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嬰(魏無羨)為何那般肯定?
嘴角的笑意漸深,如黑曜石般晶亮的雙眸仿佛破開了一束耀眼的光,直直地照進(jìn)葉傾歌的腦海。
從見到魏無羨的第一眼起,葉傾歌就知道這個(gè)看起來瀟灑恣意的俊朗男子笑起來是極好看的。
他的笑容,如暖冬初陽,給人一種如沐春風(fēng)的感覺。
仿佛只要他一笑,周遭的花兒都開了。
葉傾歌……
看著此刻因?yàn)樽约旱脑?,魏無羨臉上愈加明媚干凈的笑容,葉傾歌有些晃神。
有著這么干凈笑容與澄澈眼神的人又怎么會(huì)是世人眼里殺人如麻的大魔頭呢!
葉傾歌因?yàn)椤倚拍恪?/p>
魏嬰(魏無羨)……
魏無羨一愣,嘴角的笑有些僵。
她信他。
信他什么?
信他說的話?
葉傾歌魏無羨。
葉傾歌你的眼睛不會(huì)騙人。
魏嬰(魏無羨)……
葉傾歌而且,你救了我不是嗎?
葉傾歌如果你真是世人口中的大魔頭,又怎會(huì)救一個(gè)陌生人。
魏嬰(魏無羨)你……你怎么知道我是夷陵老祖的?
這下,魏無羨是真的震驚了。
他記得自己從頭到尾都沒跟葉傾歌說過自己是夷陵老祖的事。
而且說起夷陵老祖那些曾經(jīng)的過往時(shí),他也從不曾提起過夷陵老祖的名諱。
葉傾歌這兩天也一直待在客棧,連客棧門都沒出,不可能從別處聽到關(guān)于夷陵老祖姓甚名誰的事。
并且,葉傾歌自己都失憶了,所以也不可能記得關(guān)于夷陵老祖的事。
那么她是怎么猜到自己就是夷陵老祖的?
對(duì)于魏無羨的震驚,葉傾歌倒是顯得十分平靜。
淡淡垂眸看向魏無羨握在手中把玩著的黑色笛子。
魏無羨也順著葉傾歌的視線看向手中的陳情。
葉傾歌你不是說夷陵老祖除了陰虎符之外,還有一樣厲害的武器是一只叫陳情的黑色笛子嗎?
聽了葉傾歌的分析,魏無羨瞬間了然。
不過心中還是有著一絲疑惑。
魏嬰(魏無羨)單憑我手中的這只黑色笛子你又如何確定它就是陳情,我就是夷陵老祖?
葉傾歌因?yàn)樗臍庀ⅰ?/p>
魏嬰(魏無羨)氣息?
魏無羨眸中疑惑仍舊未解。
葉傾歌我感覺得到笛子上附著的陰氣和怨氣。
魏嬰(魏無羨)……
魏嬰(魏無羨)你……你能感覺得到笛子上的氣息?
這次,魏無羨不僅是震驚了,更是驚詫了。
就連他自己平時(shí)若是不使用陳情都察覺不到笛子上的氣息,葉傾歌是怎么感覺到的?
陳情,其實(shí)不使用的時(shí)候,外表看上去、甚至給人的感覺就是一只普通的笛子而已。
哪來的怨氣氣息?
葉傾歌嗯。
葉傾歌誠實(shí)的點(diǎn)點(diǎn)頭。
她確實(shí)能感覺到附著在笛子上的怨氣與陰氣。
甚至她還能感覺到魏無羨身上的靈力很是稀薄。
魏嬰(魏無羨)哇,連藍(lán)湛、藍(lán)老前輩都感覺不出來,你是如何感覺得到的?
此刻魏無羨忽然覺得這個(gè)從天而降砸到自己的姑娘似乎并不是那么簡單。
這下,輪到葉傾歌疑惑蹙眉了。
葉傾歌這個(gè)稍微用靈力探一探就知道了,有什么難的?
魏嬰(魏無羨)……
向來堵得別人啞口無言的魏無羨,第一次嘗到了被人堵得說不出話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