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雨臣朝吳邪看了一眼,倒也是大咧咧了一下,然后才說:
解雨臣可小時候不到底也沒算上嗎?
吳邪踉蹌一下,才說:
吳邪還不是那人總是逗你。
吳邪才讓你不想在他哪兒算的?
一夢緩緩抬頭,看向站在一起的吳邪和解雨臣,當時就來了那么一句。
好似什么都知道一般,信誓旦旦的說:
一夢二位說的是九門齊鐵嘴,齊八爺吧?
吳邪和解雨臣同時兩張懵逼的臉看著一夢,要是有特效的話,那估計頭頂頂著幾個大問好。
解雨臣好奇的問:
解雨臣你居然知道八爺?
解雨臣對一夢是越來越好奇了,仿佛她就是一個滲入到九門內的神秘人一樣。
從他見到吳邪以及解雨臣開始,一點都不奇怪,也不曾對他們的身份感到好奇。
就仿佛從一開始,她的目標就是要混入他們,和九門的兩個小輩一起一樣。
而且、從她之前對解雨臣的了解,更讓解雨臣覺得,一夢對九門的了解程度不是泛泛。
┈.
一夢嘴角微勾,索性也不再給他們算了,收起沙土上的東西。
在裝回陶罐的時候,她看著吳邪和解雨臣說:
一夢我什么都知道。
一夢我啊!有天眼。
神神叨叨的一句話,說的讓人不寒而栗,但一夢的后一句話卻沒有一個人會信。
都只當做是哄小孩子玩的玩笑而已,笑笑也就當做過去了。
誰又會真的盯著她打量,然后找出她那所謂的‘天眼’在哪里呢?
回到自己原本的位置上,吳邪多少還是有些感嘆,對著身旁的張起靈說:
吳邪也真是夠逗的。
吳邪真不知道阿寧是從哪里找到她的。
吳邪頗為感慨,總覺得以阿寧的狡猾,是不會找這么一個來路不明的人。
說她有獨特的能力,也不見得吧?這一路上都在裝瘋賣傻。
可要是說她什么都沒有、什么都不懂,但說的話又古古怪怪。
張起靈偏頭看向吳邪,而后硬是從口中蹦出幾個字來:
張起靈神婆……
吳邪什么?
張起靈沒再說,不管吳邪聽沒聽懂,也就這樣了,但吳邪卻不解的又問:
吳邪小哥、你說什么呢?
張起靈什么也沒在說,在吳邪看來,那就是一個不平定的夜。
似乎都是受了白天的風暴,而導致晚上都神叨了。
┈.
其實這一晚誰都沒有睡的安生,畢竟環(huán)境也好,人也罷,都不足以安然入睡。
不過比起別人的顧慮,一夢倒是睡的很是安心,熟睡后的均勻呼吸聲也十分平穩(wěn)。
倒也是奇怪,一個女人、在這種野外沙漠里,身邊還有那么多陌生男人。
她居然還真能給你好好的睡一覺,到底是心大呢?還是對所有人都百分百的信任?
這一點、恐怕他們怎么也想不通了,越想只會越覺得一夢這個人神奇。
越想也只會徒增那些煩惱已經想入非非的可能,所以到頭來也只不過是憂愁而已。
不過在這樣的時候里,誰又會去管這個女人到底是怎樣的呢?
反正有她沒她,這條路都是會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