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寄蜉蝣于天地,渺滄海之一粟。”蘇軾的眼中,人類如此渺小,宇宙又如此廣闊,仿佛螻蟻蜉蝣觀世界一般。但不曾想,宇宙的大小對于人類的認知可類似于蜉蝣。
對宇宙的形容詞印象中只有廣袤、無垠、闊大,浩瀚等,但具體的感官想象只停留在照片、模型,數(shù)字比例上,很難想象其具體的大小。虛擬實物想象比如鯤鵬其翼千里,扶搖直上九萬里,我們可以參照體型等數(shù)字想象出大小,這是很容易的。(那就形象一點)
宇宙的空間是非常浩瀚的,我們以晚上的天安門廣場的人民英雄紀念碑為中心(比作太陽),建立水平于地面的笛卡爾坐標系(直角坐標系),記為零點,太陽比做籃球的尺寸(夜晚北京市唯一發(fā)光源)。以太陽為原點步行出發(fā),來場說走就走的孤獨星際旅行吧。
開始背對日光走向無盡黑暗,步行的第十步你會跨過細沙大小的水星,水星是距離太陽最近的類地行星,平均表面溫度僅次于金星,無大氣的環(huán)境烘烤著一切。遠離水星后,八步之后到達了金色星球——金星,厚重高壓的二氧化碳硫化物包裹著滿是噴涌的火山的星球,所以看起來顯像金色,表面溫度達到太陽系行星之最。
走過金星之后緩動纏足來到藍色星球,地球體積大小比水星大一點與金星相當,合適的溫度孕育著五彩的生命,有序的循環(huán)讓這顆藍色星球生機勃勃,與其他的類地行星顯得格格不入。
告別母星,接下來的路途會多一點(有條件最好腦補輛單車代步),騎行二十步后來到一個比地球小一點的行星(現(xiàn)在的地點位于國旗這里),熒惑星,這是古人出于對天體的疑惑猜想對火星的命名。騎行一百二十步后來到太陽系最大的氣態(tài)行星——木星的旁邊,直徑為一個乒乓球大小,巨大的對流氣體云讓木星看起來有了錯亂的橫向條紋。
木星的軌道圓非常巨大,按模型比例可以囊括大會堂、博物館、中山公園、文化宮、超過前門的地區(qū)。(距離可達1000米)
穿過過整個故宮,來到神武門(故宮北)也就能看到有著光環(huán)的氣態(tài)行星——土星。這里的空間溫度已經(jīng)降到了零下一百攝氏度。土星體積也是僅次于木星的,雖然為太陽系的老大哥和小弟,但路途上的空曠無垠,只有從身邊穿過的隕石彗星相比,顯得那樣的弱小,那樣的灰暗。
去往天王星的昏暗路上,不時地回頭眺望太陽,那空曠的時空掩蓋了削殘了耀眼的日光,絲屢的光束從空間狹長空隙擠過,點刺在淡藍色的天王星上。削弱的光線還是能反射出天王星的薄暮的光環(huán),那真是闊雅的美。
天王星軌道半徑比土星半徑大了一倍,算是逼近了二環(huán),而海王星軌道可以說囊括了北京市東西南北站(半徑大約8000米)。天王星與海王星也為類木行星,只是體積小了一整圈,但比例也有花生米大?。ǖ厍蛑睆?倍)。
簡單計算下除冥王星(矮行星)外太陽系行星區(qū)域的模型面積,半徑8Km,πr^2,大約是2億平方米。如果你大膽的想買下一個最小的太陽系模型玩玩的話,一平米一萬元,就要足足兩萬億元,就連攥著支票的貝索斯也望塵莫及。
巨大的面積(2億m^2)上,把所有實物聚集在一起也僅僅比籃球(太陽)大薄薄一層,其余面積則為無盡的虛空。
對于廣袤的宇宙,渺小蜉蝣訴講著其中蘊含的物理規(guī)律,時不時感慨萬千,時空亦是距離也是孤寂,各自演繹著云淡風輕,在這樣的超距中扮演匆匆過客。
我們對太陽系的旅行完美謝幕,而仰望所看到的征途是那星辰大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