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一天天的過去了,磕磕盼盼的,終于到了大哥弘暉滿月的日子,由于大阿哥身體不好,滿月宴沒有辦的多隆重,四爺只邀請了幾個關(guān)系好的兄弟和從小在一起感情深厚的哈哈珠子(伴讀),府內(nèi)簡簡單單掛起紅綢子紅燈籠,下,人們都喜氣洋洋的盼著打賞,四爺他們在一起喝酒喝到很晚。女眷們吃過飯食之后,不好在宴會上多待,就早早回去休息了。
幾個血?dú)夥絼偟哪凶訚h喝得面紅耳赤搖搖晃晃地互相攙扶著,嘴里還說著喝酒!喝!四爺也是喝燒刀子酒喝得眼神茫然的不醒人事,迷迷糊糊的但還保留著一分神志,連忙擺手說。
四爺“不行了,我不能喝了,你們先喝著,我實(shí)在撐不住了?!?/p>
旁邊一個侍女見狀連忙過來攙扶,低聲說。
侍女“爺,奴婢扶您回去。”
四爺迷迷糊糊的嗯了一聲,哈哈珠子們見狀晃了晃腦袋,臉上喝出兩團(tuán)高原紅,粗聲粗氣哈哈笑著說。
哈哈珠子“哈哈哈哈!四爺才喝了幾杯呀,這就撐不住啦!”又和其他幾位爺說“那咱不管他,咱們接著喝!”
……
……
穿著一身低調(diào)紫衣的侍女,悄無聲息地扶著四爺從隱蔽無人把守的小門小心翼翼的躲著人去了長林閣的方向,到了長林閣又有一個女子身影把四爺扶了進(jìn)去,又喂了他一顆蒙汗藥……隔了一個時辰,四爺又被悄悄的送出來。
蘇培盛著急的滿頭大汗急急忙忙的喊了幾個小太監(jiān)在院兒子里到處找四爺,自己一直在門外守著,過了大半個時辰哈哈珠子們和幾位阿哥爺出來了,還沒見到四爺,一問才知道,四爺早就走了,可想著自己一直在門口守著也沒看見呀,又想著四爺可能喝迷糊了,從小門出去了,又想著萬一四爺被賊人給擄走了,那自己這顆腦袋也保不住了呀,剛到花園里,抬頭一看就見四爺坐在涼亭子里正睡得沉。
連忙讓兩個小太監(jiān),把主子爺攙扶著去前院兒,不過說來也怪,平常也沒見四爺睡得這么沉,兩個人輕手輕腳的扶也沒把四爺弄醒,不過也沒多想只以為是主子也喝的酒多了。
翌日,四爺從夢中醒來,只覺得渾身酸軟,但也沒想多只以為是宿醉的后效,沒當(dāng)一回事,突然蘇培盛慌慌忙忙的推門進(jìn)來,四爺皺眉想這蘇培盛是越來越?jīng)]規(guī)矩了。
四爺(不悅的說)“蘇培盛,你還有沒有規(guī)矩?”
蘇培盛(大驚失色的說)“奴才有錯,主子爺您待會兒再罰奴才也不遲,小主子……瞧著不太好……”
四爺(四爺臉色一沉)“什么?!”
四爺臉色不太好,匆匆忙忙穿上鞋子,披上衣服,腳步急匆匆的往主院兒去,蘇培盛也低著頭,腳步緊緊跟著。
到了主院兒里,奴才們也都愁眉苦臉的,氣氛烏云密布,還傳來烏拉那拉氏細(xì)細(xì)的抽咽聲。
四爺急匆匆的到了屋子里,看著趴在大阿哥床前,哭的眼睛,腫的跟核桃似的烏拉那拉氏,語氣低沉的開口問。
四爺“大阿哥情況如何了?”
一旁的王大夫欲言又止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