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孟長歌一出來就被眾人噓寒問暖,可是看到她背后那醒目的血跡又不敢觸碰。
對此,孟長歌小姑娘表示:
一切為了大業(yè),演上!
孟長歌沒事,你們也知道,我皮慣了。受得住。
離澤宮長老一號副宮主這么沒有分寸。你還要參加簪花大會,這要是弄砸了怎么辦?
離澤宮長老二號就是,看他個沒輕沒重的樣。姑娘家家的留個疤可怎么辦吶!
離澤宮眾弟子是啊。
離澤宮龍?zhí)滓惶?/a>要我說咱們副宮主這次下手實在是太狠了。
離澤宮龍?zhí)锥?/a>就是就是。
元朗為了自己的聲譽,不得不出面制止情況的惡化。搖著那柄雪浪墨扇,邁著云淡風輕的步子,掛著漫不經(jīng)心的表情,他說出了最欠揍的話。
元朗好了。
元朗都在這圍著干什么?孟長歌的事,自有宮主來了做決定。不過回去了,這十三戒可不一定免得了。
后面那句,明顯是針對禹司鳳說的,也是,元朗都知道她是個以面具批發(fā)為副業(yè)的商人了。只是剛才好像忘記給他說了,“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她這個商人,這次就很巧不巧的,把備用面具放在苑舍忘記帶了。
啊,罷了罷了,大不了就此走一遭十三戒,她還沒見識過當初元朗設(shè)下的這幾關(guān)呢。到底有多少人折在了那里頭。不就是座試煉塔嗎?
后來才知,試煉不假,情關(guān)難過。這些都是后話了。
禹司鳳一見她這樣,看到別人說的還沒有要停下來讓她療傷的意思,就把她攔腰抱起,徑直向著她休息的屋舍走去。
禹司鳳,你是失魂被人奪魄了!竟然秒變男友力max。老身的少女心都砰砰砰了。撩人不自知,男人,好樣的。
孟長歌你干嘛!
禹司鳳上藥,療傷。
見這兩個祖宗如此,若玉也只好跟上,畢竟鐵三角不能散。
——屋內(nèi)——
待到孟長歌把外衫脫下,這才明了。只是一件帶血的外衫,不過是顏色鮮艷了些,果然是關(guān)心則亂,他們都沒有仔細觀察。若玉此時有一種恍然大悟的感覺。
若玉長歌,所以說,你之前也是?
孟長歌是啊,掩人耳目,不然那群老家伙怎么肯善罷甘休呢?嘴上說著一套,實際背地里一套。既然他們要演,陪他們就是了。
若玉有道理。
第二日,便是摘花任務(wù)決定人選的時候了,不過這次卻是出了一些些小意外。就像:七個摘花名額抽到了四個小輩,本來差點是五個小輩,讓在場的某男子動了手腳,這才變成3+4組合。
褚磊既然摘花人選已定,那么,就請諸位好生準備,明日便啟程去獵妖。
說完,在場的各大門派的人便四散開來,被抽中的收拾東西,無緣此次摘花任務(wù)的落個清閑,好好為簪花大會做準備。禹司鳳剛要找孟長歌就見她被副宮主喊走了,只好同若玉一起回到苑舍,準備次日摘花任務(wù)所需物品。
次日臨行前,禹司鳳卻沒看到那抹熟悉的身影前來相送,只是若玉一人來送行,他叮囑完便要回去卻被禹司鳳喊住了。
若玉司鳳,此去多加小心,聽說那蠱雕厲害得很。
#禹司鳳長歌怎么沒來?
若玉她呀?你還不知道她!每日閑暇的時候,不睡到日上三竿絕不起。
說完若玉就笑著離開了。留下禹司鳳一人在原地也是哭笑不得,真是個活寶。也罷,這幾日也是清閑,她好好養(yǎng)精蓄銳,為簪花大會做準備。
#禹司鳳長歌,好好休息。
沖著離澤宮苑舍一笑之后。正準備啟程去鹿臺鎮(zhèn),卻又一次和褚璇璣有了糾纏。褚璇璣今年十六,卻仍不會命劍,在個大仙門倒也是奇聞一樁了。
——當夜子時——
孟長歌你快些,趁著他們不在,我要進去找燭龍。
元朗你不是已經(jīng)確定里面是魔煞星的殘魂了嗎?
