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fēng)平浪靜的海面上,閃著一種屬于大海的光燦,五光十色的就像是底下藏著什么海底珍寶似的美麗。
甲板上,楚留香躺在地上,頭發(fā)垂落,胸前衣襟敞開,露出了健康的古銅色皮膚,配合著太陽的曬燙,釋放出了一股濃郁的男性荷爾蒙。
冬霜穿著身紅衣服,發(fā)上挽著繁瑣的飛仙發(fā)髻,盤腿坐在他身邊,她看著身邊的男人,臉上露出了特別美麗的笑容,就好像他是世界上最帥氣的男人。
楚留香抬眸,眼神特別深情的望著冬霜。
她頭上那專屬已婚婦人的發(fā)髻,是自己親手所挽,而每一根簪子,更是他親手打造的。
楚留香的一雙竊玉偷香的手,現(xiàn)在金盆洗手的不干那些偷雞摸狗的事兒了,他目前最要緊的事兒,就是把自己精挑細(xì)選的服飾,親手為冬霜給穿戴上。
“楚大少,你可別說帶我私奔,就是只能每天吃魚?那我可不依呀~”
“不吃魚了,我?guī)闵媳狈酵诤d去?!背粝阈Φ煤芎寐?,也很溫柔,:“魚再吃下去,把你餓瘦了,心疼的是我。”
他的笑聲竄入了冬霜的耳朵里,酥麻麻
的,好像全身上下都被電過了一遍。
冬霜揉了下自己的耳垂,嗔怪的瞪了這個魅力過剩的男人一眼。
有些人的存在感極高,光是一個笑就能讓人難以忘懷。
又或者是,光是站在那里,就能讓人的視線移不開,說出的一句情話,就能讓人輾轉(zhuǎn)難眠。
楚留香和冬霜就是這樣的一個人。
他笑著,而她又嗔著。
一正一負(fù)的情緒面貌,成了日月般相配之貌。
“挖篸?”冬霜抬頭,唇角上揚(yáng),綻放出明亮的笑意,:“張嘯林那副尊容,配的上我嗎?”
冬霜輕笑了一聲,表情嫌棄的說起,當(dāng)時楚留香易容的平凡相貌。
平平無奇,甚至相貌輪廓還有些粗礦,最讓人受不了的是,楚留香還講究細(xì)節(jié),連衣服都是一副挖篸人剛下山的臟亂不堪,這叫愛干凈的冬霜怎能接受他弄成這樣子,站在自己身邊呢?
楚留香好脾氣的揉著鼻子笑了一下說:“可你不是海上待膩了?扶桑不想去,邊陲地帶也不想去,或者我?guī)闳タ唇鸢l(fā)碧眼的番邦人?”
楚留香想了一下,覺得冬霜應(yīng)該沒看過發(fā)色似金子的番邦人。
誰知冬霜聞言一愣,眼神不善地瞪著他,伸出一根手指,抵在楚留香結(jié)實(shí)的胸膛上。
“你覺得我沒見過?”冬霜用指尖用力戳著,猶嫌不夠的擰了一把。
“我是那么沒見識的人嗎?”冬霜臉上的嗔怒漸深,小臉不知是氣還是曬,雙頰緋紅,眼波流轉(zhuǎn)的橫了他一眼。
一雙汪汪泉水中,似有若楚留香回答錯誤,便要沸騰成滾水的危險。
楚留香看著冬霜,又摸了摸鼻子,眼睛閃了一下,沒正面回答冬霜的話。
冬霜咬了咬牙,勉強(qiáng)自己露出了一個溫柔的笑容。
在楚留香回以微笑時,她握起了拳頭,砰地一聲,打在了楚留香的腹部。
楚留香怔了一瞬,下意識地放軟了腹部肌肉,免得冬霜疼了手。
“楚留香!”冬霜?dú)夂艉舻卣f道:“我打你,你還不反抗?是瞧不起我嗎?”
楚留香腦子里忽然閃過一句話‘女人發(fā)脾氣就是沒有道理’,眼睛剎那間閃過一抹好笑,只不過很快又被他用更大的真誠笑容給遮掩了。
楚留香對著冬霜笑著道:“不怕被打,打幾下也打不壞,我只是怕你手疼。”
面對楚留香膩人的甜言蜜語,冬霜深吸一口氣,憋在胸口涌起的情緒,轉(zhuǎn)身離開前,重捶了兩下楚留香的胸膛。
冬霜:生無可戀.jpg
他越是這般溫柔似水的態(tài)度,便越顯得冬霜刁蠻任性不講道理。
# 雖然冬霜一向習(xí)慣被人無條件的寵愛,但是楚留香現(xiàn)在來這么一下,著實(shí)讓冬霜感到了詭異的憋屈感。
冬霜定定看了他兩秒,隨后輕笑了聲。
“瞧你這張臉被海風(fēng)吹的都糙了起來,我來幫你護(hù)膚?!?/p>
楚留香“???”
大男人護(hù)什么膚?
不是在鬧脾氣嗎?怎么忽然說要幫自己護(hù)膚呢?
楚留香苦笑一聲道:“我能不從嗎?”
冬霜用笑容告訴了他。
這事沒得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