。
而琉璃難得下山一次,本想著四處走走的。
但昊辰師兄卻不給琉璃這樣的機(jī)會,她剛準(zhǔn)備抬腳就走的,結(jié)果讓他給叫住了。
褚琉璃(穗禾公主)“師兄有事?”
琉璃一雙眸子望著他。
那一雙眼睛,漆黑而寂靜,像是結(jié)了冰的水一樣,毫無波瀾。
昊辰倒也沒在意,只與她并肩而行。
昊辰(柏麟帝君)“許久未見,我看你倒是長進(jìn)不少。”
他拜師后,也就前幾年在旭陽峰罷了,之后一直在山下,也有好些年沒回來過了。
這幾年沒見,琉璃倒是出落的愈發(fā)漂亮了。
琉璃忽然停下腳步,一雙平靜卻又十分漂亮的眸子對上昊辰那溫和的眼神,
褚琉璃(穗禾公主)“是嗎?我看師兄你也不差,從小到大我爹很少說別人的好話,這些年他見了那么多人,也就只有你能讓他那么欣賞了。”
昊辰?jīng)]接她的話茬兒,笑著將眼神別到一邊去,繼續(xù)往前走著。
琉璃也沒在意,只跟在他后面,一言不發(fā)。
昊辰(柏麟帝君)“琉璃?!?/p>
走到一半,昊辰忽然開口了。
這還是他第一次直接叫琉璃的名字。
琉璃心里有些意外。
平日里昊辰師兄總是師妹師妹的叫她,還從未聽他叫過她的名字。
何況,現(xiàn)在也沒有多少人這么叫她,除了幾個長輩之外,便只有兩個妹妹了,他還是第一個。
昊辰似乎是察覺到她的驚訝,只是寵溺一笑,
昊辰(柏麟帝君)“琉璃,你也知道,這次摘的花是蠱雕,但這蠱雕可不是個容易對付的,雖說你的修為上乘,但還是要千萬保護(hù)好自己?!?/p>
雖說他知道這小丫頭不會遇到什么危險,但還是忍不住囑咐一句。
畢竟在他心里,不論是從前的穗禾,還是現(xiàn)在的琉璃,她永遠(yuǎn)都是他一個人的小丫頭。
這無關(guān)旁人。
褚琉璃(穗禾公主)“師兄放心?!?/p>
琉璃應(yīng)下了。
雖說心里毫無波動,但她也知道昊辰師兄是出于關(guān)心,便什么也沒說。
昊辰一向知道她的脾氣,也不好多說什么,生怕惹得她不高興,只是將自己一向帶在身上的長劍給她之后便走了。
穗羽扇雖厲害,但卻非什么利器,還不如送一把劍來的安心,以琉璃的修為用它防身是沒問題的。
……
采買一事楚影紅已經(jīng)交給了璇璣和禹司鳳。
雖說璇璣性子迷糊,但有禹司鳳在,兩個人在一起應(yīng)該也沒多大問題,便由著他們?nèi)チ恕?/p>
今日下山,鐘敏言本要帶著玲瓏一塊兒來的。
也不知是路上耽誤了還是怎的,兩人到現(xiàn)在都還沒來。
琉璃正好閑來無事,便一個人坐在茶樓的二樓,聽說書先生講起了《白蛇傳》。
這《白蛇傳》原本是民間的故事,小時候她們的娘親時常給她講。
可惜她們的娘親在她很小的時候便過世了。
娘親過世后不久,恒陽長老便將她收為關(guān)門弟子去了旭陽峰,從那以后,琉璃便再也沒聽人說起過這個故事。
而今日難得下山一次,也不知是巧合還是緣分,茶樓里的說書先生竟然剛好說起了這個。
誰知正在她聽出神的時候,一道俏皮的聲音將她拉入現(xiàn)實。
不用猜也知道,那是璇璣。
褚琉璃(穗禾公主)“你怎么來了?東西買完了?”
琉璃端起茶壺,順手拿起一個茶杯填滿遞到璇璣跟前。
褚璇璣“是啊,琉璃你可不知道,司鳳可厲害了,都不用看就知道要買什么了。”
褚琉璃(穗禾公主)“……”
琉璃有些汗顏。
這才跟人家認(rèn)識多久,就讓他帶跑了。
不過,她沒接著問下去。
她們這位置剛好靠窗,琉璃望了望窗外,瞧著時辰也差不多了,便與璇璣道:
褚琉璃(穗禾公主)“六師兄和玲瓏他們應(yīng)該快到了,你跟我一塊兒去找他們吧?!?/p>
這一次他們幾個可是為了璇璣煞費(fèi)苦心,鐘敏言更是瞞著褚磊把玲瓏給一塊兒帶下山來了,璇璣若是不去的話確實有些讓人失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