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挽歌咳了一聲,“我們來點歡快的,放一個金家崽崽?!?/p>
沒等眾人反應過來,在下名叫金子軒幾個金閃閃的字就飄了出來。
金子軒:……
金夫人:……有種微妙的感覺。
前奏響起。
眾人:嗯,的確歡快。
【蘭陵金氏?有位少年
朱砂眉間?還有點?略微自戀
雖然背后?桃花不斷
情竇初開?有點晚?作死老練
還敢叫囂?讓媳婦離遠點
直到后來打腫臉】
[日照香爐生紫煙,花枝招展金子軒]
[傲嬌一時爽,追妻百鳳山]
金子軒臉色漲紅,“哪……哪里來的……如此……”
盡管是自己的兄長,金光瑤還是異常不給面子的笑出聲來,“噗!兄長……抱歉?!?/p>
聶明玦和藍曦臣的臉上也浮現(xiàn)明顯的笑意,聶懷桑展開扇子,整張臉躲在扇子后面,身體笑得一抖一抖的。
嗯,的確貼切。
比起金光瑤這幾只比較含蓄的,魏無羨薛洋這兩只的笑聲幾乎壓過了全場所有人的笑聲,魏無羨笑得直不起腰,只能抓著藍忘機的胳膊穩(wěn)定自己的身體,“哈哈哈!略微自戀,我看是非常自戀吧!哈哈哈!”
【原本他是?金家長子?帥氣有錢
怎么偏偏???岚翄?還愛打臉
婚約勉不勉強還請你悠著點
作死的?是誰?他名字叫金子軒】
[金孔雀必須是真香定律的發(fā)言人]
藍曦臣發(fā)問,“何為真香?”
“呃……”云挽歌不雅撓了撓頭,語氣極其正經官方的說,“真香乃哲學家王境澤所提出的,指發(fā)誓不做某種事但最后還是去做了?!?/p>
眾人:……所以?
云挽歌并未回答,只是臉上掛著高深莫測的笑容,那笑容充滿了揶揄,看得金子軒極度不安。
【阿離聽我說?其實你最甜
都怪那個?魏無羨?話嘮又討人嫌
才害得我一直對你存有偏見
現(xiàn)在馬上提親?再也顧不上臉面
阿離?以后我是妻管嚴】
[婚前的金傲嬌:江厭離那個平白無奇的女子,我才不會娶!]
[喝完蓮藕排骨湯之后的金打臉:不是的,不是的江姑娘?。?/p>
[婚后的金真香:這是我家的厭離誰都不能碰!]
[總結:艾瑪!真香!]
“阿離?!”江澄和魏無羨瞬間警惕起來,難不成,最后阿姐還是嫁給了金孔雀?
金子軒面露喜色,看來未來他成功抱得美人歸了,一定是厭離聽到他準備的情詩感動了!
誰料,江厭離雖然俏臉微紅了一瞬,但是神色十分平淡,“許是后人以為錯了?!?/p>
聞言,金子軒的臉色蒼白了一下,金夫人恨鐵不成鋼的擰了一下金子軒腰間的軟肉。
【真香】
[江姑娘!不是的江姑娘!不是我母親!不是她的意思!不勉強,我一點都不勉強!是我!是我自己!是我自己想要你來的!?]
[金子軒=金孔雀=金居士=金真香=金針菇(不愧是真香美男?)]
“你說金家的人情商都這么高,可這金少主……”有女修竊竊私語,“很顯然是悔婚后又后悔了嘛!”
“活該!”
江厭離看著不遠處的金衣少年,雖然口中說著放下,可是傾注了十幾年的感情又怎么可能一夕之間就收回呢?
