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我睡醒,并沒有看見吳世勛。
我記得昨天那小孩非死纏爛打讓我給他講什么睡前故事,誰知道說著說著自己反而睡著了。
金鐘仁系統(tǒng)“好像抽簽抽到他了。”
我皺了皺眉,雖然他跟我的任務(wù)沒有什么關(guān)系,但怎么說昨天也從他那里套了不少話,或許是因?yàn)樽蛱焖攀牡┑┑卣f要保護(hù)我的模樣讓我有些感動,自己居然有點(diǎn)擔(dān)心這個才認(rèn)識一天的陌生人。
吳世勛說他是運(yùn)氣好才從那一百喪尸下脫離困境,那副認(rèn)真的樣子倒是讓我真擔(dān)心他會丟了小命。
也不知道等了多久,只記得天快黑了,送飯的警衛(wèi)都來過一次,他還沒有回來。
只是一個普通的NPC,死了也跟自己沒關(guān)系。
只是自己一個人在這里會害怕罷了。
“哐當(dāng)——”
門打開的聲音跟人被拖在地上的聲音一同傳來,我看向勞門的方向,兩個陌生的警衛(wèi)拖著吳世勛,吳世勛半跪在地上,血從門口一路拖過來,濃烈的血腥味漫散開來。
吳世勛被他們像丟垃圾一樣丟在旁邊,他們一副晦氣的模樣厭惡地看了眼攤在地上像個死人一樣的吳世勛。
待他們走后,我才敢開口。
傅嬌嬌“吳世勛?”
傅嬌嬌“喂,你沒事吧!”
吳世勛沒有回應(yīng)我,不知道從他身上哪個部位流出來的血已經(jīng)流到我這邊來了。
再這樣下去,他就算沒死,也會失血過多死亡。
傅嬌嬌“吳世勛,你沒死吱一聲啊!”
吳世勛“吱——”
攤在地上的吳世勛勉強(qiáng)地動了動手指,抬起頭看著我,笑了笑。
吳世勛“姐姐你是在擔(dān)心我嗎?”
傅嬌嬌“你他媽都要死了還笑得出?!?/p>
我看他還有力氣笑一時(shí)間真的很生氣,從昨天開始我就發(fā)現(xiàn)這小子老是喜歡對我展現(xiàn)這副笑嘻嘻的樣子,明明眉毛因?yàn)樘弁炊寂ぴ谝黄鹆?,不知道這樣笑起來他看起來傻乎乎嗎?
傅嬌嬌“你還有力氣嗎?實(shí)在不行爬過來,我先給你包扎一下止血,這樣下去你是真的會死?!?/p>
我看著被丟在門口的吳世勛,距離我實(shí)在是太遠(yuǎn)了,牢房與牢房之間又有間隔,他必須要爬到我們兩個牢房之間的圍欄邊我才能為他包扎。
吳世勛聽了我的話,努力撐著自己想要站起來,不知道他傷在哪里,他連扶起來自己的力氣都沒有,只能狼狽地向我爬過來,血跡斑斑。
吳世勛“你哭了,姐姐?!?/p>
吳世勛似乎有些不解,我聽了他的話摸了摸臉蛋,居然不知不覺真的哭了。
吳世勛“你為什么會哭?是因?yàn)槲覇???/p>
傅嬌嬌“別胡說,它自己掉眼淚的?!?/p>
我也弄不清自己為什么會哭。
我看著靠近我的吳世勛,血腥味更加濃烈了,嘆了一口氣
我看著他身上被血染紅的白體恤,也不知道臟不臟,包扎傷口還是用我身上的衣服吧,好歹也是新的。
吳世勛無力地靠在圍欄上。
他看著面前的女孩突然撕破半截襯衣,露出了纖細(xì)的腰肢,雖然猜到她是為了給自己包扎,耳朵慢慢紅了起來。
我的手伸過護(hù)欄摸索著,才發(fā)現(xiàn)他身上有很多傷口,比我想象的還要多。
傅嬌嬌“你這不是喪尸抓的吧,如果是喪尸他們不可能還帶你回來?!?/p>
他身上最為嚴(yán)重的就是腰間,像是被人活生生隔開了一樣,并非刀刃帶來的傷口。
吳世勛“嗯,是異能者與普通人的對打。”
傅嬌嬌“瘋了嗎?”
