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尚未來得及去阿泊門總部,就被阿泊門教的兩個祭子提前找上門來。
“我們是阿泊門教的祭子!”兩人的態(tài)度很是盛氣凌人,太霸道了。
見對方來者不善,緊那羅也不示弱:
“我知道!”
“你是佛教徒!”
緊那羅的態(tài)度讓對方很是不爽,表面上直接指出他的身份,實際上話里有話:你這個佛教徒不要太過分,這里是我們的地盤。
他心下好笑,面上倒是不慌不忙地承認了!
討不了便宜,又不敢認慫,兩人只得梗著脖子問起他的目的:“你為什么來到我們阿泊門教的地方?”
他直接說出要在這里傳教,對方卻聽得火大:
“你說什么?你好大的膽子!”
“難道你就不怕死嗎?”
一個“死”字,讓他很不高興,帶了質(zhì)問的口吻說道:
“我犯了什么罪?為什么要我死?”
只知道阿泊門教與佛教水火不容,如今看來,怕不只是水火不容這么簡單!
兩個阿泊門教祭子被他這話問的有些心虛,畢竟他們也不敢真的挑起兩個教派之間的戰(zhàn)爭。
對視一眼后,只好轉(zhuǎn)移話題讓他跟他們走一趟。
不想緊那羅依舊冷冷地盯著他們:
“你們要帶我去哪?”
兩人頓時被他身上強大的氣場給震懾住了,暗自腹誹緊那羅警惕心太強,只得訕訕地道出實話:
“跟我們?nèi)ヒ姶蠹浪荆 薄 ?/p>
“你們不要搞得這么劍拔弩張嘛!其實,阿泊門教和佛教雖然教義不同,但還是同宗嘛!不要一見面就像仇人一樣!
緊那羅菩薩,請坐吧!”
大祭司為人圓滑的很,表面上一副笑容可掬的樣子,對緊那羅極力相邀,內(nèi)心卻是另有計較。
緊那羅有菩薩慧眼,在大祭司話說一半時,余光看到了對方只余兩指的左手,當即不動聲色地退了一步,并委婉地謝絕了對方的邀請。
大祭司貌似察覺了緊那羅的動作,又似乎沒發(fā)覺,反倒作出漫不經(jīng)心之態(tài),隨意開口道:
“你想要在這里傳教,也不是不可以!”
這話一出,底下一眾阿泊門弟子皆不可置信地望著大祭司,很快被大祭司一個眼神震懾住。
緊那羅聞言也嚴肅起來。
果然大祭司是有條件的,要讓他依循佛法將這城里的三個難纏給渡化成好人:
阿羞不再賣淫,阿溜不再偷盜,阿刀不再稱霸。
他自是拒絕的,畢竟江山易改稟性難移,這件事根本就不可能辦到。
然而,大祭司不再多言,并且只給了他三天的期限,否則大祭司會讓他在南部消失。
他還能如何?為了使命,只得同意了大祭司條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