現(xiàn)在能做的就是遠離,讓時間撫平年少輕狂的痕跡。
【仙門五子?我排老三
暗自以為?全靠臉?c位站中間
誰知他們?對稱連接
不過還好?都叫我?姐夫一遍遍
聽著就爽
快回去找家眷
有妻有兒?驕傲臉】
[金子軒:我本來以為我是最彎的那一個,可等我娶了厭離后我才知道我是最直的?。?/p>
[仙門五子,簡稱仙子?。?/p>
“這首歌絕對是假的!”仙門五子中的澄仙子羞惱,當然,還是沒有忘記擋在江厭離與金子軒中間。
“金子軒是最直的?這是什么意思?”魏無羨的臉微微扭曲,好似想到了什么。
云挽歌望天,聶懷桑轉頭,愣是一個人都沒有回應魏無羨。
【就我一個?阿離從來?放在心尖
就我一個?兒子長大?不用教管
你若問起我是誰我就告訴你
金如蘭?他爹?在下名叫金子軒】
[羨:帶紫電了嗎
澄:帶了
羨:三毒呢
澄:也帶了,隨便和陳情帶了嗎
羨:帶了
澄:溫寧在哪
羨:后面拿調料去了
澄:今天怎么做
羨:燉了吧
澄:走?燉金孔雀去]
[金孔雀:清蒸,油炸,紅燒,宮保,糖醋,燒烤,煲湯,醋溜,拔絲,釀,水煮,龍井,鹵,清燉,鐵板,醬,炒,咸水,酸辣,白灼,粥,羹,火鍋,刺身,壽司,包飯,木須。你們喜歡哪種吃法?]
“把金孔雀燉了?”魏無羨與江澄反應同步,“這是個好主意。”
江厭離無奈,“阿澄,阿羨,別鬧。”
【我兒出道晚?江澄你輕點
還有魏嬰?喜宴酒?雖然你沒喝全
可是蓮藕排骨一次你好幾碗
我兒還沒?喝到?你說這事怎么辦
除非?思追金凌你管管】
“金凌?”
“思追?”
全息影像折射出兩個清俊的小公子,一個身著金星雪浪袍,頭點朱砂,眉宇間五分肖似金子軒,兩份肖似江厭離,剩下三分肖似江澄,腰間佩著歲華和江家清心鈴,一臉矜傲。
另外一位是姑蘇藍氏的公子,臉上掛著溫暖和煦的笑容,頭戴云紋抹額,腰間靈劍靈光逼人,背后一把古琴,笑容像極了藍曦臣,姿態(tài)像極了藍忘機。
江澄磨牙,金凌腰間萬分熟悉的銀鈴萬分刺目,他云夢一枝花就這么被一只金燦燦的豬給叼走了嗎?
“總感覺那個思追……怎么那么像溫寧呢?”魏無羨嘟囔了一下,聲音低到就只有一直關注他的藍忘機聽到了。
思追……是思君不可追嗎?
江厭離藏在衣袖之下的手指骨節(jié)攥得發(fā)白,阿凌,對不起,可能阿娘無法給你生命了。
金夫人擰了擰金子軒的胳膊,恨鐵不成鋼的低喝,“臭小子!還不想辦法追回阿離!”
金子軒被擰的齜牙咧嘴,連連求饒,“阿娘,我知道了!我知道了!”
【哦我忘了?金凌他?最愛放狗玩
你要當心?別整天?只會瞎叫喊
江澄如果不著家可能找藍渙
抹額都到手了?我看遲早也要彎】
江澄臉色越發(fā)青黑,明明他和藍曦臣算不上熟識,甚至連話都沒說過幾句,那群小兔崽子造什么謠!
一出空間他就去相親!
藍曦臣表情僵硬,對上金光瑤水汪汪的眼睛,“阿瑤……你別誤會……”
誰料金光瑤一副“我懂”的表情,看的藍曦臣一陣頭疼。
金光瑤很是同情的看著自家二哥,身為姑蘇藍氏的宗主藍曦臣的心上人也是一位宗主,為了家族的傳承,現(xiàn)實決定了他們注定不能在一起,所以只能將愛慕藏在心底。
艾瑪,好一出豪門恩怨深情虐戀。
藍曦臣不知道金光瑤腦子里在想什么,只是直覺告訴他不會是什么好事,而在所有人沒有看到的角度,聶懷桑露出一個狡黠的笑容。
計劃通!
【還有金凌?你可千萬?爭一口氣
別像你舅?天天黑臉?亂發(fā)脾氣
你叔你舅吵架?千萬離遠遠地
還要告訴你?他們和爹沒法比】
[為何我卻聽出了一種詼諧的遺書感,好想哭]
[我去!一口刀子]
[前面的別糖里找刀好唄]
金夫人眼神一變,遺書……
她的子軒難道會出什么事?
不會的!
