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梁灣家的房門被踹開,一身紅色長風衣的陵光小仙女登場了!
張陵光鼻子一動,就聞到了一股臭臭的味道,轉(zhuǎn)身就想溜。
“進來!”
廚房內(nèi)傳來一道磁性的聲音。陵光垂頭喪氣的走進去,坐到了另一側的單人沙發(fā)上。
黎簇十分驚訝的指著陵光,“你不是那天的……張陵光!”
吳邪端著一盤子臭豆腐過來了:“呦,這是認識?。俊?/p>
陵光捂著鼻子,聲音悶悶的:“就前幾天晚上,在學校里見過他們,救了他和他的小伙伴一回,看吧,血光之災!”后面的一句是對著黎簇說的。
黎簇苦著臉,勉強的笑了起來,沒說話。
吳邪把臭豆腐推想梁灣和黎簇面前:“嘗嘗吧,正宗的長沙臭豆腐?!?/p>
梁灣和黎簇一開始都沒動。
坎肩站在他們身后,雙手只是搭在了兩個人的肩膀上,說了一個字:“吃!”
倆人就被嚇得哆哆嗦嗦的,兩個人連聲道“吃吃……”
然后一人吃了一塊臭豆腐,艱難的嚼著。
陵光看著他們痛苦的表情,覺得自己嘴里也是那股味?!斑@么多年,你就不能做點別的?咦~恐怕也只有我爹地能受得了你!”
吳邪揉揉陵光的頭:“你呀!”隨后開始跟黎簇說話。陵光懶得聽,現(xiàn)在吳邪可比他三叔都能忽悠!
就這一走神的功夫,黎簇就要被拆線了,陵光聽著黎簇的慘叫聲,嘖嘖有聲的搖了搖頭,似是不忍的感嘆:“這也太狠了!”
黎簇一臉崩潰,對著陵光喊:“小姐姐,陵光姐,大哥,我現(xiàn)在認你做大哥行不行?你讓他們停下來?。 ?/p>
陵光聳聳肩,一臉的無奈:“小弟啊,你太看重我啦,更何況吳邪想做的事我阻止不了!”
吳邪把醫(yī)藥箱拿過來把剪刀遞給梁灣,梁灣一臉驚慌:“你是不是要看他背上的傷口啊?我這有圖片……”
吳邪打斷她:“讓你拆,是因為你是醫(yī)生,如果讓我拆……”
“我來!我來……”梁灣終是哆哆嗦嗦的接過剪刀。
陵光見梁灣要拆線了,走出客廳:“太血腥,太殘忍了,我不看了,我逛逛??!”轉(zhuǎn)身就進了書房,還關上了門。
張陵光先是從書架開始查起,想要找找些什么東西。張陵光再次感受了一下,確定梁灣身上有汪家人的氣息!
汪家的紋身是由朱砂,鴿子血和汪家血混合紋制的,身為汪家血脈的給予者,她能分不出汪家人???
翻找了一圈,確實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和汪家有關的東西。放養(yǎng)的?不應該?。克懔?,這事還是讓下面的人查吧!張陵光又把東西恢復原狀,自己的痕跡全部抹除才出來。
出來后,黎簇趴在茶幾上身上蓋了個被子,頭垂著,看起來是疼暈了,梁灣也不見了蹤影,張陵光猜估計是被王盟或是坎肩關在哪個房間里了。
陵光坐到沙發(fā)上:“怎么著,鬧這么一出,是打算去哪???”
吳邪飄過來一眼:“你知道的,我要鏟除汪家?!?/p>
“我知道?。∧阆腌P除汪家,我也想,我會幫你的!”張陵光話鋒一轉(zhuǎn):“但是吧,你打算怎么鏟除啊?又去哪鏟除他們呢?”
吳邪吸了一口氣,猶豫了一下,卻是將那口氣吐出來了,目光凝望著屋頂上的一點,認輸?shù)恼f道:“古潼京!我要去古潼京!”
“我要是沒發(fā)現(xiàn),你是不是不跟我說了,單槍匹馬的去古潼京???”張陵光有些煩躁得揉亂了頭發(fā),平復了一下心情后,勉強心平氣和的說:“你也知道的,古潼京特別危險了!小天真~阿爸~你能不能不去,你答應過的,你要接我爹回家的!”
“就是因為是這樣,我才策劃這么大一個……局,為了避免他出來遇到危險,我是一定這么做的!”吳邪語氣堅決的說
陵光嘆口氣:“好吧!”
她就知道她勸不動,又故意賣萌道:“那吳邪,阿爸~那你讓我跟著一塊去唄!”
吳邪皺皺眉頭,陵光立馬保證道:“我保證聽話,而且我曾經(jīng)去過古潼京!好不好嘛~”
吳邪掐了掐陵光的臉:“唉~如果我不讓你去,你就真不去了?我還不知道你,你還是跟著我一起走吧!”
陵光得逞的一笑:“那我先去收拾收拾東西,天快亮的時候,我再來找你!”
一路奔馳后,陵光回到新月飯店,找出之前下斗用的背包,裝了不少高熱量的小零食。又換上一身黑金色的緊身衣,腳蹬一雙快到膝蓋的純黑色皮靴,外罩一件看起來很休閑,但里面另有乾坤的紅色到大腿的風衣,整個人看起來英姿颯爽。
然后將頭發(fā)高高束起,綁緊,照照鏡子,然后忽然想到了什么,跑到梳妝臺前,拿了兩瓶防曬霜。
然后背起皮包,最后照了照鏡子,滿意的點了點頭。
還沒等陵光出新月飯店,就被聽奴給攔住了,聽奴一躬身:“陵光小姐,張會長找您?!?/p>
陵光鼓了鼓臉頰:“知道了!”