傅嬌嬌“打不過不會投降嗎?”
吳世勛“除非一方死亡,不然不會停止?!?/p>
吳世勛“我贏了姐姐。”
我聽了他的話皺緊眉頭,我本以為吳世勛是輸了,沒想到規(guī)則居然是這樣,更加沒有想到他居然會打贏異能者。
吳世勛“嘶——”
大概是因?yàn)槲曳稚竦脑?,手上的力道沒輕沒重的,吳世勛疼得眼眶都紅了。
傅嬌嬌“對不起對不起?!?/p>
我連忙放輕力氣,專心替他包扎傷口。
傅嬌嬌“你怎么會打贏異能者???”
吳世勛“啊,是我運(yùn)氣好了,斗獸場上場前都會給武器,本來我都被揍得爬不起來了,武器都掉在地上了,誰知道那家伙突然腳崴摔在了地上那把刀上面。”
吳世勛“我是不是特別幸運(yùn)啊……”
傅嬌嬌“那真是幸運(yùn)啊。”
我聽著他的話有些懷疑,在心中問著金鐘仁,這吳世勛是把我當(dāng)傻子了嗎?
金鐘仁系統(tǒng)“他說的是實(shí)話,的確是因?yàn)槟莻€異能者不小心摔死了自己,不然他是回不來了?!?/p>
傅嬌嬌“我去,這也可以?”
金鐘仁系統(tǒng)“今天你不是讓我留意一下吳世勛,他可能真的是有點(diǎn)傻?!?/p>
既然金鐘仁都這么說了,我之前對吳世勛的疑心和戒備頓時(shí)也少了不少。
吳世勛“姐姐?”
吳世勛看著我將手放在他腰上一動不動地,便知道我又走神了,腰間軟軟的觸感讓他有些不適應(yīng),這是第一次有人如此靠近他。
傅嬌嬌“嗯?”
我回過神,發(fā)現(xiàn)自己還把手放在他腰上,頓時(shí)有些不好意思,不過有一說一,吳世勛的腰摸起來手感不錯。
次日——
我是被吵醒的,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發(fā)現(xiàn)兩個守衛(wèi)正在跟吳世勛說著什么,他臉色蒼白地看了我一眼。
“還看什么,還不快點(diǎn)走。”守衛(wèi)急急忙忙地說著:“也不知道你走什么狗屎運(yùn),今天又抽簽抽到了你。”
傅嬌嬌“什么意思?”
傅嬌嬌“他昨天不是已經(jīng)去了嗎?”
吳世勛“沒關(guān)系的,我很快就回來姐姐?!?/p>
吳世勛一邊說著這句話,身體卻在顫抖,看起來有點(diǎn)弱不禁風(fēng),雖然不知道他這次又被拉去做什么,但肯定不是什么好事,而且昨天到現(xiàn)在傷口只做了普通的包扎,他這次去了,肯定會死的。
金鐘仁系統(tǒng)“快提出代替他去?!?/p>
傅嬌嬌“?”
金鐘仁突然說話。
金鐘仁系統(tǒng)“同一樓的犯人是可以代替同伴上去的,你快點(diǎn)提出來?!?/p>
傅嬌嬌“不是,雖然我很心疼吳世勛,但是我去了我真得不會掛掉嗎?”
金鐘仁系統(tǒng)“你會遇見樸燦烈?!?/p>
傅嬌嬌“我去!”
我看著吳世勛就要被拉出去,連忙大喊一聲。
吳世勛顯然有些震驚地回頭看著我,守衛(wèi)們聽了我的話,看了眼隨時(shí)會掛掉的吳世勛,顯然我代替他出場更加有趣。
“你確定?”
