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04.04
南梔昨天晚上我睡得格外安心,也許是在這個陌生的年份找到了曾經的溫暖。睡得太舒服的下場就是一起床我的頭就昏昏沉沉的
南梔然后我習慣性的從床頭摸索出手機,屏幕上醒目的11點提醒著我當著兩位老板的面,遲到了!
南梔本來想提早起來給他倆做個飯,誰知道我剛一踏出房門就聽見了我張老板戲謔的聲音
張云雷“上班第一天就當著兩位老板的面遲到,得扣工資啊”
南梔“別呀張老板,這不第一天得適應適應嘛,您想吃啥!我現在就給您做!”
南梔有些心虛的看著他
張云雷“炒豆芽 白粥”
南梔張云雷倒也不含糊,直接給我報了兩個菜名
南梔“得嘞這位客官,您稍等”
南梔我剛要去廚房準備,突然發(fā)覺這個屋子里好像還少了一位,大林去哪了?
南梔“張老板,我郭老板去哪了?還沒起?”
張云雷“你以為誰都和你一樣起這么晚啊,大林一早就開工去了”
南梔張云雷一邊同我說話,一邊還敲了敲我的腦袋,我倒沒覺得什么,畢竟以前這種親密的場景真的太多了,所以我轉身就去廚房準備吃的了,沒想到身后的張云雷看著我的背影陷入了沉思
他從來都不是一個能對外人表露心跡的人,極度慢熱,不喜歡接受新鮮事物,可這兩天他是怎么了?
南梔就像一個充滿魔力的存在,以最快的速度一點點的侵入張云雷的生活。
南梔不一會飯就做好了,張云雷自覺地來到廚房幫我盛菜,端飯卻被我打發(fā)了出去,誰會舍得讓一個滿身鋼釘的人給你打下手呢?
南梔等我收拾好后,張云雷看著桌子上的菜發(fā)話了
張云雷“你還真就只做了炒豆芽,白粥,我最近吃不了重口的只能吃這個,你這么瘦弱跟那營養(yǎng)不良的一樣也跟著我吃這個?”
南梔“我都吃習慣了”
南梔這話一說我自己也覺得怪怪的,趕緊找補到:“我這不寶貝我的嗓子嗎,從小就吃習慣了,你快吃吧張老板”
張云雷“別老板老板的叫我了,聽見這倆字我就覺得要給你發(fā)工資了”
南梔“好嘞大舅,您看這樣成嗎?”
南梔“你這還真的把摳的本質發(fā)揮到底啊,我可算知道了,你拿錢不當錢,當命啊”
張云雷“成,怎么都成,得虧你是個女的,就你這張嘴啊,但凡你要是個男的,大林早把你忽悠德云社來了,快吃飯吧,下午還得上班呢小助理”
南梔“戚”我撇了撇嘴,我這張嘴怎么了,還不是被您們這倆說相聲的帶的,我小聲嘀咕到
南梔時間就這樣來到了下午,差不多是時候要去小園子了,也許是下午還有演出的緣故一路上張云雷都顯得特別沉默,我則是因為懷著改變歷史的不安和無措也變得沉默寡言
南梔車窗外的人們行色匆匆,車窗內的兩人各懷心事,一想到我可能阻止了張云雷和丫頭的相遇,愧疚和不安涌上心頭,我憑什么作為一個外人干擾他們呢?
南梔每當想到這里,我就會覺得我所謂的執(zhí)念,是不是真的只是一廂情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