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文撓了撓頭,神情有些凝重。
周衛(wèi)國(周文)我真的不能跟蕭姑娘成這個親,我已經(jīng)心里有人了。
劉遠成不成親你說了不算呀!爹這一關(guān)能過嗎?
周翊瑤那也總不能讓哥去娶一個不喜歡的女人啊!這都什么時候了,還包辦婚姻,爹也真是的!
經(jīng)歷過新文化運動和五四運動洗禮的周翊瑤是非常反對這些封建規(guī)矩的。
劉志輝點點頭表示贊同:
劉志輝瑤瑤說的對。
劉遠看了他們兩個一眼,巧妙的轉(zhuǎn)移了話題。
劉遠對了,和你們說個事??!過兩天我就離開上海了。
周衛(wèi)國(周文)離開上海?!你干什么去?
周衛(wèi)國(周文)哥,是不是我牽累你了?
劉遠那倒不是,我是想去南京報考中央軍校。
周衛(wèi)國(周文)中央軍校,你要當軍人???
劉遠對,爹這邊你就放心吧,我已經(jīng)跟志輝交代好了,你就踏踏實實的去德國念書。
劉遠說著拍了拍弟弟的手。
劉遠好了好了,別想那么多了,時間不早了,趕緊休息啊!
劉遠說完就離開了弟弟的臥室。
第二天周家上下都布滿了喜慶的紅色,就連很久沒有穿過旗袍的周翊瑤也換上了一件喜慶的紅色旗袍。
周老先生和蕭家二老入座之后,周老先生歉意地對蕭家父母說:
周繼先親家,實在是對不住了,等風頭過后,我一定會風風光光地再操辦一場,一定辦的體體面面。
“你我之間還客氣什么?”蕭劍如笑著對周老先生說。
周繼先哈哈哈。
“新人到!”
穿著紅色喜服的周文和披著蓋頭的女子一同走進了屋。
周翊瑤暗暗看著哥哥,周文面無表情,看出他很不開心。
“時辰已到,新郎新娘拜天地!”
蕭雅撩起裙擺,對著幾位老人就跪了下去,周文愣是站著不動。
在場的人都察覺出了一絲不對,劉遠立刻出言提醒:
劉遠阿文,阿文!
劉遠上前拉著弟弟,周文順勢才跪下。
“一拜天地!”
女孩沖著老人磕了個頭,周文跪著仿佛失了神。
周老先生臉色頓時難看的很,連劉志輝都有點坐不住了,拉了拉周翊瑤的衣袖,眼神詢問她該怎么辦。
周翊瑤也不知道該怎么辦,只能焦急地看著哥哥。
周文立刻站起來摘下了頭上的新郎帽。
周衛(wèi)國(周文)爹,這個親,我不能成。
周繼先你說什么?
周衛(wèi)國(周文)這個親我不成!
周繼先你敢!
父子二人對峙了一會兒,周文立刻轉(zhuǎn)向蕭家父母說道:
周衛(wèi)國(周文)蕭伯父,蕭伯母,這個親我不能成,對不起。
周文沖著蕭家父母鞠了一躬,走出了大廳。
周翊瑤哥!
劉志輝哥!
劉遠阿文!阿文!
周翊瑤立刻追了出去,劉遠和劉志輝也相繼跟上。
到了晚上,周文的房間傳出了劉遠不可置信的聲音。
劉遠什么?考軍校?!
劉遠你怎么想一出是一出呢?
周翊瑤就是啊哥,軍校什么地方?你一個公子哥能受得了嗎?
周衛(wèi)國(周文)我沒想一出是一出,這事我已經(jīng)想好了,就這么定了,。
劉遠阿文,你真是太任性了,。
劉遠我跟你講啊,你今天把蕭伯父一家人全得罪了。
周衛(wèi)國(周文)那我不能因為怕得罪人,害了我自己,也害了蕭姑娘??!
劉志輝我覺得文哥做的對。
劉遠你懂個屁??!
劉遠忍不住沖弟弟吼道,周翊瑤也無語地看了劉志輝一眼。
周翊瑤三哥,今天換作是你,你試試。
劉志輝我是說文哥考軍校做的對。
劉遠考軍校倒也可以,但是你說爹能答應(yīng)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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