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提著行李,失魂落魄的走了出來,哀莫大于心死。記不清我是怎么回到家中的,當(dāng)我回過神來時,我已經(jīng)盯著那堆行李看了好久。
“沒事的,他們只是舊相識,什么都還沒發(fā)生呢,不是嗎”我不斷安慰著自己。
另一邊,德云社三慶園內(nèi),楊九郎剛才就聽見門口有動靜,因為忙著對詞演出也就沒太在意,等他想起來打算去門口看看時,門外早已空無一人。
“小辮兒,你說南梔什么時候回來,她這都去了三四天了也該回來了吧”楊九郎問道。
“應(yīng)該快了吧,人家姑娘好不容易回家看看父母,就別催了吧,這不還有丫頭呢”
“我知道有丫頭,但是這助理本來是人家南梔的,你這趁她不在又突然招進來了一個,我怕南梔多想啊”
“多想什么啊,等南梔回來給她說一聲就行,南梔不是那種小心眼的人”
“唉,你這個榆木疙瘩,沒救了你”聽到張云雷絲毫沒有聽懂自己話里的暗示,楊九郎默默在心里吐槽到,明眼人都能看出來人家南梔對你不一般,要不然人家一個新聞系的高材生愿意在這里當(dāng)一個小助理,跟著我們這群說相聲的瞎跑啊。
“朽木不可雕也,這么多年了,活該我結(jié)婚了你還單身”
“你嘀咕什么呢,是不是又說我壞話呢”張云雷問道
“這時候你反應(yīng)的還挺快嘿”楊九郎徹底無奈到。
2018.04.13
都說有心事的人晚上是不可能睡著的,大概是我這幾天太過于不安,又或者長時間的飛機讓我身心俱疲,回到家不久我就癱倒在了床上。再睜眼時天已經(jīng)大亮。
我這個人沒別的優(yōu)點,就是特別會安慰自己。雖然人家“正主”丫頭來了,但是班還是得上,生活還得繼續(xù)。
看著前幾天張云雷發(fā)給我的行程表,今天也是有演出的,那就直接去上班吧!工作和愛情我總得保住一個吧,南梔在心里想到。
今天畢竟是與“情敵”的第一次歷史性會晤,我得好好打扮打扮。畢竟是做助理的工作,也不能打扮的過于花枝招展,淡妝高馬尾,再穿上一身休閑風(fēng)的小制服,我望著鏡子里的自己心想到這樣會不會顯得太嫩了?
又轉(zhuǎn)念一想,管他呢好看就行。
我提早來到了三慶后臺,沒想到九郎已經(jīng)到了。
“楊老師,今天來的這么早啊“我笑嘻嘻的說到。
“我們后臺唯一的女同胞回來了,什么時候來的,也不給我們說聲”九郎回應(yīng)到。
“昨天下午的飛機,我怕我再不回來,我的工資就保不住了”我打趣到。
“昨天下午啊……”楊九郎好像想到了什么,看了我一眼,卻也始終沒說什么。
“我可不是后臺唯一的女同胞了楊老師,聽說我張老板又給我找了一個工作搭檔?”天知道我說這句話的時候內(nèi)心有多苦澀。
“你都知道啦南梔,又是大林給你說的吧,不過你放心,就是給你分擔(dān)點工作負擔(dān),看你這小身板怕你吃不消”楊九郎趕緊說到。心里想著,明明是張云雷那家伙惹的禍,怎么我還跟著心虛了呢。
見我沒說話,九郎又說”那姑娘是張云雷倒倉那會認識的,患難見真情嘛,張云雷看他現(xiàn)在找工作,就讓她先來著干著”
“哎呀楊老師,我沒多想,真的“說著我還伸手拍了拍九郎的肩膀,告訴他我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