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羨,我這里有冰菱陪我,你可不可以去看看司鳳怎么樣了?”褚璇璣拉著阿羨開口道。
“……”阿羨有些詫異的看著眼前的小姑娘,她的眼睛里滿是擔憂。
“你……不怪他嗎?”
“怪他什么?”褚璇璣眨眨眼睛,不解的看著他。
“要不是他,你怎么會被你爹罵,還被趕到這里來了!”阿羨就這般看著她,等著她的回答。
“他也是事出有因啊!何況,我從小到大也沒少被我爹爹罵,也沒什么事,現(xiàn)在在這里有冰菱陪我,我也沒事啊,可是他不一樣,那個什么副堂主,好兇??!”褚璇璣想了想說道,滿眼的擔憂怎么看也不是騙人的。
“哎,說你是小傻子還真的沒有錯,你想好了?”阿羨看著褚璇璣,有些無語的搖搖頭。
這姑娘得有多沒心沒肺啊,自己都被賣了,還在幫人數(shù)錢。臭鳳凰,你還真是……害人不淺啊。
“阿羨,司鳳怎么了?”忽然耳邊傳來了潤玉溫潤的聲音。
“司鳳?潤玉,原來你真的認識臭鳳凰啊,”阿羨看了看近在臉邊的小白龍說道。
“……”
“他現(xiàn)在可能不太好,我要去找他?!睕]有管潤玉的回答,阿羨自顧自的說道。
潤玉沒有說話,只是慢悠悠的又鉆回阿羨的衣襟里,然后傳音給阿羨:“阿羨,我現(xiàn)在不方便見他,有事我會幫你,我可以借些力量給你,方便你去找他?!?/p>
“太好了!”阿羨開心的都快跳起來了。終于可以繼續(xù)裝逼了。
“阿羨,你要去找他了嗎?”褚璇璣問道。
“嗯,小傻子,你乖乖的和臭丫頭在這里等我,我去去就回!”阿羨雙手結(jié)印,足下一個法陣出現(xiàn),金光一閃,阿羨就不見了。
另一邊,離澤宮的休整之地,禹司鳳跪在地上正接受副宮主下達的十三戒酷刑,酷刑之下,禹司鳳的后背已經(jīng)被鞭撻的血肉模糊,而禹司鳳竟然咬牙忍著,一聲不吭。
副宮主元朗見狀,唇邊浮起一抹詭異的笑容,心下不屑:“禹司鳳竟然你自己要把把柄送到我手上,就不要怪我了?!?/p>
若玉作為執(zhí)行人,見好友已經(jīng)傷的很重,實在于心不忍,可是元朗可不會放過他,直接要將禹司鳳帶回離澤宮受更重的處罰。
不得已,若玉只能開口說禹司鳳已經(jīng)報名簪花大會,貿(mào)然離去會讓離澤宮失禮于其他四派,離澤宮羅長老只好開口留下禹司鳳,等宮主來少陽之后再行定奪。
幫司鳳處理傷口的時候,若玉和司鳳說道:“只有在簪花大會上奪冠,就可以將功抵罪,所以,你一定要堅持住?!?/p>
給禹司鳳上完藥,若玉退出了房間,而這時,阿羨就出現(xiàn)在了禹司鳳身邊。
禹司鳳見到阿羨也是一怔:“阿羨,你怎么來了?”
因為禹司鳳還未來得及穿上衣服,所以阿羨一來就看到了他后背上的傷。
“你受傷了?誰干的?是不是那個什么副宮主?”阿羨有些擔心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