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宋仁宗來到泰和宮后,和貴妃與他對視之際,施展了邪術(shù),給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另一邊,公孫策仔細(xì)比對了袁杰的字跡與密函上是否一致。
公孫策學(xué)生比對再三,若不是有人費(fèi)盡心機(jī),把袁杰的筆記模仿得惟妙惟肖,否則這文件的確是袁杰親筆所寫的。
包拯公孫先生有絕對的把握?
公孫策袁杰所寫的密函中只有短短二十幾個字,而艾虎取來的文件,幾乎包含了每一個字。學(xué)生逐字比對,無論是字形、運(yùn)筆、收毫,各方面都分毫不差,甚至連紙張都相同。
包拯你說連紙張都相同,莫非這封密函就是在他的議事廳中所寫?·
公孫策袁杰雖然熟讀兵書,但畢竟是武將出身,議事廳已足夠他使用,沒有另設(shè)書房,沒有理由在其他地方書寫。
但聽包拯提到紙張,卻讓公孫策有了新的發(fā)現(xiàn)。
寫字除了要用紙張,墨跡也是一個線索,兩封信所用之墨差距頗大。
包拯墨色有濃有淡,與研墨之時有關(guān),有所差異也是在所難免。
公孫策不,學(xué)生所謂的差異不僅在墨色的濃淡,而是墨質(zhì)。墨匠制墨的時候,選材、制工都會影響墨質(zhì)。(嗅了嗅墨味)大人,連墨香都不同。
包拯哦?一般人用墨,對墨香各有所好,總會在選定之后整批訂制,那袁杰若是也不例外,那就說明這封密函至少不是出自他慣用之墨所寫。
公孫策大人,或許這是唯一的線索,可以住袁杰洗清通敵的嫌疑。如今該如何定論?
包拯還無法定論,除非能夠查明袁杰文房四寶的來龍去脈,否則他仍然難以撇清罪嫌。
公孫策此事學(xué)生可以通過袁府的管家那里追查,但大人如今有何打算?
包拯擺在眼前的證據(jù)真假難辨,無論是那袁杰果真通敵,或是根本有人栽贓,我們都必須格外謹(jǐn)慎面對。目前還是依舊按兵不動吧!
隨后,公孫策治好了袁杰的手臂,請求用對方的紙張筆墨來作為診金,袁府管家見他堅持,也就同意了此事,還無意中透露了紙張乃是秦風(fēng)送來的。
艾虎我就知道不會是袁將軍!
展昭紙是秦風(fēng)給的,密函是秦風(fēng)截獲,密報朝廷,兩名送密函的信差又被當(dāng)場格殺。大人,以目前的情況來看,秦風(fēng)污蔑袁杰的可能性最大!
艾虎我們立即將秦風(fēng)抓來,逼他說出實話!
包拯不,雖說目前看來,的確秦風(fēng)涉嫌最重,但也不能排除另一個可能,此事根本就是契丹為了擾亂我軍隊的離間之計。若我們貿(mào)然行動,就會中了他們的離間之計,不能不謹(jǐn)慎。
不過好在袁杰通敵的嫌疑已基本被洗清,現(xiàn)在調(diào)查重點會轉(zhuǎn)為秦風(fēng),包拯立即書信送去了京城,好讓王丞相安心。
雖然真相查清,但王丞相和包拯都不會向宋仁宗稟告此事,也不會讓袁杰得知自己曾被朝廷懷疑過,以免引起君臣失和,相互猜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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