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匆匆流逝,六年后,他的山莊已經(jīng)頗具規(guī)模,收容的人也越來越多,早已超標(biāo)達(dá)到了5萬人。
她在這些人里邊挑選出人組織了一個
三萬人的軍隊,但是軍隊燒錢她不能坐吃山空,于是挑出了許多會識字的有手藝的給錢讓他們出去開展各種生意,任瑩想在這亂世中,她需要建立起自己的勢力,不然就會任人宰割。如果是只有她與子墨的話她完全不會去做這些,他們兩個人到處走走停停到處游歷倒是自在逍遙,可是她救了這些窮苦的百姓,總不能丟下不管,既然肩膀上責(zé)任越來越重,她也是要護(hù)他們周全的。
現(xiàn)在富貴余寶珠已經(jīng)完全可以獨擋一面,任瑩交給了富貴一些現(xiàn)代練兵的方式,如何排兵布陣還有鍛煉身體的一些方式,擒拿、格斗、軍體拳都讓他用在他們的軍隊里,軍隊便交給了他管理。
而寶珠則管理外面的那些生意以及龐大的消息網(wǎng),要知道無論在什么地方消息是最重要的!而他們兩個都由任子墨統(tǒng)管,任瑩則當(dāng)甩手掌柜,只有他拿不定主意的時候才會偶爾問到她的意見。一般情況下她都是多余的,她每天除了練功便閑的很。
17歲的任瑩已經(jīng)發(fā)育的很好了,輪廓越來越深刻,長的倒像她娘親是個大美人但眉眼像極了她爹,少了分柔弱更多了幾分英氣。
她覺得這樣生活挺無聊的,便想出去走走看看,她留了封家書給任子墨,手里提著個小包袱乘深夜便離開了。
她使著輕功到達(dá)前面的一個小城鎮(zhèn),買了匹馬單人獨馬的開始了游歷。一路走過來聽到許多人都在談?wù)撊A山論劍的事情,任瑩聽的這個興奮了起來,她就喜歡看熱鬧,便慢下動作跟著這些人走。
她找了個客棧,準(zhǔn)備用過午飯在趕往華山,客棧里也有許多英雄豪杰在討論華山論劍的事情,據(jù)說贏了的人可以得到九陰真經(jīng)這本秘籍,任瑩正聽得起勁他這桌旁邊便坐下了一個人,任瑩覺得奇怪抬眼看去,一青衣面具人手里還拿著把玉簫,這不是黃藥師的標(biāo)配嗎?還是說這個時代的人都喜歡帶個面具裝酷?
“抱歉,我不喜歡與人同座!”
“……”黃藥師怔怔地坐在那兒,一動不動就這樣看著她,他確定自己沒有認(rèn)錯!這就是他日思夜想的人兒,他一度以為她已經(jīng)不在了,當(dāng)他從師門逃出來回家的時候,看到的都是一片廢墟。尸體都被衙門的人隨意處理了,他早已經(jīng)找不到他的父母親人未婚妻,一夕之間他什么都沒有了,他的師門勾結(jié)朝廷是朝廷的鷹犬,他也是無意中知道的,他們家的事也是由朝廷交由他師門做的,他逃出來后勤練武功就是為了報仇,如今他大仇得報已經(jīng)沒有什么遺憾。
“唉,說你呢!”任瑩有些不耐煩,蹙起了眉頭。
“還跟以前一樣,小丫頭,你這些年去哪兒了?”他終于找回自己的聲音,在下面具目光緊鎖著任瑩。
“!?。?!黃黃黃小固!”任瑩真的吃了一驚,家里出事的時候黃小固在外求學(xué),因為各種事情忘了給他傳信,也或許是內(nèi)心中下意識的因為害怕不敢與他聯(lián)系。更多的是責(zé)怪她自己,她明明早發(fā)現(xiàn)了不對勁卻因為這輩子太幸福放松了基本的警惕心,而這一放松的后果對她來說卻是致命的打擊。
“嗯,你怎么在這?這些年過的怎么樣?又去了哪里?當(dāng)年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這這里不是談話的地方,先吃飯,等會兒找個地方好好說!”任瑩深吸幾口氣,有些慌亂的心漸漸平復(fù)。
“……”
他沒有再說話,又帶上了他那半邊面具,兩人沉默的吃飯,不過他還是那樣的照顧她,時不時給她夾菜剔除魚刺,一如小時候一樣。
用過飯黃小固結(jié)了帳兩人便往郊外去,找了個沒人的地方,互相聊了些這些年發(fā)生的事情,任瑩也把當(dāng)年發(fā)生的事情一一講給他聽。任瑩擔(dān)心他,不知道該怎么安慰他,畢竟連他父母的最后一面都沒見到,他心里定是不好過的。任瑩是心疼他的,畢竟他們青梅竹馬一起長大,比起朋友來更像親人??伤齾s選擇出事后逃避了……
“對不起!”對不起什么她沒說,太多太多……
“不關(guān)你事,你別胡思亂想。”
“可是……”
“我父母他們葬在哪里?”
“臨安府的郊外!”
“嗯,我沒事,以后我會好好照顧你的!”他過來抱住任瑩,低頭下巴在任瑩的脖子處蹭了蹭。
“你干嘛???!”任瑩被他這種操作弄得有些臉紅,腦子也有些轉(zhuǎn)不過彎來。
“當(dāng)然是抱自己娘子了!”他說著便收緊了雙手,抱得更緊了,讓任瑩有些喘不過氣來。
“?。。。。?!”任瑩覺得她好像聽見了什么不得的事情了?
