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肖冰抽出一只手臂推開男人,神情頗有幾分漫不經(jīng)心。
季肖冰幾分鐘的事。
女人接觸到男人含情脈脈的纏綿眸光,了然于心,奉上蜜糖味的紅唇。
落在王一博眼里,畫面有些發(fā)燙,頓時呆滯。
季肖冰長臂繞至女人身后,攬著女人削瘦輕薄的肩頭。
兩人有些不安分的小動作。
季肖冰看見了吧,想要個女人還不簡單。
女人的嬌喘聲落王一博耳邊,眼一閉,構(gòu)建淫蕩畫面。
王一博深呼吸,根本不理會季肖冰的話,對這走火的場景有點(diǎn)過敏反應(yīng),抬腿就走。
王一博注意點(diǎn),別玩得太花了。
情迷意亂的女人衣衫半褪,將男人壓倒在沙發(fā)上,嘴唇吻他臉頰,脖子,香氣四溢,而他竟然沒有什么反應(yīng),任由她在他身上作亂。
探頭忽見,男人眼神清明,修長睫毛,漆黑透亮的眼睛就這么靜靜看著她,毫無進(jìn)入情事的波動。
外面?zhèn)餮裕亲顗牡暮诘罈n雄。
這一看,可不就是。
一笑,女人倩倩玉手輕撫男人剛勁有力的胸膛。
季肖冰第一天認(rèn)識我?
沉醉美色的女人雙眼還有帶水的勾人心弦。
季肖冰知道我的規(guī)矩吧。
女人被這話當(dāng)頭一棒,腦子清醒。
萬能角色T知、知道。
三爺可從來不帶人回家弄,他嫌臟。
在外做的工作比普通的舞女好點(diǎn),專門接待上等的客戶,女人領(lǐng)錢給服務(wù),雖是男人隨叫隨到的物品,可至今為止,她也沒和三爺這等大人物睡過。
在這行摸爬滾打多年,知道有些事情不容他們深究,女人也是個闊達(dá)的,整理衣服就領(lǐng)錢離開。
季肖冰倒不是和王一博那般,是個什么清心寡欲的男人。
相反,他就是個不咋高尚的男人,為達(dá)目的,不擇手段,不然也不會被沈世渺叫罵怨懟。
不碰這些煙花女子的原因也很簡單,純粹就是麻煩二字。
他沒忍住。
招來了沈世渺這個麻煩。
王一博今晚來找他,捫心自問,他確實(shí)是對沈世渺有點(diǎn)興趣。
喜歡不至于,愛上更不可能,大概是‘日’久生情。
季肖冰還記得沈世渺在床上可是極度不愿配合的,她越掙扎,他越有興致。
想得很簡單,睡了就殺了,誰能想到,沈世渺還是個王儲。
有這一層身份在,季肖冰原先的計(jì)劃肯定是無法實(shí)施的了。
要知道,這個身份能給他帶來的可不止是金錢,更有數(shù)不清的關(guān)系網(wǎng)。
沈世渺不敢暴露身份,那就是他說了算。
季肖冰可太喜歡她在床上那副被欺負(fù)慘的模樣,就那幾次,還不夠季肖冰回味,他有點(diǎn)想念她的身體。
-
庭院深深,弦月高掛,天空被傍晚的蒙蒙細(xì)雨洗滌,一干二凈。
沈世渺站在無光的陰影處,忽然被男人攬入懷中。
男人外套已脫,只穿了件襯衫,西裝長褲,淡淡的香水味道干凈簡潔有內(nèi)涵,使用這種香水的一般是不喜歡香味過濃的男士。
沈世渺一下子不好猜出陌生男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