守衛(wèi)上下打量了一下我,雖然他也不清楚我為什么會在九樓,不過W先生格外吩咐過不要為難這九樓的人。
吳世勛“姐姐,你不要去……”
吳世勛“咳咳咳……姐姐,今天是跟喪尸……說好了我會保護(hù)你的?!?/p>
我看著因?yàn)樘弁疵碱^緊皺地他。
傅嬌嬌“我代替他去。”
傅嬌嬌“我已經(jīng)決定好了?!?/p>
吳世勛“你不要……”
我被守衛(wèi)拉出了牢房,身后吳世勛的目光如炬,一直盯著我,我沒有回頭,雖然自己并沒有打算幫吳世勛,不過既然金鐘仁讓我去,我便做個順?biāo)饲榘伞?/p>
說起來這是我來兩天第一次出這個牢房,牢房果然如吳世勛說的那樣,牢房是互通的,原來每個勞門推開走過樓梯就是下一樓。
“是九樓的人?”
“九樓什么時(shí)候來了這么好看的女人?!?/p>
“好看有什么用,今天可是喪尸亂斗,等會可能要被喂喪尸了。”
“不一定吧,畢竟是從九樓下來的人?!?/p>
“得了吧,之前九樓那個小白臉聽說什么本事都沒有,就是運(yùn)氣特別好,上一次跟那個異能者居然最后是異能者自己摔了一跤?!?/p>
我從九樓走進(jìn)八樓的牢房,八樓果然跟九樓不一樣,九樓只有十個牢房,并且每個人可以單獨(dú)擁有一個,而八樓每個牢房都住了五個人,男女混住。
我迎著很多的目光走著,看著有些人騎在別人身上揍著別人。
隨后守衛(wèi)從一個牢房叫出了一個男人,男人輕佻地向我吹了一個口哨,“喲,沒想到這次居然可以跟你這么漂亮的美女一起啊,叫聲情哥哥,情哥哥等會保護(hù)你啊。”
“哈哈哈哈哈哈……”
其他人聽見他的話也跟著一起笑了起來。
還真是惡心下作呢。
我并沒有打算理他們,我們沒多久便走到了七樓,就像金鐘仁說的那樣,守衛(wèi)站在樸燦烈的牢房前,把他叫了出來。
“喲,樸燦烈你這次可是死定了?!?/p>
樸燦烈對面一個有點(diǎn)猥瑣的男人幸災(zāi)樂禍地說道。
他時(shí)不時(shí)對樸燦烈發(fā)出一些辱罵,我有些不解,但也沒有放在心上,樸燦烈直接過濾當(dāng)做沒有聽見。
樸燦烈跟我對視了一眼,我向他眨了眨眼睛,他似乎有很多話想跟我說,但是礙于四周人多眼雜不說話便是對我最大的保護(hù)。
樸燦烈跟在我身后,我們從九樓走往下,每一樓都隨機(jī)抽選了一個人,三樓的人在看見我的時(shí)候都在猜測我的身份,畢竟他們只見過吳世勛,第一次見九樓出現(xiàn)其他人。
我自己也有幾分好奇,自己為何會被分派到九樓。
我們被人帶到了一樓,穿過了長廊走出去就是斗獸場了,一樓果然跟吳世勛說的一樣,四周都是被困住的喪尸。
“哇喔,這次還有女人啊!”
