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時喧鬧的酒樓今日格外安靜。
所有人目光都不自覺追隨著那個怪人。
怪人?確實是一個怪人,進了酒樓卻不買酒肉,只點了一壺碧螺春。
但這怪人卻格外好看,美得讓人心醉,一身寡淡的白衣反襯出他冰雪顏色,縹緲出塵。
此人正是藍臻。
他倒是沒有注意到眾人的目光,又或許是習慣了,只將目光投向桌上的茶杯。
此時藍臻的心緒不寧,他一邊想著血泊中的父親,一邊卻念著藍渙的笑顏;一邊想著相夫教子的藍夫人,另一邊卻又想起了自己無依無靠。
他有些猶豫,但又被恨意所阻止,一時間也不知該如何是好。
突然,身旁有人落座。他抬頭一看,勾起一絲笑容。
藍臻你怎么來了?
來人一身紅衣卻不顯妖嬈,說霸氣倒也差上幾分,只能勉強稱一句“俊俏”吧。
溫虛酒樓又不是你開的,我為何不能來?
藍臻冷哼一聲,不理會他。
溫虛笑了笑,指著樓上對藍臻說。
溫虛有些事,外邊不方便,我們上樓說。
藍臻略一思索,答應了他。
藍臻好。
溫虛嘴角勾起一絲弧度,他站起身引領著藍臻前往樓上。
一進雅間,溫虛就迫不及待地抱住藍臻。
溫虛臻臻,人家想你了嘛~
藍臻試圖推開他,沒有成功。
藍臻你放開,真是不知廉恥!
溫虛不退反進,摟住藍臻蹭了蹭。
溫虛廉恥是什么,人家還真不知道呢,等明天臻臻當我的先生好好教教我什么叫“禮儀廉恥”!
藍臻你……真是不知這世上還有“羞恥”二字。
溫虛這才放開藍臻,隨即又橫打抱起他扔在了床上,自己壓上去。
溫虛那臻臻知道羞恥二字怎么寫嗎?
說著,溫虛便湊近藍臻的耳邊小聲說了句什么。
藍臻臉色頓時慘白,咬牙道。
藍臻你!
溫虛笑了笑。
溫虛臻臻,放心吧,我會替你保密的。只是我沒有想到身為藍氏內門弟子的臻臻也會有這等不知羞恥的想法。
藍臻臉色不定,隨即猛的推開溫虛,拍拍袖子。
藍臻藍渙現(xiàn)在在云萍城里。
溫虛臉色一僵,瞬間笑容又大了一些。
溫虛小屁孩而已,管他作甚?
藍臻不緊不慢的打理著自己略顯凌亂的衣衫,聞言冷笑了一聲。
藍臻我還不知道你,聽到這個消息早就迫不及待想去抓人了吧?又何必接著和我這個沒有利用價值的人虛以為蛇呢!
溫虛一頓,正想說些什么。藍臻眼中光芒一閃,又開口道。
藍臻他把他丟到客棧了,你再不去可就來不及了。
話音剛落,溫虛就沖了出去,連衣服都沒有顧得上整理。
藍臻看著身上藍白色的衣衫,神色不明。
藍臻(不過是對他,還是他的孩子,我都下不去手了。我……怕是報不了仇了。)
忽然,門被推開了。
藍臻頭也不抬。
藍臻怎么,不去抓藍渙了?
來人沒有說話也沒有動。
藍臻隱隱覺得不對,抬起頭。他臉色變得蒼白,站了起來。
藍臻你怎么在這兒?
搞事作者菌感謝墨琉忘塵小寶貝的鮮花,為你加更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