孟長歌只是感應(yīng),沒有親眼見到,我也不能肯定。
元朗我先回天墟堂吩咐地狼,讓他從軒轅派下手,留下若玉幫你。
內(nèi)心糾結(jié)半天還是算了,讓他陪她做這樣一件事確實有些無趣了,還是讓若玉陪她吧。元朗他該去推動計劃的下一步進行了。
千年已過,這局勢也該變上一變。天界,過得太安穩(wěn)了。這天下,也靜了夠久了,缺少些烽煙的氣息。
回到正題,要想不驚動少陽的人就得不動結(jié)界,所以既然從水里不行,那么就從土里過去,道理是一樣的不過是有些費力。孟長歌看著差不多的時候就帶著若玉小可愛一人一個鐵鍬,兢兢業(yè)業(yè)的一人一下的挖著隧道。
孟長歌來吧,就這了。
若玉可是幫司鳳取回面具?
孟長歌此乃其一,其二是發(fā)現(xiàn)了其他有趣的東西。待你隨我進去便知。
說完神秘一笑就繼續(xù)挖坑了。如若此時附近有人,便可看到兩個漆黑的人影,在靜謐的湖水旁,挖坑。
直至天色漸漸泛起魚肚白,兩人才返回去,湖底較深,任重而道遠啊。
孟長歌明天還是得把元朗喊來一起挖。咱們兩個進度有些緩慢。
若玉副宮主,他,很賣力嗎?
孟長歌那是必須的,當年他為了事業(yè)可是廢寢忘食。雖說如今也不賴,可是卻無法比擬當初的輝煌成就。
孟長歌說著就回憶起了那時候的日子,有小鳳凰,有無支祁,有紫狐,有元朗,有辰砂,還有他們幾個……
孟◆行動派◆長歌,第二天就把元朗拉來了湖邊,卻引得元朗的無奈。
元朗你就非得從土里進去?
孟長歌我從水里進不找死嗎?
元朗你,若玉,你們!
溝通失敗的他甩給兩人一人一個雷遁之術(shù),將兩人送到了下邊。
孟長歌原來,還可以突破空間的限制啊。是我狹隘了。
若玉既然已經(jīng)到達了下邊,那我們便分頭行動吧。
孟長歌好主意,你尋得面具之后就回去,我去辦其他事情。
孟長歌在暗處看著若玉離開后這才去尋燭龍,困在這破地方千余年,就為了守那家伙的殘魂,他怎么著也得去瞧瞧。
孟長歌燭畫,出來!
孟長歌我有事尋你。
燭畫你個臭鳥,多年不見你尋我,怎的如今靠近這半甲子期限就來尋我了?
燭畫還是為了那件事?
孟長歌看破不說破。我如今只要你一句話,魔煞星殘魂是不是被封印在此界琉璃盞中?
燭畫是啊,你們不知道嗎?
問完燭畫細想來,就柏麟那個老滑頭,能告知他人就怪了,當初告訴天下的也是上古秘境,任誰人也想不想到是這么個荒涼之地。
既然孟長歌來尋自己就證明他們的計劃已經(jīng)開始了,無支祁,我們馬上就會見面了。那一戰(zhàn),我可沒和你打過,你就失約被壓在了焚如城。這次,定要痛痛快快的較量一番。
孟長歌要是知道,便不會遲來這么些年了。要一起出去嗎?畢竟,你,后繼有人了。
燭畫交代好之后兩人就回到了苑舍內(nèi),同元朗打了聲招呼,就開始睡覺,畢竟簪花大會在即,好好休息才是第一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