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此話,顧韞又微微轉(zhuǎn)頭,看向垂月。
顧韞垂月,將荷包拿出來。
垂月是,小姐。
垂月靜靜地遞過早就準備好的荷包。
顧韞雖說表哥不拘小節(jié),然韞兒卻不得不在意。此乃,此乃韞兒親手所繡,還望表哥喜歡。
顧韞
顧韞一邊說著,一邊羞澀的低頭,只露出微紅的耳垂和瑩白如玉的脖頸。
北墨染偶然瞥到,,眼神瞬間幽深,竟莫名有些口干舌燥,他情不自禁的看了一會兒,便微有些狼狽的轉(zhuǎn)過頭去。
他故作冷靜的從顧韞手中拿過荷包,卻不想,兩人手指相觸,那一瞬,兩人的心都猛烈的跳了一下。
北墨染呵呵,都說韞兒的琴棋書畫乃天下四絕,沒想到女工也如此精致。
此話雖是掩飾之語,但他也確實說的不錯。
顧韞表哥謬贊了。
顧韞偏頭微微一笑,似是高興又點小調(diào)皮。
北墨染只寵溺著笑看了她一眼,并未說話,他此刻正將荷包拿在手上細細端詳,卻突然眼神一震,似是看到什么不可思議的事情一般。
顧韞表哥,怎么了,可是有什么不對?
顧韞疑惑的問道。
北墨染韞兒,這朵小花,可是你親自所繡?
北墨染不可思議的指著荷包上那朵精致的紫色小花問道。
顧韞唔,此花乃名紫丁香,是娘親最喜歡的花,娘親生前便偶爾銹給韞兒,韞兒也受此影響,常以此花為記。
北墨染聽到這話,激動的從懷里拿出一個已經(jīng)略微破損,款式也比較老舊的小荷包,不過,它雖然已略微破損,卻不難看出其精貴之處,特別是上面那朵精致的紫色小花尤其顯眼。
北墨染韞兒可曾認得此荷包?
顧韞眉頭輕蹙,纖纖玉手摸上荷包,一副不解模樣。
顧韞韞兒記不得了,不過,此花,
顧韞一邊說著,一邊細細撫摸那朵紫色小花的紋路。
顧韞似是出自家母之手。
顧韞說完,又將自己的荷包拿出來與之一一比較。
顧韞不錯,此種銹法在前朝便已失傳,后是娘親細細研究數(shù)年才得已掌握。不過,娘親得知此種銹法后,也并未傳開,只仔細教給了韞兒。這銹法加上這花兒,這荷包應(yīng)是出自家母無疑。
北墨染聽到此處更是激動,甚至眼眶都微微發(fā)紅。
顧韞此荷包,表哥是何處得之?
北墨染韞兒可還記得十年前遠山寺那場火災(zāi)?
顧韞那場火災(zāi)火勢甚大,韞兒自是記得。
北墨染那你可還記得你曾遇到過一個身穿黃衣,瘦瘦弱弱,不會說話,亦不會言語,板著一副臉,才這么高的小公子?
北墨染一邊說一邊略帶激動的比劃道。
顧韞輕輕垂眸,面上沉吟不語,似在回憶舊事。
顧韞唔,當時身在選山寺的公子小姐眾多,韞兒已不記得了。
北墨染聞言眼底閃過一絲失落,隨即又恢復(fù)過來。
無事,此人他找了十年,如今終于看到希望,無論如何,他也該高興的。
————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