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忱有點郁悶的拉了拉張起靈的衣角,張起靈側頭看她,皺了皺眉。
殷忱的嘴唇太干,已經(jīng)起了皮,張起靈拿出水壺遞給了殷忱,示意她喝點水再說,殷忱琢磨著果然好感到了3.5小哥都溫柔了許多,喝了幾口水覺得好多了。
嗓子還是疼,畢竟脫了水,但比起之前總好了點。
殷忱他是……剛醒嗎?你們什么時候找到吳邪的?
張起靈.他早就醒了。
張起靈接過水壺,把蓋子蓋上。
張起靈.找到你不久后下了一場雨,胖子發(fā)現(xiàn)了阿寧留下的路標,我們順著找到了他們兩個。
殷忱點了點頭,吳邪看向一邊的殷忱。
吳邪.抱歉把你一個人丟在那里……我本來想出去追你的。
殷忱擺了擺手,一副無所謂的模樣。
殷忱沒事兒,這年頭誰放棄誰都太正常了,大家都沒事就行。
這話說的吳邪有點沉默,殷忱那句“誰放棄誰都太正常了”讓他敏感地察覺到了一絲不正常的氣息。
在殷忱的潛意識里,她被“放棄”過很多次?還是這小姑娘單純看得開?
但是眼下有比思索殷忱到底被放棄多少次更重要的事情,他看向對面的潘子,叫了他一聲。
吳邪.潘子。
殷忱看向對面,對面坐著一個大約三四十的男子,臉上帶著疤,輪廓很硬,看起來兇神惡煞的。
硬漢。
這就是潘子。
他死在了張家古樓,最后為吳邪保駕護航了一次。
殷忱突然有些心疼,她低頭,整理著情緒。
潘子小三爺。
吳邪嘆了口氣。
吳邪.不用說,都是我三叔干的了。
潘子那剛才我們說的話你都聽見了?
殷忱眨了眨眼,什么話?
是胖子和潘子說要分道揚鑣,各做各的話嗎?那也不對,難道是拍照的話?
吳邪.嗯,醒了一會兒了,懶得自己抬頭。
殷忱還沒來得及細細回顧原著內容,一邊的胖子便開始了。
王月半當天真不再天真,就只剩下蔫壞了?
王月半誒,你知道你三叔要去哪兒了?
吳邪.他要去塔木陀找西王母宮,為的是陳文錦吧?
吳邪.他們要找的東西,都是一樣的。
王月半小伙子知道的挺多呀。
吳邪側頭看向胖子皮笑肉不笑地笑了一下,把胖子搭在他肩膀上的手拍開,站了起來。
吳邪.我還知道一個胖子,在看完錄像帶后,就接了通電話,說接了個大活。
吳邪.結果這單大活就是跟我三叔跑了!
胖子急忙笑著去哄吳邪,潘子趁機走了過來,看向殷忱。
潘子姑娘好,我是潘子,三爺?shù)娜?,我知道你名字,就來介紹一下。
殷忱阿……好,潘叔好。
潘子點了點頭。
潘子姑娘是哪條道上的?我之前還沒在類似的活兒里見過姑娘,有些好奇來問問,要是冒犯了還得姑娘見諒。
潘子這通話說得極其巧妙,可惜殷忱琢磨了半天也沒琢磨出自己是“哪條道”的,大概投胎走的是人道吧……她默默地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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