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點短,怕你們又說看哭了_(:з」∠)_
*金光瑤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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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爐直接蹦了起來:“還有一個,最后一個了”
仙門修士:你們姐妹倆開心就好,開心就好
溫月:“眉間點血,衣上牡丹,愈笑愈孤寒”
金光瑤從笑臉變成嚴肅
【樓里,站著一個個穿著bl,yr的女子,臉上胭脂粉濃重,手持扇子,一臉嘻笑:“大爺,來嘛來嘛!”】
藍啟仁欲吐老血
魏無羨看得津津有味,藍忘機黑著臉,一手捂住魏無羨的眼睛
香爐一臉尷笑
【一個穿著布衣,臉色清秀,頂著嬰兒肥,臉色紅通通,卻有一青一紫的印記在上面,流著眼淚抽咽道
“孟瑤,怎么了?”
這就是孟詩要效仿的典故??涉郊酥樱谀菚阒?,自然格格不入,受人輕辱。遷到哪兒都沒用。
孟詩猜到兒子必然是受了欺負,可再三追問,兒子也不肯開口說到底是受了什么欺負,只得嘆息作罷,讓他繼續(xù)住在思詩軒,平時在一樓做些清掃和跑腿的雜事,一邊繼續(xù)用功。
然而,不光外邊的人瞧他們不起,連妓坊里面的人都瞧他們不起。孟詩執(zhí)意生子時已二十多歲,對于風月場女子而言已是大齡,產子后氣色體態(tài)都受損,孟瑤長到十幾歲后更是色衰,不復當年容光,只有靠昔年那一點所謂的“才女”名氣勉強吃老本,才有些人出于好奇肯賞臉。
煙花之地中,像孟詩這樣的女人最是麻煩。讀過點書,識字斷文,有才傍身,然而才是微才,只是吸引嫖|客的噱頭,并不足以支撐她另謀生路。沾了些書卷的人總是有那么股莫名的清高勁兒,總不甘放棄那一點念想,不甘淪陷于此,可一紙身契卻牢牢握在他人掌中,難免格外苦悶,滿心煎熬。
就是這股子清高勁兒,惹得妓坊里的其他女子十分惡心她,當面背后都沒有好言語。同理,到這種地方來的客人偶爾看個十幾歲的嬌嫩少女矜持端莊,算是圖個新鮮別致,但要他們花錢看一個容顏憔悴的婦人諸般做作,那可就大大的不痛快了。早已沒有當年的紅火和身價,卻還認不清自己的處境,落得的便是如此下場和評價?!?/p>
薛洋:“小矮子,你沒事吧?“
金光瑤:“沒事,成美,別叫我小矮子”
薛洋:“請小矮子別叫我成美”
【有一日,孟詩不知拒絕了一名嫖客什么樣的要求,惹得他大發(fā)雷霆。孟瑤在一樓大堂里送果盤,突然聽見二樓有杯盤盞碟破裂之聲,一把瑤琴翻滾著飛了出來,落到大廳中央,一聲巨響,摔得四分五裂,把幾張桌子上飲酒作樂的人嚇得破口大罵。
孟瑤認出這是自己母親的琴,一抬頭,見一名大漢揪著自己母親的頭發(fā)從一間房里出來,連忙沖上樓。孟詩捂著頭皮,拼命把衣服往肩上拉,見兒子跑過來,忙道:“我讓你不要上樓的,下去,還不下去!”
孟瑤去掰那嫖|客的手,被一腳踹中小腹,骨碌碌滾下了樓,惹得一片驚呼。孟詩“??!”的大叫一聲,立即又被那客人拽住頭發(fā),一直拖下樓,扒了衣服,扔到大街上。
離去之前,那客人往她赤|裸的身上吐了一口口水,罵道:“丑人作多怪,老妓還把自己當新鮮貨!”
孟詩惶惶地伏在大街中央,不敢起身,只要她一動就會被看個精光。歡場女子通常是不怕人看的,可她就是過不去這個坎兒。街上行人又是驚奇又是興奮,欲走不走,欲留不留,戳戳點點,眼放精光。思詩軒里的其他女郎則吃吃低笑著,幸災樂禍地給身邊的客人講這狼狽的老女人是怎么回事。】
藍景儀:“這人怎么這樣!”