“你說什么再說一遍?剛剛風(fēng)大我沒聽清!”
“娘子……”
“……”任瑩這回確定他沒有聽錯!于是她掙扎得更厲害了!
“我什么時候成你娘子了?我自己怎么不知道?”
“從你出生啊!是雙方父母定下的!你不是也同意了嗎?我們倆都交換了定情信物了!”聲音低沉溫柔,在她耳邊柔柔的訴說,似乎是她在無理取鬧似的!
“那個玉佩?”我去,這坑貨!
“嗯,那是我們黃家家傳之物,母親說是給以后媳婦的。”
任瑩聽到這,把剛剛心里的愧疚都忘的一干二凈了,差一點暴起打死他。
“現(xiàn)在松開我,不然我真生氣了!”話音剛落他便松開了,任瑩眼角直抽抽。
看他外表形相清癯,身材高瘦,風(fēng)姿雋爽,蕭疏軒舉,湛然若神,身穿青衣直綴,頭戴同色方巾,文士模樣 。但是黃小固這個人她能不清楚嗎?外表再好內(nèi)里就是個腹黑的坑貨,小時候看他坑別人坑的還少嗎?她跟他玩的好是認(rèn)為至少沒坑過她,他倆還一起做過不少壞事!可沒想到這家伙憋著大招給她挖這么大一坑!
任瑩不想理他轉(zhuǎn)身就走,她知道黃固就跟著她身后,也潛意識知道黃固不會與她計較,從小就這樣,不管她如何任性黃固永遠(yuǎn)都是站在她身后的。她清楚其實她潛意識里并不是真的生氣,甚至還有些開心,這是與黃固重逢心里產(chǎn)生的愉悅。
但是她就是要沖他甩臉色,誰讓他這么大的事都瞞著她?讓他急去!兩人就這樣你追我趕,走走停停兩個月后到了華山山腳,這時候已經(jīng)隆冬了。
距離華山論劍還有半個月,他們倆打算先在這住下修整一下,走進(jìn)客棧,大廳里到處都是拿著各種武器的江湖人士,見人進(jìn)來眼睛都?xì)鈩輿皼暗亩⒅麄兛矗绻维撜媸莻€小姑娘,估計會被嚇得戰(zhàn)戰(zhàn)兢兢,但任瑩看了只會翻個白眼賞他們神經(jīng)兩字!
他們找個空位坐下,點了酒菜,她肚子早餓了,等了會飯菜上來她正準(zhǔn)備開吃,一只手伸過來把她的雞拿走了!
任瑩這會兒寒毛的豎起來了!捏著筷子朝來人看去,是一乞丐,貌似還有些面熟!
“ 黃老邪,你到倒挺早啊!”洪七公也是今天才趕到這里,他在外面就看見了黃藥師坐在這兒,立馬就跑了過來!
“也只比七公你早到一會?!秉S藥師看著任瑩氣鼓鼓的樣子,有些好笑。
“喂!你吃的是我的雞!”任瑩覺得她快壓制不住體內(nèi)的洪荒之力了!什么人??!上來就搶東西還敢無視她,有沒有一點禮貌了!
“咦,你你……你不是皇宮那小姑娘?!”洪七公跟見鬼似的,怎么碰到這煞神了?不過似乎她的改變挺大,臉上有著生動的表情,有著活人的氣息了,他到是有些好奇是誰改變了她,要知道他那時候碰到她的時候可是像從地獄里爬出來的一樣,這會是大不一樣了,怪不得他剛剛沒認(rèn)出來!
“我道是誰呢?!原來是你?。?!我說呢誰膽子這么大敢在虎口奪食,原來丐幫幫主??!失敬失敬!”任瑩不給面子的懟他。
“哈哈,江湖救急嘛!就不要計較這么多啦!”說完又啃了口。
“哼~”任瑩沒想到還有人比她更不要臉的,完全不想搭理他了。這廝比幾年前輪廓更分明了,俊郎帥氣,換身衣服的話不知道多少姑娘拜倒在他腳下。
缺點就是臉皮太厚。
“小二,這邊再來份燒雞,多加幾個菜。”黃藥師知道任瑩不是真的生氣便也不幫腔。
“好嘞!客官您稍等!”
洪七公拿眼看看任瑩又看看黃藥師,似乎要看出他們之間有什么關(guān)系,半天也沒看出什么,算了,還是先填飽肚子吧!
不一會菜全上齊了,黃藥師幫她布菜,偶爾自己吃兩口,任瑩則埋頭苦吃,這兩人配合的無比默契仿佛這場景發(fā)生過無數(shù)遍似的。
坐在一旁的洪七公看的目瞪口呆,他似乎發(fā)現(xiàn)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黃兄弟多保重,這可是只母夜叉??!他說這姑娘變化怎么這么大呢!愛情的力量真?zhèn)ゴ蟆?/p>
“小姑娘,上次咱們沒比完,這次再續(xù)上怎么樣?”洪七公等她吃完忙說,他可是手癢許久了!
“什么怎么樣?誰跟你是咱們了!我和你熟嗎?”任瑩本來想在這里住兩天的,現(xiàn)在又不想了。她擦完嘴就要走,黃藥師見她這樣便拿出一錠銀子放桌上連忙追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