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好痛……好暈……似乎還有些冷……
有些昏沉……卻又想醒來……怎么回事?
江漓她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發(fā)現(xiàn)自己躺在床上,光溜溜的身上只蓋了一條薄薄的被子,怪不得會冷。
嘖,頭好痛,是喝多了的感覺。江漓太陽穴也疼的厲害,渾身像是被碾了一遍似的,酸痛的使不上力氣。
她想開口說話,可是剛一開口便感受到了喉嚨的疼痛,她不得不放棄。
“醒了?”突然有人說話了。
“鎧爹……咳咳咳……”江漓一開口就連續(xù)咳嗽,停都停不下。
“別說話,你這嗓子需得好好養(yǎng)養(yǎng),不然可再難喊出昨晚那么動(dòng)聽的聲了?!弊琅詡鱽淼顾穆曇?,鎧將倒好水的茶杯坐在了床邊遞給江漓。
直到看到鎧,江漓才大約想起昨晚發(fā)生的一切。身體似乎還記得那痛到極致的感受,她緊緊抓住身上的被子就不自覺的有些害怕慢慢地往后縮。
鎧見她這般動(dòng)作也迅速地出手,不過是一個(gè)眨眼間,江漓就已經(jīng)被他單手環(huán)肩摟在腿上,身上的薄被也滑落大半,露出一片春光。江漓連忙扯住了些重新蓋上并縮成了一團(tuán)。
“怕什么,你身上哪處我沒看過?”鎧見江漓躲躲閃閃的樣子似乎覺得很有趣,滿是笑意的問她。
他居然在笑啊,這種情況他居然能這樣自在地笑。究竟是怎么回事呢?他怎么會變成這個(gè)樣子?江漓不可置信地看著她眼前的鎧爹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別這樣看著我?!辨z的臉一下子就陰沉了下來,他不喜歡江漓用這些眼光看他。
“你覺得我應(yīng)該是什么樣的呢?”鎧反問道,“是你先撲上來的,利用完了就想著別人,你覺得我可能會拱手相讓嗎?”
“我從來都不是什么善心人?!辨z的藍(lán)眸里緊緊盯著江漓,里面的嘲諷,瘋狂,晦暗的氣息滿的都要溢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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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漓就靜靜地躺在床上,一點(diǎn)也不想動(dòng),明明什么也沒有干,身體卻疲憊不堪。
這一間不大的屋子,限制了活動(dòng)范圍后每天就只能躺著,坐著,躺著,坐著……這是一種很難受的感覺,越躺越累,越躺越乏。她吃過一次虧,早就學(xué)聰明將那熏香給澆了,但是一直不透氣人的精力真的是越變越少。
江漓想擺脫這種感覺,于是她起身坐在了床上,為了離開這里她嘗試過很多方法,比如:絕食,后來她發(fā)現(xiàn),就算這樣,鎧爹也會一口一口嚼碎了喂她…可是她接受不了……
她也嘗試過沉默,就是無論如何都不理會鎧爹,反正她的喉嚨到現(xiàn)在也還沒有好,也說不了話不是嗎,不過再被鎧爹抓住運(yùn)動(dòng)了一場后,她是不敢再這樣了。
房門似乎又被人推開了呢,可是江漓已經(jīng)懶得再去看了,除了鎧爹,不可能有人會來。
突然感覺身體被人圈了起來,鎧在她的耳邊輕聲低語:“想我了嗎?”
“……”江漓沒有回答。
鎧見江漓沒有回答,似乎有些不滿,他放開了懷中的人,江漓順勢就倒在了床上,她想起來,卻為時(shí)已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