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真是個災(zāi)難。
吳邪尷尬地都能腳趾摳地?fù)赋鲆粋€古潼京了。
張起靈的手還托在他的屁股上,將他的整個屁股連同大腿和后背都在小哥的掌心里。
他用力地扶住了張起靈的下顎,把自己的下巴,從張起靈軟乎乎的唇瓣里解救出來,重新在張起靈的手心里站好。
四周,是他忽視不掉的張起靈干燥的手掌上的肥皂香。
低下頭,自己的下巴上全是小哥的味道,他用手搓了搓,反而讓自己的滿手沾染了小哥的氣味兒。
整個過程看得后邊的胖子目瞪口呆的,嘴巴都張大了:“小哥,你看天真怎么了?這是退化了?”
在吳邪眼前的,是張起靈覆蓋過來的另一只手。
“小哥,你別捏我!”吳邪瞪起眼睛,只覺得耳朵后邊不斷傳來酥酥麻麻的感覺,腿腳一軟,又坐到了張起靈的手里邊。
張起靈恍若未聞,臉色有些怪異,仍舊捏著吳邪的耳朵:“吳邪,你的耳朵……”
吳邪心里邊暗罵張起靈耍流氓老色批,又伸手自己去拽自己的耳朵,要把耳朵從張起靈手里邊解救出來。
“來來來小天真,快讓胖爺看看嘞?!眳切皬膹埰痨`的手里邊落入了胖子的魔爪里,胖子還是滿臉驚奇,手里邊托著吳邪,跟托著什么不可思議的玩具似的,上下其手,捏來捏去:“天真嘿,想不到你這變成拇指姑娘了,這耳朵還能變嘿!這兒還有條尾巴!”
“滾你媽的!”吳邪成功解救了尾巴,急得跳腳,像和音求救,卻被和音救出來后放回了張起靈手里。
張起靈原本有些沉的面色緩和了不少,學(xué)著胖子的樣子,也對著小吳邪動手動腳揉來揉去的。眼見的吳邪面色發(fā)紅,就要爆發(fā)的小模樣,刻意又沉下了聲音:“別動,我檢查一下?!?/p>
聽見這話,還是在斗里邊兒,無論吳邪現(xiàn)在戰(zhàn)斗力爆棚,還是下意識地僵住了,任由張起靈擺弄。
張起靈發(fā)現(xiàn)了,小家伙的耳朵絨乎乎的,頭發(fā)也軟軟的,揉起來舒服極了。揉幾下,吳邪就像是被捋得順毛了似的,乖乖巧巧地坐在自己的手心里。要是單獨(dú)地輕輕去捏捏小家伙變出來的毛茸茸的耳朵,小家伙就像是被人欺負(fù)了一般,臉色紅紅的,撅著嘴,大約是想罵他,又忍住了,像只炸了毛的小貓。
再去摸摸小家伙的尾巴,是小家伙反應(yīng)最激烈的時候。沿著尾巴的末端摸上去,小家伙的臉一下子漲得通紅,眼睛里都氤氳上了水汽,還會伸出小胳膊來推拒他。當(dāng)然了,小家伙眼下的力量,就像是小螞蟻撓癢癢一般,一點(diǎn)兒威懾力都沒有,反倒是讓他心底癢癢的。
再往上,沿著小尾巴一點(diǎn)點(diǎn)摸上去,小家伙便會越來越急,眼睛里的水汽,就像隨時都會落下來一般,漂亮的一雙眼睛有些迷蒙地盯著他,讓他不得不轉(zhuǎn)移視線,繳械投降。揉上小家伙的尾巴根,小家伙似乎是真的被逼急了,一口就咬上了他的手指尖。
他似乎和吳邪一樣,也中了沒被發(fā)現(xiàn)的陷阱,觸電般的酥酥麻麻從手指尖蔓延到尾椎。他從來沒有經(jīng)歷過這樣的情況,對上小家伙直勾勾盯著他的眼睛,又覺得這是他們再普通不過的日常。
他聽到了和音和胖子的聊天聲,這些似乎在剛剛——他專注地看著吳邪的時候被他選擇性地屏蔽了,他又看回了手上這個小家伙。
坐在他手上,重量很輕,輕的過分,似乎就像羽毛一樣的重量。
小家伙坐在他的手里動了動,他能覺得小家伙的小屁股在手心里磨蹭。
他緊了緊手,不受控制地捏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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