“快點(diǎn)開始,我這次壓喪尸?!?/p>
“我壓九樓,我這可是第一次見有女人從九樓出來。”
“算了吧,那吳世勛不就一個菜雞?!?/p>
“誰知道呢,九樓運(yùn)氣好像都挺好?!?/p>
圍觀的人有很多種,從我的視角看過去,我們被一樓的喪尸以圓圈圍繞著,二樓坐著不同的人,有些穿著干凈整潔的衣服,有人穿金戴銀,有人狼狽又興奮,有人眼神貪婪,卻沒有一個人覺得這樣的狀況很不人道。
樸燦烈“抱歉,明明說好保護(hù)你的?!?/p>
可能因?yàn)樗闹車娜撕艚新晫?shí)在是過于吵鬧,樸燦烈靠近我在我耳邊輕語。
傅嬌嬌“沒關(guān)系,既然我自己提出了跟著燦烈你一起,我就不會怪你?!?/p>
樸燦烈聽見我叫他燦烈,愣了愣。
我連忙解釋道
傅嬌嬌“啊,沒有告知你就如此親昵的叫你你不會生氣吧,只是你的身份特殊所以不方便叫你?!?/p>
樸燦烈“沒關(guān)系?!?/p>
樸燦烈“我這兩天有打探消息,看樣子他們等會是打算讓我們跟喪尸打起來,這是斗獸場的賭博游戲?!?/p>
樸燦烈“等會他們會給我們武器,你盡量躲在我旁邊打不過就跑快點(diǎn),我會保護(hù)你的?!?/p>
傅嬌嬌“好?!?/p>
“過來拿武器?!?/p>
守衛(wèi)推著小車子走了過來,車?yán)镉泻芏辔淦鳎^,刀,劍,隨機(jī)地一把一把發(fā)在我們手上,樸燦烈拿的是一把長劍,而我是一把斧頭,我顛了顛斧頭,還挺重的。
守衛(wèi)發(fā)號武器后便立刻跑開了,不知道誰吹了一個響哨,關(guān)著喪尸的圍欄慢慢打開,一些瘋狂的喪尸直接是從下面的小縫鉆了出來。
站在我前面的樸燦烈猛地回頭,看著我。
樸燦烈“我會保護(hù)你的,我是認(rèn)真的?!?/p>
我聽了他的話,看著他溫柔看我的桃花眼,笑了笑
傅嬌嬌“我知道啊?!?/p>
傅嬌嬌“誒,小心。”
我看著沖在最前面的喪尸沖了過來,將樸燦烈拉了過來,一把斧頭直接砍了過去,喪尸的血直接濺在我身上。
傅嬌嬌“嘖……不要分心啊,樸燦烈,傅嬌嬌可從來不需要你來保護(hù),她更希望與你同在?!?/p>
樸燦烈看著女孩干脆利落地砍下了喪尸的頭,明明臉上濺到了骯臟的血液,但是她整個人看起來就像在發(fā)光,那種從她身體里迸發(fā)的自信和美艷讓他心臟比往常跳得更加快。
樸燦烈站在我身邊,跟我一起。
其他人也在努力擊殺著喪尸,在進(jìn)入斗獸場前金鐘仁就告訴我,這次差不多有四百個喪尸,評論每個人擊殺四十個喪尸左右就可以活下去。
但是顯然并不是所有人都愿意主動去擊殺喪尸,例如三樓那個女人,她顯然更想要被人庇護(hù),她看著樸燦烈,自然而然注意到這個長得又帥實(shí)力又強(qiáng)的存在。
她在躲避喪尸的情況下沖到了樸燦烈身邊,紅著眼眶一把沖進(jìn)了他的懷里。
“七樓哥哥,我好害怕,怎么這么多喪尸,我不敢……”
她倒是有幾分姿色,這么一副梨花帶淚的模樣看起來還著實(shí)令人心疼八樓的男人在擊殺喪尸時(shí)還有興趣盯她兩眼。
樸燦烈皺著眉,難得不顧紳士風(fēng)度地將她推開,隨后拉著我往另外一邊跑。
女孩憤憤地跺腳,八樓男人立刻無縫銜接地把她拉了過去。
傅嬌嬌“還真是下作……”
我忍不住吐槽。
樸燦烈“?”
樸燦烈沒有聽見我的話,我看著四周圍只放了一間牢房的喪尸,按照金鐘仁說的話,四百個喪尸絕對不可能是目前這些,他們是打算利用這些喪尸先消耗我們的體力。
傅嬌嬌“我們先不要急,雖然你是一個優(yōu)秀的軍人,但是這里是斗獸場,是人間煉獄。”
樸燦烈皺了皺眉,示意我繼續(xù)說。
傅嬌嬌“雖然這么說顯得我有點(diǎn)不太善良,但是我還是想告訴你,你應(yīng)該發(fā)現(xiàn)在認(rèn)真擊殺喪尸的人不到一半吧,其次四周圍的圍欄都有喪尸,但是卻只開了一門的喪尸?!?/p>
樸燦烈“所以他們是打算先消耗我們的體力?”
