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嫩的臉頰浮現(xiàn)紅暈,體內(nèi)燥熱難耐,夜色心下一沉。
一旁的胡元兒沒有內(nèi)力傍身,房間里搖曳的紅燭艷麗,端莊的美人撕扯衣裳。
嬌羞的眼睛里流露不堪。
暫時壓制體內(nèi)的躁動,夜色緊盯胡元兒,雪膚花貌的女孩顯然養(yǎng)的很好,要她是個男人,指不定就忍不住了。
平日里端莊的美人嬌媚起來,別有一番滋味。
胡元兒別看我。
僅存的理智帶著哭腔,再如何喜歡夜色,她知他們之間絕無可能,便斷了念想,此番狼狽不堪的忍不住想要在夜色跟前搔首弄姿,骨子里的驕傲不允許她如此,忍不住的想要靠近夜色。
忍耐又委屈的眼神,夜色心疼了,終究是一個女孩子,夜色走到胡元兒身旁。
近乎哀求胡元兒不愿這樣的自己出現(xiàn)在遙不可及的那抹月光里。
夜色閉上眼睛。
她的聲音似乎能蠱惑人心,胡元兒眼睛顫巍巍的閉上,咬著唇,眼角晶瑩。
若只能如此,便將這清白之身給了夜色又何妨。
暖流至她指尖流出,徜徉她的體內(nèi),那股子燥熱被壓住了,胡元兒驚詫不已,劫后余生的欣喜未曾壓下,心頭莫名失落。
他竟是這般不愿碰她。
唇瓣顫抖。
胡元兒若是你,我愿意。
夜色輕笑,手覆上胡元兒的腦袋,指腹磨挲她秀發(fā)之上的珠釵。
神情溫柔。
夜色說什么胡話,女孩最美好的一夜自然是要留給最重要的人,留給那個會愛你,疼你的人。
她不是她的良人,就算她是個男子,她也不會選擇胡元兒,胡元兒是個極好的女孩,她不值得。
一顆芳心徹底淪陷,胡元兒握住夜色手腕。
胡元兒我愿意給你,即便你不愛我,我……心甘情愿。
拋下所有,她想要成為夜色的女人,便是其中一個,她也愿意,她想,就放縱那么一次,心甘如怡
夜色怎么就那么傻呢?
夜色深情凝望,胡元兒仰著臉,獻上自己,獻上一切。
笑她癡,笑她傻,夜色眼含無奈,真是個傻可以的大小姐,話本子里的那些富小姐拋下一切跟隨窮書生不是沒有道理。
如此天真,不騙他們騙誰。
看著暈倒在懷中的胡元兒,夜色輕輕放下。
房中的迷香越發(fā)濃郁,再待下去,縱使內(nèi)力再厚,怕是也熬不住。
看了一眼胡元兒,夜色清了清嗓子,扶起胡元兒,兩人貼得很近,匕首抵著胡元兒的玉頸。
夜色胡元景,你若不出來,我便殺了你長姐,細皮嫩肉的,輕輕一劃,血便會出來吧?
威脅很拙劣,但很見效,胡元景護姐的姿態(tài)便可瞧出一二,胡元兒在他心中的地位很高。
他推門而入,夜色了然,果真如此。
胡元景你不要傷害我長姐。
夜色不傷害可以,給我解藥,我便放了你長姐。
胡元景沒有解藥。
她信了他的邪,常年混跡煙花場地,她不信沒有。
胡元景不愿意給,匕首抵緊了幾分,胡元景臉色慌張,拋了一個瓷瓶給她,夜色接過,夜色警惕著打開,眼前陷入一片黑暗。
咒罵一聲,扔下胡元兒,推開胡元景,夜色往外逃去。
身后似乎有胡元景隱隱的笑聲。
胡元景迷香沒有解藥,想解,便回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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