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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吃我的糖吐出來?!?/p>
——《晁天不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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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洋我就是喜歡甜的,管的著嗎你?
極度傲嬌的語氣,明明因為吃到了糖有些開心,卻又不會表達(dá)自己的情緒,確實符合薛洋的脾性。
這么一看,薛洋好像又很好掌控。就好像,好像是一個長不大的、有些叛逆的孩子。
心中如是想著,面上卻不露分毫。溫晁搖頭失笑,語氣中帶著清淺的、引人迷醉的寵溺。
溫晁既然不歸我管的話……那就把吃我的糖吐出來吧。
#薛洋你!
薛洋有些詫異于眼前看起來很是矜貴的世家公子能說出這般話,一時被堵的不知該怎么回答。
不過響起這人就在剛剛打自己屁股的那一下,薛洋又覺得他會這么說話似乎也沒什么不會。
‘哼,果然是表里不一的家伙?!?/p>
薛洋心里暗暗想著,嘴上卻不肯認(rèn)輸。端出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側(cè)了側(cè)身躺到了溫晁之前在鋪在厚茅草上的被褥上,將雙手枕在頭下,擺出一個舒服的姿勢,搖頭晃腿的回道。
薛洋小爺我就是不吐,你能把我怎么樣?
‘果真是個長不大的性子?!?/p>
聽了薛洋胡攪蠻纏的發(fā)完,溫晁卻也不惱,嘴角的笑意越發(fā)的深了,他微微俯身,認(rèn)真的看向薛洋。
溫晁小朋友,你知道我是誰嗎?
溫晁并沒有穿著溫氏繡著太陽紋的子弟服,薛洋自然沒有辦法憑借著裝認(rèn)出他的身份。當(dāng)然,即便是薛洋知道溫晁是誰,也可能并不能改變他的回答。
薛洋小爺我管你是誰。
薛洋搖了搖穿著臟污的黑色布靴的腳,舒服了瞇了瞇眼,依舊一副不配合的樣子。
話音剛落,通過頭骨對聲音的傳導(dǎo),伴隨著一瞬間的疼痛,脆生生的聲音傳進(jìn)了薛洋的耳朵。
卻是動作極快的俯身,伸手,在薛洋反應(yīng)過來之前,‘叭’的對著那并不干凈的腦袋瓜子彈了個腦瓜崩。
不理會薛洋錯愕的睜大的眼睛,剛剛懲罰完不聽話的叛逆小孩兒的溫晁儼然心情很好。
溫晁不許答非所問。
溫晁先是不贊成似的說出一句類似于父母教育總角小兒一般的話,又在薛洋的迷茫中硬生生將話題轉(zhuǎn)了回去。
溫晁我姓溫名晁,還未取字,乃是岐山溫氏嫡系子弟。
薛洋溫晁?你就是那個被傳的風(fēng)光霽月,世無其二的溫二公子?
薛洋聽了話,忍不住嘖道。而后雙眼滴溜溜的將溫晁上下打量了個遍,雖是并未看出任何不妥之處,嘴上仍是不屑的說道。
薛洋我看也不怎么樣嘛。
溫晁面不改色的搖了搖頭,嘴角貼近薛洋耳側(cè),伴隨著吐出的溫?zé)釟庀?,有些惡劣的說道。
溫晁我告訴你我的身份,并非是想說明我的名聲有多好聽或是身份有多尊貴。
溫晁而是想告訴你,作為岐山溫氏的嫡系二公子,我自然是…想把你怎么樣,就能怎么樣。
溫晁而你……反抗不了。
接連的反轉(zhuǎn)和意想不到的話,薛洋已經(jīng)生不起詫異的情緒了。他收回之前覺得他表里不一的想法,這個溫晁,打從根兒里,就是個黑的,而且那黑的濃度絕不比他薛洋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