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江氏弟子開口:“師兄,這金氏就這幾個(gè)人,就把客棧全占了,還要把我們先來的給趕走,這鎮(zhèn)上其他客棧又全滿了,我們別無去處了呀,?!?/p>
聽完這番話的魏無羨,轉(zhuǎn)了轉(zhuǎn)眼珠子,似乎在想什么。
而江厭離身邊的祁挽挽,拉著江厭離的手,在她耳邊小聲的說:“阿離,這可是金氏的女修誒,聽她們之間的說話,金子軒像是對那個(gè)叫綿綿的女修還挺滿意的,阿離,你怎么看?”
祁挽挽說完之后,看著江厭離臉上的表情,江厭離皺了皺眉,小聲回著:“挽挽,人家是金氏弟子,你可不能這么想的?!?/p>
祁挽挽聽了江厭離這話,撇了撇嘴,“好嘛,誰都知道江氏和金氏從小定了親的。”
江厭離看著這個(gè)樣子的祁挽挽,不禁笑了笑,“好了,挽挽,你都這么說,我還能說什么呢。”
……
店小二帶著綿綿和另一個(gè)金氏女修到了客棧房間里,綿綿從盒子里拿出一個(gè)香囊,放到房間的桌子上,就出了房間,和另一個(gè)女修轉(zhuǎn)身離開。
然后,身后突然傳出一陣聲音,“綿綿姑娘?!?/p>
綿綿和另一個(gè)女修回過頭,就看見上樓的魏無羨。
魏無羨走到綿綿面前,開口:“這香囊可否贈(zèng)我一只?”
綿綿看著眼前的魏無羨,眼中帶著疑惑,“你是何人?誰讓你叫我綿綿的?!?/p>
魏無羨指著另一個(gè)女修,開口:“都是她,她叫你綿綿,為何我不可???”
綿綿:“你是何人?不許這么叫我。”綿綿有些急。
魏無羨一臉委屈的樣子,“不許也行,那要不然你把你的名字告訴我,我就不叫你綿綿了。”
綿綿:“為什么你問我我就要告訴你,在問別人姓名之前,請先報(bào)上自己的姓名?!?/p>
魏無羨:“好說好說,我說了,你記住了啊,我叫遠(yuǎn)道?!?/p>
綿綿和另一個(gè)女修嘴里一同念著:“遠(yuǎn)道?”
另一個(gè)女修看著綿綿,喊了一聲:“綿綿?!?/p>
緊接著湊近綿綿,開口:“記不清是哪位世家公子的名字,看他的儀表和氣度,好像也不是無名之輩?!?/p>
綿綿似乎想到了什么,轉(zhuǎn)頭看向魏無羨,“你…你戲弄我。”然后害羞的低下頭。
旁邊那女修一臉茫然,“什么?”
綿綿靠近女修的耳邊,開口:“你想想,青青河邊草下面一句是什么?!?/p>
那女修:“青青河邊草,綿綿思遠(yuǎn)道。”一邊說,一邊一臉詫異的看著魏無羨。
綿綿急了,“你怎么還說出來啊?!蹦桥尬孀煨α讼?。
綿綿惱羞成怒的看向魏無羨,“誰思你了,真不要臉?!比缓笥值拖骂^,臉頰紅了些。
魏無羨笑著:“看綿綿姑娘是從蘭陵金氏來的吧,都說蘭陵金氏的姑娘美若仙子,今日一見,果然不同凡響啊?!?/p>
綿綿低著頭,臉頰仍舊是紅著的,“油嘴滑舌?!?/p>
魏無羨雙手做輯,“在下云夢江氏魏嬰,魏無羨,去到姑蘇藍(lán)氏聽學(xué),途徑彩衣鎮(zhèn)休沐,同為仙門中人,綿綿姑娘定不忍我們露宿街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