【估計沒人聽我一句勸
只好回家?一口氣?喝湯好幾碗
等著晚上拉著厭離天天天天
圓滿 真圓滿?在下名叫金子軒
哦哦?在下名叫金子軒】
[什么“你拉阿離天天”,分明是“阿離拉你天天”,你個傲嬌受]
[等著晚上拉著厭離天天天天,我只想問真香兄腰不疼嗎???]
[江家男人不出攻,江家女人不出受]
[你見過蘭陵什么時候出過攻?你見過什么時候云夢女人出過受?]
[哈哈哈姐夫是受]
【仙門姐夫金子軒】
[我?guī)熃惴???]
[偷偷告訴你們,金子軒其實是受]
[啊~啊~厭離你輕點~嗚…嗚~嘶,腰疼…]
[果然師姐是攻(?ω?)]
[師姐溫柔攻,姐夫傲嬌受]
江厭離抿嘴微笑,“金公子不必介懷,后人嬉鬧之語罷了?!?/p>
面對著朝思暮想的心上人的笑顏,金子軒的腦袋有些暈乎乎的,正巧這時金夫人又重重的擰了金子軒一把,心理外加生理上的刺激,金子軒張口就吼了出來。
“我介懷!我是認真的!不是嬉鬧!是真的!我真的喜歡你!我金子軒心悅云夢江厭離!”
金子軒這一吼鎮(zhèn)住了全場,所有人的目光齊齊投放在了金子軒身上,后知后覺的金子軒才反應過來,俊臉瞬間爆紅,眼神飄忽不定,看上去想要逃跑,可是在這空間里沒處可逃。
金子軒就只顧著漲紅著臉,眼神亂飛,但是就是不看江厭離,那股慫勁看得金夫人直磨牙。
在這個膠著的時刻,那個金蕭小姑娘又出來了。
〖歡迎收看金孔雀真香打臉史之百鳳山名場面!〗金蕭的語氣極度歡快,聽得人忍不住嘴角上揚。
[金蕭小姐姐,金孔雀可是你家祖先,這么說真的好嗎?]
[其實,對于金真香,最看笑話的不是夷陵魏氏的弟子,而是金家本家的人。]
金蕭笑瞇瞇的道,〖我們蘭陵金氏可是出了名的高情商,誰知道出了金子軒先祖這么一股清流呢?不光是金子軒先祖,金凌先祖也是一樣,完美的繼承了父親的傲嬌,甚至還翻了倍,繼承了舅舅的傲嬌?!?/p>
〖話不多說,來吧!〗
〖魏無羨假裝沒聽到,拉著江厭離道:師姐快走。
金子軒又喊道,“不是的江姑娘!”
這下可無論如何也裝不了沒聽到了,魏無羨只得江厭離一起回頭。
連那邊的金子勛等人也被吸引了過來,所有人都在疑惑金子軒說【不是的江姑娘】是什么意思。
金子軒挪了幾步,似乎想追上來,又停住了,遠遠站在原地,穿了幾口氣,額頭青筋暴起。
半晌,他突然大吼道:“不是的江姑娘!不是我母親!不是她的意思!不勉強,我一點都不勉強!”
憋了片刻,他咆哮道:“是我!是我自己!是我自己想要你來的!”
江厭離:“……”
魏無羨:“……”
金夫人:“……”
金子勛:“……”
吼完這幾句,金子軒一張白皙的臉霎時變成了幾欲滴血的鮮紅色。
他踉踉蹌蹌后退幾步,扶著一棵樹才站穩(wěn),抬頭一看,愣住了,像是剛剛才發(fā)現(xiàn)這里還有很多人,才想起自己當著這么多人的面說了什么話,呆滯了好長一陣,突然反應過來,大叫一聲,拔腿狂奔而去。
半晌靜默,金夫人大怒,道:“這個蠢貨!你跑什么?!”〗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金真香打臉時刻]
[不是的江姑娘!不是我母親!不是她的意思!不勉強,我一點都不勉強!是我!是我自己!是我自己想要你來的!]
[這情商也是沒誰了]
[這下確認金凌真的是金子軒親生的,表白的場景幾乎一模一樣]
[不是的!我不討厭你!你回來!我是認真的!不討厭你!我喜歡!我喜歡你!——芳華君告白名場面]
[真香]
現(xiàn)實的金子軒:“……”
魏無羨:“……”
江澄:“……”
江厭離:“……”
金夫人:“……”
三尊+曉薛+眾人:“……”
這真是那個金種馬的兒子?!