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男寡女去酒店開房,除了上床,韋一航想不到還有其他的事情。
他直愣愣的看著阮軟,瞳孔都在顫抖著,滿目都是不可置信。
不是說喜歡他的嗎?
為什么這么快就去跟別的男人開房了?
不顧同行的父母,韋一航直接離開了原地,逃跑的動作狼狽至極,他不想再看到阮軟跟別人在一起的每一分每一秒。
如果不是跑的快,韋一航也不會誤會。
可是沒有如果。
-
白酒一杯接著一杯,韋一航獨自坐在路邊的燒烤攤上,醉的徹底。
他扔掉手中空了的酒瓶,玻璃碎裂的聲響刺耳至極,韋一航自嘲的嗤笑著,嘴里一直斷斷續(xù)續(xù)的念叨著些什么。
韋一航“騙子......”
韋一航“說喜歡我也是假的嗎......”
他自言自語著,被烈酒灼燒過的喉嚨痛到干裂。
臨近半夜,燒烤攤的人寥寥無幾,韋一航被老板趕走了,他漫無目的的在大街上晃著,就像個被拋棄的流浪狗。
手機的來電一直在振動,被他調(diào)成了靜音。
他的父母很擔心他,可他現(xiàn)在滿腦子都是阮軟,他不想回家。
半夜的雨淋在他的身上,冷的徹骨。
-
在外面拖沓了很多時間,阮軟到家的時候,已經(jīng)快十二點了。
外面下起了雨,雨勢不小,阮軟的身上也淋到了不少,她沖了個熱水澡才覺得舒服很多。
頭發(fā)還沒吹干,阮軟剛找到吹風機,便聽到自家的門被人猛烈拍打著。
大半夜的,阮軟有點兒害怕。
韋一航“阮軟?。?!”
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聲音,是韋一航。
阮軟驚詫之余,迅速的打開了門,看到人的時候她倏地愣在了原地。
少年被雨淋的狼狽不堪,渾身上下都濕透了,額前乖順的劉海也變成了一捋一捋的往下滴著水,濃烈的酒氣撲面而來。
阮軟“你喝酒了?”
阮軟皺了皺眉,關(guān)切的打量著他。
可韋一航比并沒回答她的問題,他的眼神與平日不同,黑沉沉的似乎醞釀著什么風暴。
這目光盯的阮軟有點兒無措,她伸手拉過了韋一航的手臂。
阮軟“那你先進......”
話音未落,阮軟便被韋一航撲了個滿懷,腳下踉蹌著步子差點兒摔倒。
少年緊緊的抱著她,頭深埋在她的頸邊,灼熱的氣息燙的阮軟有點兒心驚,酥麻的感覺迅速從皮膚蔓延。
阮軟“韋一航,你怎么了?”
上次韋一航吃醋的時候,阮軟也是這么問的,而這一次,跟上次吃醋的是同一個男人,連續(xù)看到他們兩次,這讓韋一航怎么相信他們之間沒有別的關(guān)系。
韋一航松開了阮軟,雙手卻依舊抓著她的肩,力道有點兒不知輕重。
他看著阮軟緊張的模樣,不禁嗤笑一聲。
韋一航“你不是去開房了嗎?”
韋一航“怎么...這么快就結(jié)束了啊?”
韋一航說著,一步步向阮軟走近,阮軟也被他逼的步步后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