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管這么多干嘛,反正既來之則安之,還是聽對方要說些什么吧。
龍?zhí)?/a>盤馬兒子:“我就實話跟你們說了吧?!?/p>
龍?zhí)?/a>盤馬兒子:“我爹手上是有個東西,他當寶貝一樣藏著掖著?!?/p>
龍?zhí)?/a>盤馬兒子:“他說是以前從山里撿來的。”
龍?zhí)?/a>盤馬兒子:“但那東西吧……”
說道這,盤馬兒子微微一頓,才接著把他找人鑒定過的結(jié)果說了出來。
龍?zhí)?/a>盤馬兒子:“,我找人偷偷看過了,都說是不值錢的鐵塊?!?/p>
莫妍(鐵塊?)
莫妍想起昨天從吊腳樓拿出來的鐵盒子里,就是裝了一個鐵塊。
記得當時小哥說過這東西很危險。
而現(xiàn)在盤馬兒子說他老爹手上的寶貝,竟然也是一個鐵塊。
吳邪和胖子兩人也是面面相覷。
王月半(胖子)“鐵塊啊。”
鐵塊的秘密很多,而且和小哥的身世也有些關系,所以怎么都得拿到手才行。
王月半(胖子)“你看啊,這鐵塊也分為很多種?!?/p>
王月半(胖子)“有的不值錢,但有的就價值連城?!?/p>
王月半(胖子)“興許你找的人不識貨呢?”
王月半(胖子)“是不是。”
鑒定這一行,門檻說低也低,說高也高。
而很多古董店里的鑒定師,往往也就學了個皮毛,也就比普通人懂行,很容易出錯。
就算是鑒定大師,也有看走眼的時候,所以胖子也不算忽悠人。
王胖子想起兩人經(jīng)過中聽到的話,問道。
王月半(胖子)“哎,我剛剛聽說你都拿人定金了?”
王月半(胖子)“你著急嗎?”
看著盤馬兒子糾結(jié)的樣子,胖子換上一副為他著想的表情,接著說道。
王月半(胖子)“要不然這樣?”
王月半(胖子)“你要出來老哥給你掌掌眼啊?!?/p>
待胖子說完,盤馬兒子才把自己著急賣鐵塊的原因說了出來,他實在是需要這筆錢。
龍?zhí)?/a>盤馬兒子:“我兒子等錢上學呢。”
龍?zhí)?/a>盤馬兒子:“我能不急嗎?!”
巴乃村雖然風景不錯,但到底還是一個偏僻的小山村。
盤馬兒子知道自己一輩子出不了村子,但他不想他的孩子也跟著他一起吃苦,做個刨土打獵的人。
他想讓孩子讀書,然后走出大山。
而讀書需要錢,所以他就打上了阿爹撿來的鐵塊的主意,希望能賣了換點錢。
又剛好鐵塊被個女老板看中,打算買下,定金都付給了他。
可是這買賣卻不太順利。
一想到這事,盤馬兒子就長嘆一口氣。
龍?zhí)?/a>盤馬兒子:“可我跟我爹說要賣,他就把它藏起來了?!?/p>
龍?zhí)?/a>盤馬兒子:“我怎么也找不著。”
因為這事,盤馬兒子其實有些怨自家爹的。
爹不看看家里是什么條件,守著一個不在青島東西干什么,用來換點錢不是更好嘛。
有什么事比自家孩子出息更重要??!
龍?zhí)?/a>盤馬兒子:“都不知道這老頭是怎么想的。”
眼看鐵塊是拿不到手了,而盤馬老爹一時半會兒也見不到,四人就準備先回去商量一下。
之后再找一天,來見盤馬老爹。
……
長沙吳三省居所。
解雨臣翻著書房里的書,而霍秀秀則躺在繩子上睡覺,兩人互不干擾。
書房里的書差不多都被翻了一遍,但一點有用的信息也沒看到。
一覺醒來,霍秀秀哈了一口氣,先看了一下手表的時間,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第二天的早上了。
霍秀秀從繩子上翻下來。
霍秀秀“你看了一個通宵???!”
解雨臣(小花)“嗯?!?/p>
解雨臣頭也不抬的點了點頭。
霍秀秀“你可真行。”
霍秀秀“查到點兒什么了嗎?”
解雨臣(小花)“都是一些沒什么價值的資料。”
說著把手上翻完的書放到左手邊,那里已經(jīng)堆滿了書,然后又拿起前面桌子上攤開的筆記本。
把筆記本舉起面向著霍秀秀。
解雨臣(小花)“不過我找到了這本?!?/p>
解雨臣(小花)“中間這一頁被撕掉了?!?/p>
霍秀秀聞言走了過去,接過筆記看了起來,發(fā)現(xiàn)確實又一頁被撕掉了。
底下的紙張還有寫過字留下來的印記。
就是印記斷斷續(xù)續(xù)的,也看不清具體寫了些什么字。
霍秀秀“這能看出來是什么嗎?”
解雨臣探身過去,看著筆記上的壓痕,開口道。
解雨臣(小花)“這個壓痕,一般肉眼是看不出來的?!?/p>
解雨臣(小花)“必須要有專業(yè)的靜電設備。”
聽到這話,霍秀秀放下舉著的手,一臉無奈道。
霍秀秀“你的意思是又沒轍了?”
解雨臣(小花)“我的意思是說我人脈廣?!?/p>
解雨臣(小花)“在長沙有專門的朋友可以幫我們?!?/p>
霍秀秀“哦⊙?⊙!”
霍秀秀恍然大悟。
作為解家家主,解雨臣的人脈可以說很龐大,五湖四海、各行各業(yè)都有他的朋友。
對于這些需要專業(yè)設備的信息,當然得要人來幫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