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爍穿著寢衣在府中各處亂跑,一個一個的告訴下人們這個消息。
隨后,在韓爍的大肆宣傳下,花垣城人人都知道少城主陳芊芊有孕了,舉城歡喜,城主也賜了許多補品給了月璃府,大郡主,二郡主也紛紛送上了賀禮。
韓爍趁此機會也吩咐玄虎使者,將此消息帶回玄虎城,并向城主和城主夫人表明心意,現(xiàn)在兩城交好該是最好的結(jié)果了,希望他們能夠支持自己的決定。
這些人原先想趁七夕之夜,瞞著韓爍行動的,但聽到這消息不得不重新計劃了,韓爍本就患有心疾,子嗣不易,若是因為他們的私自行動造成什么大禍,那他們可就百死莫嘗了!
陳楚楚,韓爍兩人也因為這件喜事,被城主免了禁足,可以自由出入花垣各地了。
這天,陳芊芊正坐在亭子里吃糕點,韓爍坐在一旁殷勤的喂著她。
“呶!”陳芊芊又指了指旁邊黃色的梨糕,韓爍又拿了一塊慢慢的喂著她。
“怎么樣?好吃嗎?”韓爍問道,
“好吃是好吃,不過就是有點甜了,我想吃點咸的!”陳芊芊皺著眉說道,
“咸的?好,想吃什么?”
“燒鴨,燒鵝,燒雞腿!”
“好!現(xiàn)在吩咐廚房做有點晚,白芨,你到街上買點!”
“是!”白芨放下手里的茶壺,一溜煙的跑了出去。
“咳咳!”陳芊芊看了一眼韓爍,咳了起來。
“怎么了?是不舒服嗎?”韓爍緊張的問道,
陳芊芊抱著茶杯喝了一口,然后說道,“這糕點太干了,我還想吃點水果”
“好,我去拿!”說罷,韓爍也急匆匆的跑出了亭子。
見此,陳芊芊偷偷笑了一聲,卻又瞥到了梓銳,連忙收斂了笑意,說道,“梓銳啊,你去廚房看看我的湯怎么樣了?”
梓銳看了看韓爍漸漸消失的背影,狐疑的看著她,說道,“少城主,我怎么覺得你是故意把我們支開呢?”
“胡說八道什么!我是那種人嗎?還不快去!”陳芊芊瞪著他說道,
“好…好吧”梓銳摸了摸耳朵,也離開了涼亭。
見此,陳芊芊看了看周圍,笑了一聲,然后從桌子下面掏出了一壇酒。
“什么不讓喝酒,我自己就是大夫我還不知道嗎?孕期喝一些對身體還好呢!”說著,陳芊芊拔開了瓶塞,頓時一股酒香襲來,深吸了一口氣,然后遞到了嘴邊。
“少城主!”忽然,不遠(yuǎn)處梓銳氣勢洶洶的跑了過來。
“咳咳!”這突如其來的一聲讓陳芊芊猝不及防被嗆了一下。
梓銳也很快就跑回到亭子里,一下奪走了陳芊芊手里的酒壇,掐著腰說道,“我就知道,你把我們都支走肯定不安好心,這不,被我逮住了吧,人贓并獲!”
“什么人贓并獲,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陳芊芊扭頭裝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樣子,
“嚯!死不承認(rèn)!”
“承認(rèn)什么,我都不知道你在說什么!”
“你,你,你”梓銳氣的說不出話來,
這時,韓爍也端著一盤水果回來了,看亭子里的兩人的樣子,不由得問道,“怎么了?”
梓銳也好像找到了同盟似的,連忙告狀道,“韓少君…”
“是梓銳拿酒誘惑我!”陳芊芊搶先說道,
“什么!”梓銳不可思議的望向陳芊芊,
“對!明知我不能喝酒,還拿著這壇上好的女兒紅在我面前喝!”陳芊芊一臉譴責(zé)看著他說道,
“你,你,你”一向伶牙俐齒的梓銳被這話氣的說不出來一句了。
見此,韓爍也心知肚明怕是芊芊自己嘴饞了,又把鍋甩到了梓銳身上,但也不忍心責(zé)怪她,便順?biāo)浦鄣目聪蜩麂J,責(zé)怪的說道,“芊芊本就因為不能喝酒受了不少罪,你怎么能在她面前喝呢?”
“你,你們,哼!”梓銳指著韓爍和陳芊芊,重重的哼了一聲,抱著酒壇跑開了。
韓爍將手里的盤子放到了桌子上,“芊芊,你不是想吃水果嗎?快吃吧!”
看著盤子里各種各樣的水果,陳芊芊笑了一聲,拿起一串葡萄吃了起來。
瞧著她吃的開心的樣子,韓爍也笑了一聲,拿起一旁的蘋果,慢慢削了起來。
平靜的日子并沒有持續(xù)多久,玄虎使者離開花垣后沒多久,便突然遇襲,并且還因為傷重死了一人,矛頭直指二郡主陳楚楚,無法,城主再次禁足了她,并且這次收走了花符,然后派遣了一隊護(hù)城軍護(hù)送玄虎城使者返回。
這段插曲影響最大的應(yīng)該就是二郡主陳楚楚了,前段時間和韓爍的流言已讓她在花垣百姓面前的形象不復(fù)存在,現(xiàn)在又涉嫌追殺玄虎使者,破壞兩城關(guān)系,更讓大家議論紛紛。
而玄虎城那邊,陳芊芊有孕的消息也很快就傳到了,這讓玄虎城主夫婦都十分高興,爭相想到花垣城看望孩子,只是玄虎城不能沒有人看著,夫婦兩人就此爭論開了,最后城主夫人更勝一籌,向花垣城送了拜帖,帶領(lǐng)了一隊人朝花垣城進(jìn)發(fā)了。
玄虎城主自是不甘心就這樣,安排好了人代替自己,悄悄尾隨著大部隊也跟著一起去了花垣。只是沒有跟多久,他便被細(xì)心的韓夫人發(fā)現(xiàn)了,并且勒令他回去,說他是玄虎城城主應(yīng)該鎮(zhèn)守玄虎城,而這城主也是胡攪蠻纏了一番,死皮賴臉的非要去,無法,韓夫人也只能帶上他,但為防出什么意外,便將他打扮成小廝帶在身邊,因此玄虎城夫婦兩人一起前去了花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