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嬰!”驚天一聲大吼
“師叔,我不是有意的,誰知道那么不小心……”
少年一手揪著衣角,一手扯著一名男子的衣袖撒著嬌
“不小心,你告訴我那是不小心!我珍藏那么多年的好酒?。∥叶歼€沒喝上多少,就被你給糟蹋沒了??你說說,你說說怎么辦吧!”
男子氣憤的拿手指著男孩的額頭戳
“哎呀,師叔~你就原諒阿嬰吧~我本來就是饞了一下,誰讓你整天吹噓你那酒有多好喝多好喝,沒想到還真挺好喝的,我一時沒忍住就……”
“沒忍住,沒忍住你就把酒都給我喝光了!你說說你小孩子喝什么酒啊!”
“你知道我那酒有多珍貴嗎?我可是好不容易才弄來的,我自己都沒舍得喝兩口,結(jié)果你全給我喝光了!你好歹給我剩點兒啊????”
“哎~師叔~你就原諒阿嬰吧!”
“行了行了,別說了。你這糟心孩子,氣的我頭疼。師父說了,你年紀也不小了,這姑蘇藍氏的聽學也差不多快開始了,你趕緊收拾收拾東西去吧!”
“啊,師叔。我不要,那姑蘇藍氏那么多家規(guī),活脫脫的古板世家,我才不要去!”
少年哭喪著臉,眼淚汪汪看著男子
“本來我還想著給你求求情,沒想到……你自求多福吧!”男子一手揉著眉頭,一手揮了揮衣袖就走了,走了
男子剛說完,少年眼中的淚水就立馬收了回去
“啊,怎么這樣啊。哎,不管了,我就不信了
→_→以我的能力在藍氏會找不著玩的,不過聽說這姑蘇的天子笑挺好喝的,一定要多買幾壇嘗嘗”
少年想著想著就不知想到哪里去了,時不時笑出了聲。手腳伶俐的將包袱收拾好了,去向師祖和師叔們告了別,就下山了……
蓮花塢
“阿澄,此次聽學不可懈怠,先生所言所行也是一門學問,切不可矜驕自傲?!?/p>
一名男子身著紫色衣袍,衣物上繡著九瓣蓮,神色溫雅和善,此人正是江家家主江楓眠。
“是,阿爹”
這少年細眉杏目,相貌是一種銳利的俊美,目光沉熾,隱隱帶一股攻擊之意,看人猶如兩道冷電。,駐足靜立,神色如弦上利箭,蓄勢待發(fā),連體態(tài)都透著一股傲慢自負。
“致遠,阿澄你要多看顧些?!?/p>
“是,師父”
少年長著一張很占便宜的臉。膚色白皙。眼珠黑白分明,靈活而不輕浮,面相很是干凈伶俐,七分俊秀,三分機敏,嘴角眉梢總是著帶微微的笑意,一看就是個靈巧乖覺的人物。這樣一張臉,討女人歡心絕對足夠,卻又不會讓男人產(chǎn)生反感和警惕;年長者覺得他可愛,年幼者又會覺得他可親——就算不喜歡,也不會討厭。
“江楓眠,你什么意思?你是說我兒子還不如這個娼妓之子嗎?也是,畢竟他娘可是……”
來人膚色膩白,頗具麗色,眉眼秀致,卻有凌厲之意。唇角似勾非勾,天然的一派譏誚。腰肢纖細,紫衣翩翩,面龐和扶在劍柄上的右手都如冷冰冰的玉石一般,右手食指上戴著一枚綴著紫晶的指環(huán)。
正是江家主母虞夫人
“三娘子!”
“江楓眠,你什么意思?我還說不得了嗎?不過是一娼妓與家仆所生之子,還妄想爬到主子頭上!不知尊卑!”
說著便拂袖而去
孟瑤聽著虞夫人的話,低著頭眼中閃過一絲異色,閃爍的極快卻是無人發(fā)覺
“三娘子”江楓眠便也跟著虞夫人走了
江澄對目光緊盯著夫婦兩人離去,又是這樣,為什么,憑什么阿爹對我就是不得胡鬧,對孟致遠就是看著我。就因為我行事與江家家訓不符嗎?江澄目光陰沉的盯著孟瑤,似是要把孟瑤盯出一個洞來
“阿澄,阿遠。這是我給你們備的一些吃食。若是餓了,便吃些?!?/p>
女子相貌平平,卻是溫柔溫婉
“知道了,阿姐。阿姐,那我們走了”
“是,師姐”
小船漂流而去,有誰知道路途如何呢…………
作者拿存稿換更新,明天補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