歐陽子真:“欺負女人,有意思嗎!”
藍啟仁/歐陽:我不認識他們
【只有和孟詩同期成名的思思看不過去了,扭身出了門,把自己的外衫脫下來罩在孟詩身上,扶著她踉踉蹌蹌地進了大堂。迎面撞上妓坊主人走出來數落:“老早就叫你改改了。端著個架子給誰看?吃苦頭了吧,長些記性!”
孟詩羞愧得不敢抬頭,低著眼睛去找兒子。孟瑤被那一腳踢得好一會兒都緩不過勁,趴在地上要起不起。思思一手拽一個,將母子二人拉起來走了?!?/p>
金凌:“這不是那個來云夢告發(fā)的思思嗎?”
藍思追:“好像是”
金光瑤:告發(fā)?原來這樣啊,懷桑干得不錯的嘛,威脅人了
【“思思,你要走了?真羨慕你,有人給你贖身”孟詩給思思整了整衣服
“我更要羨慕你”思思說完,蹲了下去,刮了刮孟瑤的鼻子:“阿瑤,姐姐走了,以后輪到你來保護你娘了,來拉勾勾,答應姐姐”
孟瑤:“拉勾勾”
孟詩:“一路平安”
“嗯”】
金光瑤:思思姐,我食言了
【孟瑤搖了搖躺在地上的尸體,哭著,撕吼著:“娘,阿娘!”
大火熊熊燃燒,青樓里傳出慘叫聲】
仙門仙子嚇得閉上眼睛:“哇!”
江楓眠:“三娘,這好像是當年因什么失火燒掉的地方”
虞夫人:“江楓眠你腦子瓦特了?現在才想起來”
眾人看著為了認祖歸宗的金光瑤來到金鱗臺,金光善為親兒子大辦生辰宴,自己則被踹下去,同一天生日,卻對待不同
看著金光瑤如何進入聶家,又因什么被逐出來,又如何進入溫家,幫助眾人,如何殺死溫若寒,如何真正的認祖歸宗
金子軒:“金光瑤,抱歉,我竟不知此事”
金光瑤笑了一下:“大哥,無需道歉”
金夫人:“金光瑤,你以認祖歸宗,已沒了母親,就把金鱗臺當做家,你所做一切不追究”
金光瑤停頓了一下:“多謝,金夫人”
……
【金光瑤也確實走不動了。他一手握住胸前的劍鋒,定住身形,吐出一口血,道:“好一個‘一問三不知’!難怪了……藏了這么多年,真是辛苦你了!”】
眾人嘆了口氣
人心改變了一切,也改變了一個心思單純的少年成了惡魔般的少年
香爐站起來:“好了結束了”
溫月手持骨哨`無憂`,一道白光閃過,眾人回到了自己家中
第二天,喜事傳出:姑蘇藍氏——藍忘機與云夢江氏——魏無羨”?!肮锰K藍氏——藍曦臣與云夢江氏——江晚吟”
“姑蘇藍氏,入場”
“云夢江氏,入場”
“清河聶氏,入場”
“蘭陵金氏,入場”
“義城組,入場”
……
“恭喜恭喜,藍老宗主,藍老夫人,藍老先生了”
“恭喜,江老宗主,江老夫人”
“恭喜,魏老前輩,藏色老前輩”
江楓眠/虞夫人/青衡君/藍夫人/藍啟仁/魏長澤/藏色散人:“客氣了”
香爐往嘴里塞吃的:“姐姐,此事已經完了,接下去去哪?”
溫月:“你繼續(xù)當你的爐子留在這,我繼續(xù)穿越空間,幫助更多人,因為你我不是同樣世界的”
香爐低下頭:“怎么了”
溫月彈了一下香爐的額頭:“我走了”
溫月趁眾人不注意離開宴會
香爐此是變回爐子,靜靜坐在靜室內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