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的早上,時遷直接被電話鈴吵醒了,時遷迷迷糊糊地從枕頭下面摸出手機(jī),接通電話。
時遷喂?
接著時遷聽到了一陣吼聲從電話里傳來,嚇得時遷趕緊把手機(jī)拿遠(yuǎn)了一些。
包局長你小子不會還沒起吧?!
時遷一個激靈從床上坐起來,一邊穿衣服一邊回應(yīng)道。
時遷那怎么可能?我這兒就是有點(diǎn)堵車。
時遷模擬了兩遍汽車?yán)纫簦缓髮㈦娫捘眠h(yuǎn)了一點(diǎn),拿毯子蓋住手機(jī)。
時遷喂,前面的兄弟你還走不走啊。
包局長行了行了,你這借口都用了多少遍了,趕緊的!
嘟——嘟——嘟——
時遷急匆匆地跑到辦公室的時候已經(jīng)有兩人坐在包局長的面前了。
時遷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來晚了。
包局長這個就是我給你們說的外援,時遷。
時遷你們好,我是時遷。
展耀你好,我是展耀。
時遷展博士,久仰大名。
白羽瞳哼。
時遷學(xué)長,不至于吧。
白羽瞳猛地一拍桌子,起身喊道。
白羽瞳怎么不至于!
包局長咳咳。
白羽瞳瞪了時遷一眼然后才坐了回去。
包局長既然都認(rèn)識了,那就這樣決定了,平時有什么雜活都可以找他。
時遷對對對,誒?不是,包sir,我這怎么就成打雜的了?
展耀我聽說過你,雖然沒有系統(tǒng)地學(xué)過心理學(xué),但是卻有著讀心術(shù)一般的能力,很不簡單。
時遷直視著展耀的目光,三秒過后,什么都沒有看出來,只看出來了展耀說的是真心話。
讀心再次失敗的時遷感覺有些挫敗。
這次失敗和之前的失敗不同,明明展耀并沒有避開時遷的目光,但是時遷居然讀不到任何其他的心思。
要么是展耀現(xiàn)在什么都沒想,要么就是展耀的心理學(xué)太高級,自己讀不了?心,什么都不想的可能性太低,時遷估計是第二種。
時遷哪里,那都是他們傳的太夸張了,倒是展博士,在我們那邊可謂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啊。
包局長展耀快要出國了,時遷你也先進(jìn)組,到時候直接接替展耀的位置。
時遷yes,sir
白羽瞳起身,看了一眼時遷,然后對著包局長擔(dān)保道。
白羽瞳不必,在展耀走之前這個案子就能解決!
白羽瞳說完轉(zhuǎn)身就離開了辦公室,展耀起身點(diǎn)點(diǎn)頭,跟著離開。
時遷不是,包sir,你看看他們這兩,相愛相殺夫唱夫隨,我進(jìn)組干什么去???給整個小組表演一個什么叫千瓦電燈泡?
包局長這是正經(jīng)事,嚴(yán)肅點(diǎn)。
時遷行行行,正經(jīng)事,那我就先走了。
包局長等一下。
時遷又怎么了,包sir?
包局長你爸他問你今年能回去了嗎?
時遷瀟灑地擺擺手。
時遷那就告訴他,外面的生活簡直不要太~滋潤。
說著,時遷打開門,也離開了辦公室。
包局長搖頭,嘆了口氣。
包局長這一個兩個的,都不讓人省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