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舊是那個熟悉的儲物室里,少年在黑暗中窺視著脫衣服的阮軟,熟悉的兔子服掉落在地上,露出那令人魂牽夢繞的美麗胴體。
而這一次,少女徑直往他的方向走來。
一步一步,輕巧的步伐在安靜的黑暗中也尤為明顯,也牽動著少年加速的心跳。
阮軟走到了韋一航的面前,透過門縫的光亮隱約可見她帶著魅惑的眼角,迷人至極。
她修長的指尖撫上了韋一航的后頸,微微踮起腳尖,離他越來越近,越來越近......
距離唇瓣只有幾厘米時,阮軟那甜膩的嗓音再度響起。
阮軟“韋一航......”
她低聲喚著他的名字。
阮軟“你喜歡我嗎?”
阮軟此刻的模樣像極了書中描繪的女妖,還是會吸食人精氣的那種,遇上了她,韋一航?jīng)]有了半點抵御的能力。
他眸色僵直,仿佛喪失了自己的靈魂,嗓音也無意間變的低啞無比。
韋一航“喜歡......”
喜歡啊,第一眼就喜歡了。
阮軟吻上來的時候,韋一航整個身子都酥軟了。
他不自覺的往后退,直到背后靠上了冰冷的墻壁,面前的阮軟貼著他的身子,輾轉(zhuǎn)纏綿的舔舐他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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韋一航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中午了。
即使是迷迷糊糊之間,他也察覺到了自己身體的不對勁,伸手摸了摸內(nèi)褲,濕潤黏膩的觸感讓他騰的一下紅透了臉。
隨機迅速拉起被子蓋過頭。
他做春夢了,對象是阮軟。
回憶起夢里那個吻,那柔軟香甜的觸感太過真實,仿佛真的發(fā)生過一樣。韋一航不禁難耐的嗚咽出聲,在被窩里左右翻滾著。
不知道過了多久,韋一航才頂著雞窩一般亂的腦袋從床上坐起來,他呆呆的放空自己,心里只有三個字。
完蛋了。
他徹底被阮軟勾去了魂。
維持著這個狀態(tài)過了一周,韋一航實在堅持不下去了,因為除了見到阮軟,沒有其他事能令他提起興趣了。
復查的日子還遙遙無期,但他決定借著復查的名義,一個人偷偷的去醫(yī)院見阮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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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周三,相比于周末,工作量輕松了許多,阮軟剛剛吃過飯,想著中午能睡會兒。
不料來了一個意想不到的人。
看著站在門口的少年,阮軟微微吃驚的睜大了些雙眼,她俏皮的歪了下頭。
阮軟“韋一航?”
阮軟今天穿著白大褂,整個人有了幾分禁欲的美,倒是與一周前偶遇時的兔女郎制服大相庭徑。
阮軟“你一個人來的?”
阮軟往他身后探去,未發(fā)現(xiàn)有其他人。
韋一航“嗯,我最近頭又有點疼,所以來復查一下?!?/p>
韋一航坐到了阮軟身邊的椅子,低著頭胡亂編造瞎話,說著還故意用手扶了扶額頭,裝病十分的敬業(yè)。
阮軟彎唇笑了笑,晶亮亮的眸色里閃過一絲狡黠,她起身拍了拍韋一航的肩。
阮軟“過來,先給你做個全身檢查?!?/p>
韋一航有點兒懵的跟著她走進了簾子后面的小床邊,他就那么無措的站著,然后轉(zhuǎn)頭對上阮軟若無若無的笑容,心底沒來由的慌。
阮軟這是要做什么?
正想著,只聽她櫻色的薄唇啟聲:
阮軟“把衣服脫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