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四爺問蘇培盛,說
四爺“大夫可看過,幾個月了?”
蘇培盛小心翼翼地答:
蘇培盛“爺,奴才一聽這事就急糊涂了,還沒呢?!?/p>
四爺(四爺停下腳步氣得踹了蘇培盛一腳)“蘇培盛!你可真是……要是不會當(dāng)差!你就滾回乾四所去當(dāng)個灑水太監(jiān)!她說什么你就信什么?愣著干什么!還不快去把府醫(yī)叫來!”
蘇培盛(連忙應(yīng)道):“是!是!是!”
蘇培盛被這一腳踢得腦子猛一清醒,連忙低頭應(yīng)著趕緊跑著去府醫(yī)的住處,也不敢喊小太監(jiān)去喊。心想,自己可真是昏了頭了,當(dāng)時一聽到李格格說有孕,再一瞅她平坦不顯懷的小腹,自己第一個念頭就是李格格給四爺送了頂帽子,沒想那么多就來稟報了,也沒想到李格格還有膽子騙人,應(yīng)該不會吧!畢竟這種謊話大夫一來不就揭穿了……
長林閣
四爺坐在主位渾身散發(fā)著冷氣,面無表情地看著下首披頭散發(fā)跪著的李氏,李大夫正在把脈,左下手站著跑得滿頭大汗連汗都來不及擦努力平復(fù)呼吸的蘇培盛,蘇培盛大氣不敢吭。
一小會兒過去,王大夫收回手,起身神色有些躲閃,張了張嘴,在場的人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兒。
王大夫拱手略帶忐忑地說道:
王大夫“回四爺,這位格格已懷有一個月的身孕?!闭f完李大夫就跪下俯身一動不敢動。
在場眾人都倒吸一口氣,誰不知道李格格被四爺關(guān)了好幾個月的禁閉,這李格格怎么就有了一個月的身孕,難不成……
眾人小心翼翼地瞅了一眼冷氣嗖嗖直放臉色青黑難看的四爺,只覺得他腦袋上一片青青草原。
四爺察覺到下人的視線四爺更添一層怒火,立即怒氣沖天順手拿起手邊的茶杯砸了下去,“啪”的一聲茶水和茶葉混合著陶瓷碎片在李格格腿邊炸開,同時四爺充滿怒火咬牙切齒的聲音在在場每個人耳邊想起。
四爺“李氏!你可真是有能耐啊!不知不覺就給爺送了頂綠帽子,還弄出個孽種來!你怎么有臉說出來???還讓蘇培盛去告訴爺,怎么?你覺得爺該把這個孽種留下放過你不成?”
李格格聽著四爺扣下這么一頂大帽子,瞪大了眼睛,雙手撫著小腹含著淚解釋:
李氏“四爺明鑒啊!妾腹中的孩子是您的血脈??!怎能有假!”
四爺“哦?”四爺冷笑“我關(guān)你幾個月你懷了一個月的身孕,我什么時候碰過你?莫不是把你關(guān)的癡傻了或是你覺得爺看著蠢?”
李氏“不,不是!”李格格雙瞳含淚連忙解釋道“是您一個月前在……大阿哥滿月宴上吃醉了酒迷迷糊糊在妾這兒過了一會兒,紙后您又說要回去所以又走了……”
說道這兒李格格臉頰略帶緋紅含羞帶怯說到最后又帶了些落寞。
四爺皺眉仔細(xì)想了想,臉色卻并沒有緩和不知想到什么神色更難看還帶了絲厭惡,突然冷哼一聲
四爺“李氏,那晚是你算計得爺吧!”
李氏李格格滿臉驚慌連聲否認(rèn):“爺!您說什么呢?是您自己來的,何來算計一說呢!”
四爺不理她,徑直繞過她出去對蘇培盛說了幾句話,蘇培盛附身稱是,心里嘆了一口氣,李格格這也是做了件蠢事,但也好歹保住了性命,希望李格格可別再出什么幺蛾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