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外,燈光驟亮,周翊然上身赤著,頭發(fā)濕漉。
柔軟而冰涼的布料摁在身上,有些肌膚摩擦的觸感。
忽然粲然一笑,原本毫無感情的眸光變得若有所思。
慈善拍賣會已經(jīng)結(jié)束,來賓相繼離去,金里里端著相機走了很久才遇到一個侍從,跟著指示跑回宴會大廳。
頭還破著皮,模樣相當(dāng)狼狽凄慘。
王一博皺了皺眉,洞察王一博想法的宋西洲遞上一條手帕。
金里里謝謝。
金里里條件反射的道謝,擦了擦血,立刻又想到這男人是王一博,拿著手帕不知是丟還是收。
王一博沈世渺在哪兒?
忽然上前一步,金里里朝后一躲。
問到這個,她目光閃爍,憋了半會,才道。
金里里渺渺……我和她去找新聞,后面我們走散了,我也不知道她現(xiàn)在在哪里。
手中的電話鈴響,王一博接通了來電,臉色變得相當(dāng)?shù)碾y看。
因為隔得很近,金里里能很清晰地感到一股冷風(fēng)吹來。
王一博捏緊了手機,腳下卻是有定位的作用,大步流星往一個方向而去,宋西洲驅(qū)步跟在后面。
金里里覺得大禍臨頭,拼命打沈世渺的電話。
掛了電話,周翊然回到床邊坐著,床邊擺著幾件仆人剛拿過來的女士衣物,從里到外,一應(yīng)俱全。
沈世渺你……要不要去洗?
沈世渺披了件浴袍從浴室出來,走近,那種發(fā)自內(nèi)心的清純遮掩不住。
方才她濕透了,周翊然也不例外。
周翊然目光深深印刻女人清麗嫵媚的容顏,無辜的狗狗眼好似有火苗在燒。
周翊然不用,我去隔壁房間洗了。
背著光站著,一邊擦頭發(fā),一邊似在問她。
周翊然和你做了兩次,還不知道你穿多少碼的內(nèi)衣。
面向她,拿毛巾擦頭發(fā)的動作如此的自然而然,笑容邪惡。
男人的唇舌像火引子,一下子就把沈世渺點燃,燒得火熱。
周翊然我讓人拿了一件看起來差不多的過來,不知道你能不能穿。
見她一動不動,周翊然淡淡地笑了笑,很放得開。
沈世渺呆愣,哪里能料到男人的虎狼之詞。
他怎么能這樣對待她?
聽著他清冷而又帶著露骨的詞匯,沈世渺的腦海浮現(xiàn)出一幕,竟是與他激烈糾纏的畫面,他粗重的喘息,她痛苦壓抑的尖叫。
王一博沈世渺,你在做什么?
跟上來的金里里也目睹了這刺激的場景。
金里里窩買噶。
刺激?。?!
沉淀著怒火的語氣,嗓音如山泉水清冽,可這聲音,于沈世渺無疑是晴天霹靂。
真的是他。
對于男人的突然出現(xiàn),沈世渺很快想通。
周翊然這崽子?。?!
沈世渺我現(xiàn)在什么都沒做。
王一博呵。
王一博被沈世渺這番說詞氣笑了,邁大步子,走近屋內(nèi)。
男人上半身赤裸,拿著毛巾擦試烏黑發(fā)絲,女人同樣是一副事后模樣,濕發(fā)白袍,顯眼的雪白床面整齊放著女款衣物。
氣急了,手上沒個輕重,直接拎起人,拽得沈世渺的手臂生疼。
沈世渺周翊然!你個崽種害我!
人被大力扯起來,周翊然悠哉悠哉的騰出一只手扶了扶她,避免她被怒極的男人推倒,唇湊到耳邊。
周翊然別這樣說,做的時候你還不是很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