榕榕捏著錄音筆,低頭走在回辦公室的路上。
她在腦中迅速地打理著思緒。
雖然她有預(yù)感這件事情并不簡單,但這個假賀虹背后竟然藏匿著這么龐大的灰色組織,縱使她現(xiàn)在看起來已經(jīng)逃出來了,但周圍卻未必安全。
不知不覺,她都已經(jīng)走到了自己的辦公室門口。沈翊恰巧站在門口,含笑看著她一步步走向他,直到被他的雙臂輕輕拍動。
沈翊“榕榕,想什么呢?”
榕榕顫了顫眼睫,看向他們時目光便帶了些了然。
杜城"怎么樣?問出來了嗎?"
"問出來了。"
"是個大案,不是你應(yīng)該管的。"
杜城憋了近一個小時,并不是想聽她這句話的,他忍著心底翻涌上來的煩躁,沉著聲說:
杜城"我?guī)煾干按驌暨^這個組織的底層人員,但之后就再也沒有了線索。假賀虹是我唯一能接觸這條道的了。"
沈榕榕"你想接觸的到底是這個黑暗組織,還是那個真相的線索?這兩者是不一樣的!杜城!"
沈榕榕"你告訴我,你想要的是哪個?"
有時候單純靠那顆正義的心去打擊黑暗,才更有可能會被黑暗沾染玷污,只有擁有一個不滅的信念或明確的目標(biāo)才更能在這條路上走下去。
沈翊是她的錨點。
杜城同樣需要一個能夠拉扯他的存在。
因此,她故意說:
沈榕榕"如果是后者,我沒有資格阻攔你。但是若是前者,我勸你止足到這——你知道國家為了培養(yǎng)出你們這么優(yōu)秀的刑警,需要耗費多少心力嗎?!這種事,交給我們更加專業(yè)的就好。"
杜城"后者。"
杜城閉了閉眼,隨即斬釘截鐵地說。
榕榕聞到了他身上如火焰般熾熱滾燙的仇恨和憤怒,那是濃煙般焦灼辛辣的味道,從第一面見他起,這種味道就在他的身上經(jīng)久不淡。
沈榕榕"好。"
她突然展顏一笑,本來針尖對麥芒的鋒利感消退了,倒是露出了她原本甜美的長相,一下子就親和了不少。
榕榕推開辦公室的門,招呼著他們進(jìn)來,直到她把錄音筆推給了杜城,從桌肚里取出了一個u盤插進(jìn)待機的電腦里,杜城才捏著錄音筆皺著眉問:
杜城"你剛才是不是只在針對我?"
沈翊抬了抬眼,在杜城不滿的聲音里輕輕笑起來,眉眼都因此而舒展開,像顆小甜豆。
沈榕榕"你說什么呢?"
榕榕拍了拍桌,將兩人的注意力拉到自己身上。她擰著眉,面容古怪地瞅著杜城,義正嚴(yán)辭道:
沈榕榕"我沒打算瞞著阿翊,他是家屬,你又不是。"
杜城"……能有點職業(yè)操守嗎?"
沈榕榕"我干這行就是為了補貼家用的。后來發(fā)現(xiàn),我只有把他身邊的危險因素排清了才能放心。"
杜城拖著椅子,坐到了榕榕的另一側(cè),他屈起食指的指節(jié),敲了敲桌面。
杜城"行了,回歸正題。"
榕榕點了點頭,勾著鼠標(biāo)拖出來了一個文件夾。
沈榕榕"這是我托了同事的關(guān)系查的資料,這可是個大老鼠……而且,你猜對了,這個女人就是七年之前害了你師父的那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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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爭取早點干掉那個組織
作者如果第二季背刺我,就當(dāng)無事發(fā)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