然后轉(zhuǎn)身往里面走,她本來想著偷偷的走,沒想到,讓聽奴給聽見了,還報告給張日山了。
“你要去哪?。俊睆埲丈接崎e的坐在椅子上,看得出來,他運動完,還有些懶散。
“我就是,跟吳邪出去一趟!”陵光的眼珠子轉(zhuǎn)了轉(zhuǎn)。
“我看,你是要和吳邪一起去古潼京!”張日山神色冷峻:“佛爺?shù)拿?!古潼京不許人再碰!”
陵光撇了撇嘴,小聲嘟囔著:“我又不是人!”
兩人沉默了片刻……
“算了?”張日山疲憊得揉揉眉心:“你要是真想走,別說攔了,聽奴都不會知道你回來過!”
“你不就是想跟我們道別?唉,我知道了,你走吧!”張日山無奈擺了擺手。
“嘻嘻,那我走了,幫我跟南風說一下!”陵光給了張日山兩片金紅色的羽毛:“這可是我不多的存貨了,功效你知道的!”張陵光轉(zhuǎn)身往外走
“保護好自己,別受傷?!睆埲丈娇粗鴱埩旯獾谋秤罢f道。
張陵光揮揮手表示收到了,
再到梁灣家的時候,天色已經(jīng)微亮了
“呦吼,我又回來了!”張陵光這次進門比較溫柔,敲門,讓王盟開的門。進來后跟吳邪打招呼:“阿爸,你們在看什么呢?!”
“一部爛片!”吳邪淡淡的說,張陵光對天翻了個白眼,開始假哭:“嚶嚶嚶,你是不是不愛我爸了,對待他的女兒如此敷衍!嚶嚶嚶!”
“好了,別演了,算我怕了你了!”吳邪搓了搓胳膊,撫平身上的雞皮疙瘩。
“啊~”茶幾上突然傳出一聲呻吟,黎簇醒了!
可能還沒徹底醒來,他一翻身,從茶幾掉下去了。吳邪撇撇嘴,“小心點,可別浪費我的特效藥。”
“噗嗤!”張陵光笑著說:“這么一看,黎簇你真是好慘吶!”
張陵光笑過后,站起來伸了個懶腰。一夜沒睡,跟生物鐘沖突了,有點犯困,就想去提提精神。
“哈~呼,阿爸,我去洗把臉!”張陵光就讓坎肩帶路去洗手間洗把臉,正好看到王盟讓梁灣加他微信的全過程,看著梁灣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小模樣,陵光笑的不能自己。陵光安慰梁灣說:“哈哈,沒事,你就給他的游戲記錄日常點贊就行!”
“陵光?好了沒,該走了!”吳邪在客廳喊到。
“好!來啦!”張陵光蹦著跑了過去。
下去后,路邊停了一輛黑色越野車。吳邪帶著黎簇坐到后座,王盟開車,陵光就坐到副駕駛了,聽著吳邪忽悠和嚇唬黎簇挑挑眉,‘哎呀,真是越來越會啦!’
然后張陵光迷迷糊糊的就在車上睡著了,等再醒來,就到沙漠這邊了。
“醒啦!”吳邪淡淡的說,吳邪不知什么時候,和王盟換了位置,現(xiàn)在是他在開車。
“不!還想睡!”陵光又躺了下去。
“別睡了!待會要下去見見人!你現(xiàn)在正好醒醒神!”吳邪直接抬手揉亂了張陵光的頭發(fā),黎簇看不過眼,伸手想阻止,卻也已經(jīng)晚了,張陵光直接氣呼呼地坐了起來。
“好啦好啦,我不睡了!真是,非要弄亂我的發(fā)型!”張陵光有把自己的高馬尾手抓了抓,然后才有心情看外面的風景。
看著看著,張陵光又想起八十多年前的事,一臉懷念的看著外面的沙漠:“真是挺久沒來啦,路都快忘的差不多了!”
不一會兒,吳邪就開到一間廢棄的工廠,四人一起下來。一個雇傭兵看到后笑到:“大攝影師終于來了?怎么還帶著倆小孩,哎,你倆作業(yè)寫完了沒?”
吳邪微微一笑,指著王盟:“這是我助理,這女孩是朋友家的孩子,這個聽說要去沙漠,非要跟著我來,是吧?!”
黎簇嫌棄的說:“是,是我非要跟著你來!”
陵光沒忍住,“噗”的笑了出來。四人走到集裝箱處,吳邪讓他倆在這等著,帶著王盟過去了。
吳邪在那扯皮,張陵光百無聊賴的四處看,微微發(fā)呆,黎簇卻好奇的看箱子里的東西。
突然,一把小刀沖著黎簇旁邊的位置扎過來。陵光突然出手,抓住了黎簇,將他往后拉。小刀“嘭”的扎在箱子上。
黎簇拍了拍胸口:“謝謝你啊,陵光姐?!绷旯庖荒樢苫?,手勁卻不?。骸靶〉?,你說什么?”
黎簇“嘶”的一聲皺起了眉頭:“哎呦疼啊,大哥,大哥!”
那個腿有毛病的馬茂年,給吳邪蘇難兩人互相介紹后,蘇難問:“你怎么還帶著倆孩子???不過那個小姑娘反應挺快的!”
陵光對蘇難呲牙一笑,扭頭對黎簇說:“叫大哥太難聽了,算了,你就叫我陵光吧!”
黎簇揉著肩膀敷衍的說:“行,你說叫什么,就叫什么!”
那邊大概是聊好了,人都散了。吳邪走過來,摟住兩人的脖子帶著他們出去:“走吧,去找?guī)褪郑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