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走了將近20分鐘才上了纜車,不得不說纜車永遠是看風(fēng)景的最佳選擇。李天澤看著窗戶外氤氳的云煙,那似乎又不是云煙,反而更像是積雪里升起的秘密。
回過神來,發(fā)現(xiàn)坐在自己對面的馬嘉祺在寫著什么,灰色的筆在本子上移動個不停。
李天澤(對了,他現(xiàn)在是什么工作呢?那年離開福利院后,他到底過的好不好?)
李天澤突然有好多問題想問,卻又不知道怎么開口,也不知道以何種身份開口。既然他忘了自己,自己又在這種時候想起那些年少時的往事,會不會很尷尬?
馬嘉祺我是作家。
馬嘉祺也沒打算給他這個尷尬的機會,停筆抬頭便看出了李天澤的疑惑。
馬嘉祺筆名夏天。
馬嘉祺天澤,很高興又見到你。
明明都記得彼此,卻又都玩著互相試探的幼稚游戲,李天澤覺得太好笑了。從馬嘉祺說出筆名的那一刻,他就明白 ,自己贏不了了。
他本以為自己能坦然面對,可當一切坦白,他反而無法在同面前的馬先生進行正常交談。福利院的種種在眼前閃過,他努力平靜,可也始終隱藏不了自己那顆說過要決絕的心。
馬嘉祺的眼神也漸漸暗淡下來,他不知道該如何開口向他解釋,他才能完全相信自己,并且放下對自己的防備。
說白了就是造化弄人,兩人越是靠近彼此,對彼此的傷害也越大。
可惜馬嘉祺看不出來李天澤的情緒,李天澤仍然只是淡淡的看著窗外,他似乎永遠都是這副云淡風(fēng)輕的樣子。
馬嘉祺天澤。
馬嘉祺也看向了窗外。
馬嘉祺你看,多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