傅嬌嬌“對啊,很惡趣味是不是,他們啊~”
我笑了笑,媚眼如絲地看著他,就像一個調(diào)皮的小孩子。
傅嬌嬌“他們可并不是想玩普通的喪尸與人之間的小游戲,而是讓我們以為自己能夠活下去,卻在最后給我們重重一擊?!?/p>
樸燦烈看著傅嬌嬌,眼神動了動,前幾日見她的時(shí)候,只是為她漂亮的外表所驚艷,本以為是一只軟萌的小白兔,誰知道居然是一只可愛狡猾的小狐貍。
她很聰明。
說完后我又一副不好意思地模樣,吐了吐舌頭,道
傅嬌嬌“樸上校會不會討厭我啊?!?/p>
樸燦烈“為什么要討厭你?”
傅嬌嬌“因?yàn)槲倚⌒乃寄敲炊?,一點(diǎn)也不可愛?!?/p>
傅嬌嬌“不過這可是我跟上校的小秘密,小心。”
我看著發(fā)呆的樸燦烈,一把將他推開,差點(diǎn)就被喪尸抓到了。
我有些生氣地伸手在樸燦烈的額頭上彈了彈
傅嬌嬌“可不要發(fā)呆啊,親愛的樸上校,等他們肯定會放第二波喪尸,第一波只有百來喪尸,等會數(shù)量肯定會更加多。”
樸燦烈“好,既然如此,那就并肩作戰(zhàn)吧傅嬌嬌?!?/p>
站在我身邊,跟我一起吧傅嬌嬌。
果然就像金鐘仁說的那樣,沒過一會兒,果然放出了第二波喪尸,喪尸近三百只,三百只喪尸跟十個人,簡直懸殊。
我拉著樸燦烈小跑著。
傅嬌嬌“我去吸引喪尸的注意力,你從其他角度負(fù)責(zé)擊殺?!?/p>
樸燦烈“等一下?!?/p>
樸燦烈“你這樣很危險(xiǎn),三百喪尸我并沒有辦法在短時(shí)間內(nèi)消滅的?!?/p>
“加上我們不就得了?!?/p>
八樓的男人聽見我的計(jì)劃也沖了進(jìn)來,其他幾個人因?yàn)橛兴膸ь^,也一邊跑著一邊說。
傅嬌嬌“放心吧,樸燦烈,我在等你,等你救我?!?/p>
我輕輕用斧頭劃著手心,果然血腥味更加吸引喪尸,我一邊大聲嚷嚷一邊跑圈。
還真是好久沒有這么猛烈地跑過了。
樸燦烈跟其他幾個人果然在不同角度擊殺著喪尸,為了讓我能夠輕松一些,他們也分成幾個小隊(duì)吸引著喪尸,讓另外的人負(fù)責(zé)擊殺。
我已經(jīng)忘記了跑了多久,只記得天漸漸黑了,晚霞出現(xiàn)了,圍觀的人顯然沒有想到這一次居然一個人都沒有死,以往的擊殺喪尸每個人都只會自顧自。
直到最后一個喪尸被樸燦烈一劍砍下來,我看著遠(yuǎn)遠(yuǎn)看著我的樸燦烈,腳因?yàn)閼T性還一直在跑著。
傅嬌嬌“樸燦烈,接住我?!?/p>
樸燦烈聽了我的話,居然還真的伸出了手,張開了懷抱,我一把跳進(jìn)他的懷里。
傅嬌嬌“我好累啊,樸燦烈?!?/p>
樸燦烈“辛苦你了?!?/p>
樸燦烈像哄孩子一樣輕輕地拍著我的背。
不得不說,傅嬌嬌在沖向她的那一瞬間,讓他有種莫名的感覺,樸燦烈家世代都是軍人,他的母親一直以來都希望他能夠找一個溫柔恬靜的女孩在一起余生,在末世之前他好不容易休假也被母親安排了相親。
他已經(jīng)忘記了那個女生的模樣名字,只記得她很溫柔也很有禮貌體貼,但是唯獨(dú)沒有讓他心動。
他以前總想,隨便就這樣找一個像母親那樣的女孩度過余生也好。
只是傅嬌嬌,她實(shí)在是太讓他感到驚喜了。
樸燦烈骨子里的叛逆因子是存在的。
傅嬌嬌就像一團(tuán)火。
星火燎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