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凡人才幾十年的活頭,他還可以在這東荒俊疾山和這個“阿音”快快活活幾十年呢!要是能助她成仙,豈不是可以帶到大紫明宮去?
離鏡玩起浪漫來,凡人狀況的白淺哪里招架得?。?/p>
今天是去游湖,明天又是賞花。甚至為了討得白淺的歡心,更是布置成婚房,當場和白淺拜天地。
“阿音,因為我們的誤會導致我們失散了這么久?,F(xiàn)在好不容易找到你,我不能再失去你了,我們成親吧,讓我好好照顧你。”
“那……你既然娶了我,那我們是生生世世都要在一起的!如果有一天你負了我,那我和你生死永不相見!”
馬上能抱得美人歸,離鏡當然什么話是怎么浪漫就怎么說。紅衣如火,膚凝如脂,離鏡立刻紅了眼。他有過那么多女人,卻沒有一個身子像阿音如此勾人心魂的!這哪里是凡人?分明就是妖精!
離鏡動了念火更是把白淺折騰了七天七夜。
“阿音……阿音……我真的好想你……你終于是我的了!”
離鏡越情熱,白淺就越羞澀。哪有人終日不用勞作只顧著和她做那種事情的?
“離鏡,以前只有我一個人,我吃野果沒什么的。可現(xiàn)在有了你,我都快養(yǎng)不起你了!”
剛剛運動完的離鏡對這棉柔小兔子還愛不釋手,聽到白淺這憨話,立刻笑出聲。
“放心,你夫君還是養(yǎng)得起你的。阿音,我本是修道之人,你愿不愿意和我修煉成仙?我們一起過逍遙日子好不好?”
“你是神仙?神仙也能娶妻嗎?”
“神仙當然能娶妻了!”
離鏡親了親自己怎么也吃不夠的嬌軟,又開始動情。只要一想到司音以前是個正經(jīng)人,現(xiàn)在承歡的媚態(tài)有多風騷他就有多喜歡。
高高在上的司音仙子在他身下婉轉(zhuǎn)承恩,離鏡越想越興奮,就折騰得白淺越狠。每次白淺身上都留有痕跡,不是青的就是紫的,而且離鏡還不允許她穿多,只能披著披風。這讓白淺更加羞澀……
“夫君,你不是說要一起修煉嗎?”
“乖,雙修更好!”
不行啊,按照離鏡這個折騰法,白淺要是懷孕了豈不是要現(xiàn)原形了?
凌湘這一想,立刻摘了好幾顆折顏的避子桃給白淺悄悄送過去。說來也奇怪,白淺一吃著桃子,肌膚就更加嫩滑,不管離鏡怎么折騰,那痕跡一到第二天就消失得無影無蹤了。
白淺本是狐族,這情事只會讓她更加滋潤。離鏡對白淺的身份也有所懷疑,沒有哪個凡人能像她這樣的,可凌湘要白淺是凡人這個身份,離鏡哪有辦法能查出來?
離鏡本來就不是長情的人,之前司音對他沒有一個好臉色他反而愿意舔著臉討好,現(xiàn)在白淺對他百依百順,他卻沒多少時日就膩了。有好幾個月都是溜出去偷偷獵艷,好幾次還為了刺激特意隱身在白淺的面前做那檔子事情!
凌湘封了白淺的記憶可不是讓她談戀愛的,于是乎在一個月黑風高離鏡和白淺剛辦完那些事,凌湘就給白淺的記憶松了一丟丟,最起碼不是對自己的身世一問三不知。白
淺在夢中看到自己女扮男裝拜另外一個小白臉為師,那樣的仙風道骨的風姿哪里是現(xiàn)在這個夫君能比得上的?
“離鏡,我是不是叫司音???”
被白淺這么一問,離鏡立馬呆了。她不是個凡人嗎?怎么會說自己叫司音?而且他從來沒有叫過司音啊!難道這人真的是司音?
“你想起來了?你還想起什么來了?”
“可你不是說我只是一個凡間女子嗎?為什么我記憶里有跟著一個仙長拜師學藝?。俊?/p>
這話一出,離鏡更慌了。但唬人的話張嘴就來——
“你本來就是一個凡間女子,女扮男裝去了昆侖墟拜墨淵為師。后來我們兩個相愛你師父不許,我們便逃了出來。又恰逢我父君起兵造反,我們就失散了。只是想不到再見面你就失去記憶……”
離鏡謊話連篇,可被封了記憶的白淺宛如降智一樣都相信了。但離鏡卻多了個心眼,他真的找到了司音,而且司音還是女扮男裝,那得趕緊帶回大紫明宮!不然等司音恢復記憶,他就會徹底失去司音!而且為了綁住司音,他還得讓司音懷上孩子!
“真的嗎?你真的要帶我回家了?”
白淺對離鏡要帶她回家很是高興,一直以來都是她一個人,后來遇到離鏡,離鏡也不讓她出這座山。她還沒有見過其他人呢!現(xiàn)在有機會能見到其他人,白淺自然高興。
然而離鏡提出要回家,可卻是步行,而且路上和白淺的房事也沒有少反而比以前更加濃烈。好幾次白淺都昏了過去離鏡也沒有停止,天亮就抱著白淺到下一個地方,天黑便開始耕耘勞作。
白淺還想看風景,然而昏昏醒醒只能看到陌生的房頂還有離鏡,哪里還有風景?
“夫君,我好累?!?/p>
“乖,我們要個孩子好不好?”
“原來你這么折騰我就是想要個孩子啊?”
白淺根本不知道,有一次暈了后顯出狐貍原型,把離鏡嚇得不輕。這司音竟然是青丘狐族的女子!這就更加讓離鏡迫切想要白淺盡快懷孕,不管司音的真實身份是什么,只要有了他的血脈,誰都沒辦法分開他們!
畢竟白淺已經(jīng)吃了太多避子桃了,這要是再送過去,太累了!凌湘本來是想虐虐白淺好替她的小弟子錦歌的族人出口氣,但現(xiàn)在看來,這離鏡都快把白淺的馬甲給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