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機通話界面亮著,劉耀文帶著藍牙耳機,撐著桌子看向審訊室內部。
朱志鑫“隊長,二次提審還是問和上一次提審相同的問題嗎”
劉耀文微微動了動指尖,接過上次的提審表。
劉耀文“相同的問題?”
朱志鑫抬眼看向劉耀文依舊一副深情淡淡的樣子,想把表拿過來看看有什么不妥就被劉耀文眼神勸退了。
另一邊的夏灼,抿抿唇輕嗯了一聲。
劉耀文抬頭,把表還給了朱志鑫,笑著把他推了進去。
劉耀文“打亂順序再問一遍”
劉耀文“補充什么,我會告訴你”
朱志鑫還有些發(fā)懵,但也沒有多說什么,拉開旁邊的椅子就坐了下去。
左航在他旁邊坐著,看著朱志鑫原照原遞過來的表微微一愣,疑惑得眼神似乎是在詢問,朱志鑫微微聳肩,頭輕輕向審訊室外一撇。
劉耀文“打亂順序,再來一次”
得到命令的左航也就打消了顧忌,把目光重新投向面前的女人。
審訊室內一切都在照常進行,夏灼挺直了身子眼神不曾有片刻離開松憶,她平靜的像是一潭死水,就連聲音都是一個語調。
她忽然發(fā)現(xiàn)松憶右手虎口處一個細小得刀傷,留下了淺淡的疤痕。
夏灼“松憶右虎口處的傷”
夏灼“問她怎么來的”
劉耀文低應了一聲,隨即就向著連接審訊內二人的耳麥說道:
劉耀文“找個時機穿插問她右手虎口處的傷怎么來的”
審訊室內朱志鑫眨了眨眼,隨即將目光抬向松憶的右手虎口,顯然松憶也注意到了這目光,刻意將袖子往下拽了拽,將右手藏于左手后面。
朱志鑫和左航對視一眼,交換了一下眼神,隨即左航就起身出去倒了杯水遞給了松憶。
松憶有些猶豫,看著左航并沒有探究的眼神才緩緩伸出左手接了過來。
左航“松小姐是左撇子?”
松憶“小時候是,被我媽打了一頓后才慢慢改過來”
夏灼微微勾唇,松憶是左撇子不假,但同樣也可以靈活運用右手,而那天拿刀捅向林寺的人左手持刀,右手虎口處才掙扎過程中被劃了一道留下了很深的血口。
緊接著的審訊時間內,松憶明顯察覺到了警方的問話方式,也從一開始的安靜變得逐漸暴躁,甚至于抵觸。
夏灼“這個問題過后,直接問她虎口的傷”
劉耀文敲了敲耳麥,朱志鑫向外撇了一眼,隨即將目光轉回。
松憶“一遍又一遍的證詞你還想讓我說幾次才行!”
松憶“我都說了松閣的事我什么都不知道”
朱志鑫“您虎口的傷怎么來的”
松憶的說話聲一頓,整個人僵在了原地。
夏灼“三年前她曾上街行刺過一名法醫(yī),而那個人就是林寺,林寺是她媽媽的主刀法醫(yī)她不可能不知道”
夏灼“把林寺照片給她看”
劉耀文點頭,從另一個文件袋中取出幾張照片,打開了審訊室的門。
左航剛想起身就被劉耀文摁了下去。
劉耀文“我就是來當個旁聽,順便問幾個小問題而已”
劉耀文“松小姐,我們接到匿名舉報,您曾在三年前當街拿刀行刺一名法醫(yī)”
劉耀文“事后逃離現(xiàn)場”
劉耀文“您承認嗎”
松憶嘴角抽了抽,她想用沉默來保持現(xiàn)狀,可劉耀文并沒有給她這個機會,他走過去,將林寺的照片擺開,輕輕點了點。
劉耀文“我想您也該印象深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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