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梔我叫南梔
南梔我就是那個一不小心把張云雷睡了的姑娘,這件事情說來你們也許不信,我來自未來,亦或者來自夢境。
南梔那里一直有一個長衫一襲,溫柔到骨子里的人回頭看著我,我抓不住,摸不著。但我知道他叫張云雷。
南梔其實我們相遇是很多年以后的事情了,那時候在他心里已經(jīng)有了一個丫頭,只是奈何緣淺。
南梔隨后又遇見了我這個難纏的主兒,一切看著都挺好,只有我自己知道我也就是草草的借住了一下他心里丫頭的房間,用那時候的話來說就是“他好像只是短暫的愛了我一下”,還真就只有一下。
南梔有一天他喝醉了,我跑去找他,他紅著眼看著我,嘴里喃喃道“如果早點,早一點遇見你,便什么都好了。
南梔可我不懂啊,真正喜歡又怎么會有先來后到?如果像張云雷所說再早一點,早一點讓我們相遇,結(jié)局會不會不一樣?
南梔果然執(zhí)念太深的人連神明都會格外眷顧。等我再睜開眼睛,身旁已然是2018年的光景,現(xiàn)實也好,夢也罷,這一次我出現(xiàn)的夠早了吧,張云雷。
2022.09.03
(雙時間線2018與2020年穿插進(jìn)行)
南梔25歲那年我回國了,剛下飛機(jī)就收到了來自老同桌郭麒麟的微信
郭麒麟親愛的鋼鐵,出來喝一杯?
南梔別誤會,我才不叫什么鋼鐵,只是我倆同桌時那小子就說要把我寫道相聲里,也怪我當(dāng)時過于年幼無知,不問清楚就一口就答應(yīng)了,所以就成了他天天在舞臺上念叨的那個諸葛鋼鐵,果然鋼鐵直男起個名字都這么陽剛。
南梔這幾年我雖沒回國,國內(nèi)的消息我可一點都沒少知道,看著以前那個靦腆的少年逐漸獨(dú)當(dāng)一面,這時候才真的覺得原來我們都在好好長大。
南梔剛回到家還沒放下行李,郭大少爺就開著他那剛倒蹬來的富二代專屬座駕出來接我了,同行的還有他那個涅槃重生的小舅舅張云雷,我是知道他的,只是很好奇,那個“老年藝術(shù)家”怎么也會去酒吧這種嘈雜的地方。
南梔小舅舅好
南梔我也沒避諱,畢竟我和大林同輩,聽說干傳統(tǒng)藝術(shù)的都比較在意這個,恭敬點總沒錯。
張云雷呦,這是我外甥媳婦兒嗎?長得真好看,怎么瞎了眼看上一說相聲的了
南梔我一看這不誤會了嗎,趕緊說:“別呀舅舅。我和大林那是比鋼鐵還純潔的革命友誼,但你別說我還真就喜歡說相聲的,尤其是那個眼睛小會唱曲兒的?!?/p>
郭麒麟“得嘞,我是看出來了,你這是憋著勁想當(dāng)我小舅媽呢鋼鐵?!?/p>
南梔看多了明艷張狂的美,在在見到張云雷第一眼腦海中就只有一句話了
南梔陌上顏如玉,公子世無雙
南梔當(dāng)時只覺得張云雷好看的緊,總?cè)滩蛔《嗫此麕籽?,只是后來才知道那段時間的張云雷頹廢的不成樣子,工作之余的時間全給了煙和酒,全然不顧他的寶貝嗓子。
南梔大林實在看不下去了正好又趕上我回國,才想著拉上他一起出來玩玩。誰知道就這一眼,竟成了我永久的心坎。
南梔記得他說我們初次見面那天,大概是他那陣子最開心的時候了,我從小就是個伶牙俐齒的主兒,要不怎么能和那個說相聲的郭麒麟玩到一起,不知不覺間和他一逗一笑的竟讓那個癡情的張云雷暫時忘了滿身的傷痕。
南梔自信就是在那時候有的吧,我對于他來說好歹還算是個特殊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